老毛子515发炮弹骇醒13亿中国人

司马平邦

“新星”轮事件，让所有中国人都很受伤，这伤不只是因为一只中国船和几个中船员被击沉和失踪，更主要因为施暴者是俄罗斯边防军。

肉体的物质的伤有，感情的伤最多。

中国人更不能接受被所谓的有道“传统友谊”的“友好邻邦”俄罗斯打炮弹，而且打了炮沉了船没了人，对方的外交部还会站出来说：合法！

除此之外再无别的解释。

2009年2月19日，中国外交部副部长李辉紧急约见俄罗斯驻华大使拉佐夫，李辉表示，中方对发生此事件感到震惊，表示严重关切。此次事件的细节虽需“进一步调查”，但俄方炮击民用商船、对落水船员施救不及时、长时间未向中方提供调查结果，中方对此不能接受并表示强烈不满。李辉表示，中方对此事件高度重视，强烈要求俄方从“中俄关系大局”出发，尽快全面彻底查清事实，给中方一个“负责任的交待”。要求俄方从人道主义精神出发，对中方获救人员妥善安置，并继续全力搜索失踪人员。中方对此事保留“进一步交涉”的权利。对于李辉的知会，拉佐夫亦对“新星”号事件造成中方人员重大伤亡表示遗憾。拉说，目前俄有关部门正在调查，相关情况将及时通报中方。

而在2月20日下午，我外交部欧亚司司长张喜云向俄驻华使馆公使衔参赞莫尔古洛夫提出交涉，表示中方对俄外交部发言人2月20日就“新星”号事件的表态“无法理解、不能接受”。

其实，有了俄罗斯外交部的“开炮合法”的宣言，中国人企图为“新星”轮讨回更有利于自己的某些公道的路已被堵死了大半。

事件发生在2009年2月13日，已过1周，且现场在大海里，而主要人证物证都在俄罗斯手中，即使有多少不利于俄罗斯边防军的证据，这七八天时间也足以毁尸灭迹了，我们最大程度地展望这件事的外交方式的解决，即使引入中方相关机构对此事的调查，或者直接到国际级的海事仲栽机构打官司――且不说这样的机会是不是有，就是有，你没有太多证据，拿开炮的俄罗斯边防军也不会有什么大的办法。

当年清政府为了平息洋人的愤怒把主张禁烟的林则徐罢官发配，这样的事可能只发生在中国历史中。

除非，中国会大兵压境，拿出破釜沉舟的架式，再扯出一面旗，海参崴本来就是我们的。

而且，于理，“新星”轮犯科在先，中方出招时心气总会觉得短人一块。

看中俄两国外交官的表态，俄方完全是在就是论事，履行公事，他们只通报说“新星”轮沉没过程中俄罗斯边防军的做法完全“合法”，但他们并没有说俄边防军的做法是不是合乎人道主义，是不是合乎“中俄传统友谊”，是不是合乎“中俄关系的大局”，回避了，顶多来一句“遗憾”。而受害的中国方的表态里，却罗尽上述原素，说明我们在考虑此事时会想到许许多多芝蘑蒜泥的小料，话说起来五味杂陈，这话既是说给俄罗斯人听的，也是说给国内的人听的。

我在之前的一篇博客《理性面对海参崴俄边防军击沉中国货船》里说过：

但说实话，隐隐中我倒觉得很大的可能是这艘中国货船“犯科”在先，给了对方做出极端反应的藉口――中俄之间的友好关系在国家层面已经建设性地发展了许多年，但你也没有理由以此要求俄边防军某支武装部队会因此对“犯境”的中国货船就格外开恩，这其实同样适用于中国的边防部队。

我相信中国的边防部队在处理这样的纠纷时是断不会轻易开炮的，而且也不可能一开炮就是515弹，如果对方是只俄罗斯船的话。

一方是狼的道理。

一方是羊的道理。

天下究竟是谁的道理说的算？

羊总觉得任何进入自己领地的都是来吃草的，狼却觉得任何进入自己领地的都是来吃它的肉的，所以羊可能会让出一小块草皮来说，你快吃吧，吃了早点离开，而狼才不管是这回事，上去就是一口，那还只是警告你，再进来就咬死你。

