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教授,“法学之花”还是罂粟之花?
贺教授,“法学之花”还是罂粟之花?
56度白丁
一
法学之花贺教授急眼了,这是数天以来的热门话题,许多人都见证了的。具体原因,是因为有代表和委员提议要在法律中,增加一条保护英烈名誉的法规。这引起了贺教授极快且强烈的反应,强烈到罕见的“紧急呼吁”。
贺教授是有身份的人——中共党员、中国顶尖大学的教授、博导。所以,“既不喜官场气息,又不懂经商之道,还恐惧农耕之累的散木之人,居然可以过上一种不失尊严的生活”。单就这份体面的身份和生活,也是让许多人很羡慕的。
西方有民主,中国有公知——如果在当今的公知队伍里,选择一位领袖,应该非贺先生莫属。当然,这并不是说,其他的公知比贺先生差多少--是没法比。当然,也有例外。比如,与贺教授堪称成双子座那个李开腹,就曾经也是风靡四海的青年导师。只是,后来被人们把老底掀了个底朝天,连遮羞布也没有了。
于是,失去了遮羞布的导师,干脆就去他的鸟导师了。
二
说贺先生能够称的上公知队伍里的领袖,绝不是空穴来风的。
比如,开篇时所提到的他的名号——法学之花,他的众多也出身法学界和律师圈的队友中,就没有人能有这类称号。
法学之花的品种,惟贺教授,别无分店,堪称濒临灭绝性的珍贵品种。如果在自然界的花朵中,也选出一个实际存在且能够得上与贺教授身份、能力、象征相匹配的花朵,我想只有一种,那就是罂粟花。
具体为何是这种花,后面咱们再慢慢说。
贺教授能称得上领袖的原因,还在于他的惊人之语——尽管常常是张冠李戴,嫁接移植。
比如,作为中共党员的贺教授在西北某政法大学演讲时曾经这样说过:
【“有一首歌颂党的红歌,《党啊,亲爱的妈妈》里面唱到‘你用甜美的乳汁把我喂养大’。我觉得这是黄色歌曲。党怎么会有乳房呢?党怎么能是妈妈呢?人民才应该是妈妈。邓小平都说‘我是中国人民的儿子’。这个关系很乱,乱伦的感觉啊。”】
尽情嘲讽的表情,加上嫁接移植这种贺教授的看家本领和拿手好戏,这段说的就引起了现场听众的开怀大笑和热烈掌声。
不知道一向重视权利的贺教授有没有行使他作为党员的权利:向党的上级这样提出并批评过,怎么能让这样一首歌流传呢?贺教授说他自己唱过很多红歌,不知有没有完整的看这首歌的歌词。如果他看了,就知道原词的写法和逻辑能把他的耳光抽的多响。
但想必贺教授是不在意的。
因为,他在另一次演讲中还用了一个类似的例子:
【“黄智德打邓玉娇,用的百元大钞,五千元。那百元大钞上面印的都是毛主席,我觉得他是用毛主席打人”。】
也不知道一向对钞票上的那个人恨之入骨的贺教授,平时是不是只花硬币,因为现行流通的人民币,只有一元、五角、一角的硬币是不印毛主席头像的。
估计是用的吧。
三
贺教授每到一地演讲,总是对主办方或邀请方表现的温润如玉,如谦谦君子。如果主办方在介绍中盛赞了自己,贺教授还要表现出诚惶诚恐,愧不敢当的虚怀若谷。当然,如果是别人,贺教授是会无情的批判的。
比如,贺教授在某外语外贸大学的一次演讲中,说到精神病院如何把不是精神病的人训练成精神病人,相信自己是精神病(结合贺教授演讲的前后,似乎他应该是借由此事来讽刺被政府洗脑的民众)。他说:
【“让新来的“精神病人”换上统一的衣服,理成同样的发型,用这种羞辱式的方法慢慢就可以让其确认自己是精神病患者”。】
而后,贺教授话锋一转——
【“服装统一,发型统一,军队就是用这种羞辱性的方式养成(士兵)服从命令,服从上级的习惯”。】
大概贺教授是为了证明军队是如何用这种羞辱的方式,把人训练到麻木的服从命令,还举了他亲身经历的例子来证明:他曾应邀到军内一所政治学院去演讲,院长安排一位正团职的上校军官服务他,无论是上下车门,那位上校都尽职尽责的抬手挡着车门檐,避免贺教授碰头。
贺教授在说这段到时候,其愉悦享受的快感和奚落嘲讽的神态,结合的让人叹为观止。
四
贺教授对不同职业的人,担当的社会责任和职务也是有着自己的看法的。
比如,贺教授有过如下议论:
【“南美好几个国家的领导人,德国的领导人、台湾的陈水扁先生都是学法律的出身。环顾全球,几乎都是学法律的在主持政治。比如克林顿夫妇,布莱尔夫妇都是律师。就是我们这都是工程师,九个常委都是工程师。九个太过分了,十六大就像是工程师代表大会;有一次江**同志接见法学会的代表,说我在外国看许多领导人都是法学出身,我们这就很少。看来,我们以后也要多培养一些这方面的人才。业界的同事奔走相告,翻身的日子到了,但后来也没什么动静。说到这里,贺教授说:(我们)要有耐力、耐心,要和那些‘老家伙们’比时间”。】
原来,贺教授有这么大的耐心、耐力、决心和进取心——中国的领导人为什么不能学习那些国家呢?为什么是工程师而不是贺教授这样法学出身的人物呢?这估计是贺教授要决心改造当今中国的最深刻的原因吧。
也怪不得希拉里落选,贺教授如丧考妣;特朗普上台,贺教授也“罕见”的把其批的一文不值,连就职典礼都没放过。
五
至于如何改造中国呢?
