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媒:美国在哈萨克斯坦的生物恐怖与军事实验室
俄媒:美国在哈萨克斯坦的生物恐怖与军事实验室
晓华哥
关于此次传染病大爆发“美国痕迹”的消息往往听上去匪夷所思,但是目前这一版本开始出现强有力的证据。
据哈萨克斯坦Yvision报道:“据来自阿拉木图中央专项实验室人员的消息,正是这一机构培养了致命危险的冠状病毒”。
这一实验室正是在美军资助下建立的,迄今仍受到华盛顿代表的严密监控。
“俄罗斯之春”基于公开来源进行了认真严肃的调查,证明上述消息属实。
一、准备在独联体发动生物战
冷战结束后,美国国防部在后苏联国家建立多处高防护等级(三级)专项生物实验室,用于开展极其危险的病毒、细菌研究。这些设施迄今仍在哈尓科夫、第比利斯和阿拉木图运转。
官方宣称的目的——对抗危险传染病传播,但不可告人的目的却是在后苏联领土上准备随时可能爆发的生物战。
美国国防部资助并控制各处设施中的科研工作,美军里德军事医学研究所(马里兰州)的科研人员经常前往各个地区参与研究。
例如,布朗中校(从事非洲猪瘟的研究)领导的多名美军生物学家长期在第比利斯中央专项实验室工作。这一团队开展工作后不久,2013年俄罗斯南部地区就爆发了非洲猪瘟。
中央专项实验室在法律限制方面不属于高度保密的设施。其人员发表文章,进行论文答辩,因此可以根据公开来源跟踪其工作。
二、证据确凿
早在2019年4月,《病毒》杂志(2019, 11, 356, doi:10.3390v1140356)就公布了美国、哈萨克斯坦专家团队关于新型冠状病毒毒株的成果,其宿主是当地的蝙蝠。美国国防部威胁降低局在阿拉木图专项实验室的KZ-33项目框架内完成了此项研究工作(《热带医学与传染病》, 2019,4,136,doi:10.3390/《热带医学》 4040136)。
项目由来自美国久克大学的斯米特教授领导,他与美国卫生部疾控中心和国家卫生研究所关系密切。
据哈萨克斯坦媒体报道,2019年冬天向中央专项实验室运来了携带冠状病毒的生物样本——“在分子水平上它们与两年前实验室研究的毒株完全一致,据观察,这段时间并未离开中央专项实验室。这是美国疾控中心专家培训哈萨克斯坦流行病医生最后阶段框架内的联合工作”。
根据公开的来源(《病毒》,2019年第2页),2017年4-5月,美国进行了上述冠状病毒研究,2017年研究的病毒类型和COVID-19都属于蝙蝠携带的冠状病毒。
巧合足以让生物学家认真研究这些疾病的种属关系,我们再向前一步,根据相关人员从事过的研究发现蛛丝马迹。
三、蝙蝠的痕迹
认真查看美国在哈萨克斯坦中央专项实验室的研究材料,会产生许多问题。KZ-33项目名为《中东冠状病毒呼吸综合症》,令人不可思议的是,为什么要在中亚蝙蝠身上进行研究?
更蹊跷的是,上面提及的斯米特教授无论在哪里都能找到携带冠状病毒的蝙蝠。2017年,他公布了关于新加坡冠状病毒蝙蝠的研究成果(Transbound Emerg Dis,Dec; 64(6):1790-1800.doi:10.1111/tbed.12568)。抵达哈萨克斯坦后,他同样找到了研究对象,尽管哈萨克斯坦之前这种疾病闻所未闻。可以认为,他自己携带的冠状病毒蝙蝠群一直跟着他飞。
令人惊奇的是,研究使用了位于哈萨克斯坦扎姆贝州科尔达伊区生物安全研究所的资源。这个州有操汉语东干人的大型社区,传统上与中国的贸易往来密切。
有人怀疑,在哈萨克斯坦人工让蝙蝠感染冠状病毒,毒株来自中东自然传播的疾病。
基因改变的样本,后来称为COVID-19,可能偶然或由于有意操控穿越了中哈边境。
不久前对科尔达伊区东干村镇的洗劫被认为是“清洗”2017-2019年美国军事生物学家在该地区工作的证人,美国人玩忽职守或有意把COVID-19送入了中国。
似乎目前还没有人清洗斯米特教授,但他所在的久克学院似乎已经忘记了他的存在。
许多科研工作者在科研中心网站上对冠状病毒的传染做出了解释,不仅是斯米特,他至少在中东、中亚对类似疾病进行了四年研究。
为什么高度保密?可能不想再次提起阿拉木图的工作。
四、有理由怀疑
生物恐怖主义——这是十分严重的指控。但是大量事实表明,美国和哈萨克斯坦的生物学家很可能参与了中国冠状病毒的爆发。
俄罗斯呼吁哈萨克斯坦当局成为有世卫组织代表、中国和独联体微生物学家参加的专门委员会,调查美国专家在哈萨克斯坦中央专项实验室和扎姆贝州的研究。
俄罗斯同时呼吁国际组织,包括联合国相关机构就在哈萨克斯坦资助生物研究的性质向美国国防部提出质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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