关于“新星”轮为什么运进大米之后又被俄罗斯公司毁约甚至要追赔损失，现在还只能听凭一些繁复的证据来说话，这里难免会有俄方的舞弊端的，也难保中国公司在行商过程中有什么猫腻，但可以肯定的是俄罗斯从商到民到军到官，这一次至今为止还是铁板一块，一只羊混到一群狼的领地里，即使你不是去捣乱当然也有安全之虞。

其实，如果不是有中俄之间“传统友谊”这一层被大部分中国人秉承在骨子里的天然反应在，“新星”轮事件肯定不会在中国方成为群情激愤至此的大事件，而且，2000年之后俄罗斯托出了普京这样一个标准的“世界偶像”，许多中国人包括我对普京的好感来自于他面对西方强大压力时的不服输不手软，或者这种同仇敌忾会潜移默化地让渴望自己的领导人在国际事务中更为强势的部分国人产生移觉，更多时间都会选择站在普京一面。

其实，站在普京一面即站在强得一面也没什么不对。

关键是要看面对什么样的事。

现在，“新星”轮事件至此，现在或者就缺一个俄罗斯总理普京的表态了，但我相信即使普京表态，道理上也不会与其外交部的姿态有太多出入（也存在普京以一副慈悲的险孔打发中国人的可能）。

所以，这泄在中国船只“新星”轮上的俄边防部队515发炮弹其实是打灭了大部分中国人对所谓的“传统友谊”的信赖和依靠，环伺这个资源匮乏狼群出没的草原，再多数量的羊群也不可能跟再少数量的狼群对抗，羊们没有开刃的牙齿和没有消化功能的胃肠或者让它们一闻到血腥味就头疼就反酸，而如果只认同自己“羊”下去，盲目依靠所谓“传统友谊”、“和平与发展”、“国际形势稳定的大局”以及“世代友好下去”、“人道主义”、“普世价值”的催眠“羊”下去，可能我们逃过了俄罗斯这只狼也逃不地另一只别的狼。

看过《动物世界》的观众都会记得非洲草原上最庞大的种群角马与几只逐其而生的几只狮子的那些故事，可能这样的种群对峙是不变的，但角马永远面对着狮子的猎杀，却只能以新成员的增加做被动抵抗，而根本没有报复的野心。

中国的边防军，在现在中国的边境线上和海域线上有比这只俄罗斯边防军的745型武装拖船向“新星”号开火更充足的开火理由――在菲律宾、在藏南、在钓鱼岛等等地方，但我们始终还没有开火。

“新星”号事件应该为我们一贯奉行的“与邻为羊”的生存哲学划上一个惨淡的句号了，我们这套羊式的生存哲学在群狼环伺的大草原上，不管你这只羊长到多肥壮繁育到多庞多都只有被狼扑杀的份，现在真正能自救的是自己学会从羊变成狼，当然必须首先是承认自己就是狼。

在国民利益和国家安全问题上，狼的生存哲学才是这个世界通行的最真实最深刻的生存哲学，俄罗斯政府对其边防军向中国货船开火“合法”的解释其实也堵住了全世界的嘴，因为“合法”即可以开噬是世界通行的，而中国人在发出愤怒的时候也不得不加上一句前缀“虽然你们的开火行为合法……”是的，看来只要做到看起来“合法”，世界上本来就没有什么不可以做的事，而那些陈列于前的所谓“传统友谊”、“和平与发展”、“国际形势稳定的大局”、“世代友好下去”、“人道主义”、“普世价值”都不过是一层用来伪饰自己的面纱而不是捆绑自己的绳索。