贺教授是有自己的价值的,也是有一套办法的。
比如价值,贺教授就说:“对敌人要狠、对人民要亲、对党要服从、对领袖要热爱,根本不服从‘我们’追求的普世价值”。贺教授的这个“我们”,想必是不包含工程师、一般民众的。
至于办法,在贺教授的许多演讲和文章里,已经反复说了多次,用他的话说就是政治改革——首先从人民代表大会制度入手,将人大改为议会制化。包括土地私有化、新闻自由、政党登记注册、军队的政治地位(国家化)、司法独立。
这实在是一个绝妙的办法,我们大概可以猜想一下这个情景:
法学出身的贺教授们在“里应外合”的推动下改组人大为议会化成功,贺教授们如愿以偿,开始主持政治了→确定司法独立,挥舞起法律的大棒→推动宪法的修改→宪法规定将党的军队变成国家的军队→法律裁定G党是未经注册非法的,解散之→土地私有兼并开始——民主了!
当然,这仅仅是根据贺教授自己的话来作为猜想的,而且程序是不是这样,只有贺教授们才知道了。
还有新闻自由呢,贺教授们这个做的堪称卓有成效了。
六
“新闻自由”的西方,和那里的民主与法治,都是贺教授极度推崇的,这种推崇也是人所共知的。
在他的宣讲里——“英国的法庭每天都在伸张正义,起诉对象是英国国王,你都不用担心”。
但不知,作为英国的前首相、律师出身的布莱尔先生,在未经联合国授权时,追随、伙同美利坚合众国,以“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为借口,出兵侵略打烂了伊拉克人民的家园,结果却没有找到他们言之凿凿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时候,布莱尔在调查报告的证据面前也为之“道歉”了的时候,英国的法庭有没有为如今破败不堪、家园尽毁、人命被肆意收割,人权被肆意践踏、水深火热中的伊拉克人民伸张伸张正义?
有没有公正的审判审判当初发动侵略的战争犯和刽子手?
贺教授估计是不屑于解释的——对于不利于自己的证据,视而不见向来也是贺教授的作风之一。
贺教授并不是对所有西方人物的推崇,也有对西方人物的无情鞭笞。
比如,他这样写道罗伯斯庇尔:“但是,谁能想到,进入狂热的时代,那个温情和纯洁的罗伯斯庇尔却一下子变得面目狰狞,手段残忍。他一改从前的主张,明确地表达,只要目的正当,就可以不择手段”。
今日“温情”和“纯洁”的贺教授,改造中国成功后,主持中国整治后,会不会也会变得“面目狰狞”、“手段残忍”、“不择手段”?!
会的吧。他讲到、写到他自己的党的时候,所流露的表情就是“面目狰狞”;所使用的例子就是“手段残忍”、“不择手段”;
七
贺教授这么爱面目狰狞、手段残忍、不择手段的奚落和嘲讽他所在的党,他的党不是有纪律吗,就不管他吗?
据他说,也管。他所在的党委找他,说你不能再发那些否定党的领导的东西了。贺教授很知趣答应。“还好,他们只是说我否定党的领到,还没说我是反党”,贺教授如是对听众说。他怎么对付党组织呢,他自己又说:他们盯的紧的时候,我就停一下。过一段(盯得不紧了)再继续,有些事你不能一直顶着搞的。看来,贺教授还是很有策略的,比如他曾经把微博沉寂了几天可能是其中对策之一吧。
贺教授不仅对付党组织很有策略,人缘也很好。
据说,贺教授曾经要离开北大,他的几个同事在没带他的情况下,请了党委书记和其他领导吃了顿饭,说我们学校不能没有老贺啊。于是他们的常务副校长给贺教授发短信“尽管其他学校给你的待遇更高,但北大是你的家,还是家里温暖,回来吧”。
贺教授至今在他的北大家里,日子过的还很不坏——且在精力旺盛、反应灵敏,略带气急败坏的反对保护烈士的立法建议。
八
有许多人称赞、崇拜贺教授:布道者、良心的知识分子等等。尤其是开篇所说的那个桂冠——“法学之花”。
如果要中现实的一种花,比拟贺教授这朵“法学之花”,到底哪种能合适呢?
我想了很多自然界中的花,最合适不过的,莫过于罂粟花。
百度上说:罂粟花,花大艳丽,香气浓郁,是世界上最美丽的花之一,一种很有价值的观赏植物。其含有吗啡、可卡因等物质,过量食用后易致瘾——比如很多极度崇拜贺教授的人,就像极了上瘾一般。
但在“欧美”地区,它又有着牺牲、爱、尊重和怀念的象征意义。
罂粟花来源于罂粟科植物罂粟,是制造毒品的原料。因此罂粟花往往也被视为邪恶之花,罂粟花的意义是一种能引领走向毁灭的诱惑。
这种美的诱惑极其强大,强大到很多人愿意接受这种毁灭、接受这诱惑。
九
是的,贺教授这朵“法学之花”和“罂粟花”像极了,像的天造地设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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