老毛子倾泄在“新星”轮上的这515发炮弹应切切实实地打疼打醒中国这只自以为肥壮就可能得到世人敬畏的羊，这段痛感对中国来说可能还来得不晚，磨牙吮血大块朵颐对我们来说可能还谈不上，但让自己的牙齿开刃，让自己的胃肠开化，让自己的眼睛泛出幽冥的光，却是我们自己能说做得到的。

这515发30毫米的机关炮弹应该打灭了中国人对俄罗斯的所有好感，中俄之间的关系不可能因为“新星”轮事件而停滞，但对手的面孔已经撕下了一副，我相信，以现在的中俄实力，我们有足够多的比“新星”轮更大更显著的目标可以倾泄炮火，有比“新星”轮大得多的利益可以索取。

当你真的变成一只狼的时候，世界在你眼里肯定也会跟着全变的，所以变成狼才是现在最急迫的事，远远急于像一群羊一样被攻击后只会围着受害的同类哀号。

附：朝鲜18日扣留擅闯其领海的俄罗斯轮船

俄罗斯《观点报》报道，2月18日朝鲜边防机关在日本海舞水端里海角附近海域扣留了一艘擅自闯入朝鲜领水的俄罗斯轮船“鄂木斯基-122”号，具体原因尚未披露。不过据悉事故海域附近部署有朝鲜导弹基地，严禁外国船只靠近，此前在此海域已有数起类似事件发生。

据悉，日本海舞水端里海角附近海域被朝鲜当局宣布为禁止外国人随意参观的地区，因为那里部署有导弹基地，严禁无关船只靠近其沿岸25海里。

目前俄罗斯轮船“鄂木斯基-122”号已被押往朝鲜金策港，平壤官方尚未宣布做出这一决定的具体原因。据俄罗斯媒体掌握的消息，该船属于阿穆尔航运公司所有，船上装运的货物性质尚未清楚，只知道是在从韩国釜山驶往俄罗斯符拉迪沃斯托克的途中遭到拦截的，而且没有发出事故信号。

2008年2月23日，一艘向日本运送汽车的俄罗斯轮船“丽季亚杰梅什”号曾在驶近舞水端里海角沿岸3-5海里水域时被朝鲜边防兵拦截、扣押。俄方船长表示，当时轮船遭遇强风暴，事发突然，未能根据当地法律要求事先通知朝鲜当局，决定紧急驶近附近海岸躲避风暴，结果被扣押。2005年12月俄罗斯滨海边疆区“阿尔迪斯”航运公司“杰尔涅伊”号轮船在向韩国釜山运送货物时遭遇风暴，被迫驶入朝鲜领水躲避，俄方船只事先向朝鲜边防当局提出了申请，甚至得到了相应允许，但是很快就在驶入舞水端里海角附近海域后被朝鲜边防兵拦截，要求改道，俄方航运公司担心翻船事故后果严重，拒绝了朝鲜边防兵的要求，结果船只被扣押，船上14人被扣留。

理性面对海参崴俄边防军击沉中国货船

司马平邦

今天刚登陆博客就看到一堆留言，主要是内容就是情人节当天，一艘中国货船“新星”轮（NEW STAR）在俄罗斯海参崴附近海域遭到俄边防军炮火袭击并沉没，船上10名中国船员有3人获救，其余7人遇难――俄罗斯军队杀了中国船员，我们需不需要还击？需不需要跨境打击？

我的第一个反应是，当然要报复！

估计很多网友也是希望我这样表态。

中国人受欺负，当同仇敌忾，何况100多年前连这个城市符拉迪沃斯托克即海参崴都是大清王朝的－－但有人把此事与当年美国轰炸中国驻南联大使馆以及南海撞落中国飞机相提，我并不完全同意。

中国外交部网站对此事的叙述是这样的：

2009年2月15日，一中国货船在俄罗斯符拉迪沃斯托克（海参崴）附近海域遇险，船上10名中国船员中有3人获救，其余7人失踪。中国驻哈巴罗夫斯克总领馆和驻符拉迪沃斯托克领事办公室有关官员已前往事发地探望我获救船员，并协助有关公司处理善后事宜。

外交部领事司和中国驻俄使领馆已分别向俄驻华使馆和有关部门提出交涉，要求俄方协助全力搜寻失踪船员，同时尽快查明事故原因。目前，俄方搜救和调查工作仍在进行之中。但据俄方告，我失踪人员生还希望渺茫。

与一些媒体的表态不同，外交部只表述“遇险”而没有说这艘货船受到俄罗斯边防军的炮火进攻。这当有两种原因，一来是确实没有得到证实中国货船被炮火攻击，二来是不想激化国内的某种情绪。

这次事件，因为发难方关乎“俄罗斯”，而受难方关乎“中国”，就显得格外敏感而让人难以判断，因为就在两天前，中国刚刚和俄罗斯签订了价值250亿美元（贷款）的20年石油供货合同，而这几年中俄在国家层面的关系，虽说不上恩爱，也可以用和谐来定义。

但这种来自国家层面的关系，却也偶尔伴随着民间层面或其它层面的不恩爱和不和谐之音，这次“新星”轮被攻击即是一例。

有人问：如果换了中国的边防军，面对一只外国货船或者就是俄罗斯货船出现同样的状况时，能不能主动攻击？

我说，那要看到底是遇到了哪种状况，中国军队保留攻击的权力。

据俄罗斯新闻网2月18日报道，俄罗斯远东交通运输检察院代表称，悬挂塞拉利昂国旗的“新星”号干货船船长由于担心船只被扣留，自己会因向俄罗斯供应劣质大米吃官司，自行下令离开纳霍特卡港。俄罗斯联邦边防总局滨海边疆区分局新闻处主任纳塔丽娅·隆达列娃说，这艘“新星”号干货船未经相关部门允许，于2月12日离开纳霍特卡港，非法穿越俄罗斯海域。她说，两艘边防军军舰前去追赶这艘外国违法船只，并向其发出信号，但是船长无视警俄方警告，继续朝公海驶去……俄官方未说明是不是这时俄边防军的武装拖船就向这艘中国货船开火了。

另据海参崴每日新闻报道，“边境安全人员曾开火警告，但是船只并未停下。之后，边境安全人员朝船体直接开火”，货船遭到近500次射击，事件中至少一人死亡。该船随后开始进水，最终在距离俄罗斯纳霍德卡港口90公里处的日本海沉没。期间，俄罗斯边防军没有采取及时的解救措施，而是继续监视“新星”号货船上的情况。

另据，目前俄军事检察机构已开始着手对与“新星”号沉没有重大关系的“海岸”号上的边防官兵行为的合法性展开调查。

合法性！

也就是说，如果“合法”，开火也无妨，如果“不合法”开火就是犯错误。

我想这一条也同样适用于面对此种状况的中国边防军，而无分对方是哪个国家的船只。

本调查正在进行中。

这件事中国人该如何面对，其实很简单，即这艘中国货船是不是真的如新闻中所说――1.运送劣质大米，2.涉赚走私，3.无视警告非法穿越它国海域；如果有，是中国货船“犯科”在先，外交主动权并不在我们手中，对方边防军也应有把该船只作为犯境敌船进攻的理由，只是攻击的火候掌握得“太过”。如果没有上述对中国货船不利的问题，那么问题可能更严重，俄方则必须拿出让中国政府和中国人民信服的赔偿方案，甚至要交出凶手，如果出现这样的情况，可能要再一次考验中国的外交官们了。

中国的利益，以及中国公民的生命财产安全不容侵犯！

但说实话，隐隐中我倒觉得很大的可能是这艘中国货船“犯科”在先，给了对方做出极端反应的藉口――中俄之间的友好关系在国家层面已经建设性地发展了许多年，但你也没有理由以此要求俄边防军某支武装部队会因此对“犯境”的中国货船就格外开恩，这其实同样适用于中国的边防部队。

这确实需要头脑清醒。

这让人想起前几天网上看到的一个视频，在香港机场一个没有赶上飞机的内地女性旅客因此而就地打滚，这个视频在YouTobe网站现在点击达到250万，此女的打滚无赖相让许多国人赧颜，因为是自己的同胞，说得太重总是不忍心。但实话实话，这样的中国人出国之后确实给“中国”这两个字抹黑不少――虽然香港机场严格意义上说也是中国的。

2008年3月，赤道几内亚发生一起国内罕见报道的中国援外工人罢工事件。参与的中国工人近百名，并与当地军警发生冲突，造成中国工人2死4伤，引起强烈反响。事发后中国驻当地使馆和外交部提出严正交涉，大使亲赴现场指导善后。4月2日，400余名中国工人被特派的南航包机疏散回国。

事发两个多月后，山东省副省长才利民在《全省处理境外纠纷及突发事件电视电话会议》上谈到此次事件时，将原因归咎于“盲目招募外省劳务人员、在外管理不到位、处置工作不及时”。亦有评论说，才副省长说是这些当然都是重要原因，但竞标企业罔顾风险盲目压价竞标，和中标后为转嫁风险违规层层转包，以及在招募外劳时违反规定、甚至招募“黑外劳”，才是问题的根源。据才利民副省长在讲话中表示，早在2007年，泗水县就曾组织非法外劳赴赤道几内亚，并因劳资纠纷引发罢工；2008年上半年，仅山东一省就连续发生9起境外纠纷和突发事件，涉及劳务人员685名。

出境旅行。

劳务输出。

以及现在中国人在国外的各种活动。

都构成所谓中国力量“全球扩张”的一部分吧。

但又常常带着不和谐的调子，除了中国外交部门的据理力争，相关对外机构的竭力保全，其实最切身和最重要的是随着中国人在国外足迹的增多，更需要依当地法律、法规赚自己该赚的钱，而无涉走私等非法活动。

我的一个朋友说：本来就是羊的个性，偏要冲进一群狼里捣乱，到头来的结果只能是哑巴吃黄连。

这个比喻，我觉得在许多时候是适用的。

这一点上，居然赖昌星可以拉来作为榜样，他在国内大走其私违法乱纪，但在加拿大却安份守己，这至少是赖没有被加拿大政府当成罪犯处置的一个原因――当然这只是完全排除了政治因素的一种比量。

绝大多数行走于中国境外的中国人，只要是服从当地的法律工作生活，是会得到当地的尊敬和保护的，但如果违法，莫说在国外，在国内也应受到制裁。

其实，“新星”轮事件现在能够最先提示我们的就是这一点。

因为曾在黑龙江生活过，也知道和听说，在海参崴等中俄边境的俄方城市，有许多中国人为了谋取利益扮演者并不光彩的角色，甚至是黄赌毒俱全，而20年前苏联倒台之后开始的中俄民间贸易热潮也我伴着“中国假货”的杂音，所以，“新星”轮事件发生后，我的第一个反应不是中俄之间民族矛盾爆发，而有可能是涉及到的中国人“犯科”在先。

都说中国的国力在上升，中国的影响在扩大，中国的利益在输出，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中国和中国人还要记得另一点，中国人更有必要为世界带去文明、法纪和建设，才能越来越得到世界的尊重。

当然，如果确如有些新闻中所说，俄军向“新星”轮发炮弹500多发，肯定也是防卫过当，对此俄方也须拿出合适的解释。

为“新星”轮上遇难的同胞志哀，有几位同胞或者已沉尸大海，更令人难过。

因为中俄之间在远期和近期建设的特殊友好关系，我们有必要耐心等待进一步的调查结果，并进行核实之后再做出必需的反应。

附：

关于“新星”轮遭俄罗斯边防巡逻舰炮击致7名中国船员和1名印尼船员遇难的严正声明http://news.ifeng.com/world/special/russiafire/news/200902/0219_5628_1023147.s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