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为什么要坚持阶级斗争理论?
近来,舆论界围绕要不要坚持阶级斗争理论,展开了一场激烈的争论。有一种观点认为,应该抛弃阶级斗争理论,这种理论导致人类相互残杀,违反人的理性。坚持阶级观点、阶级分析方法,就是以阶级斗争为纲,应该受到谴责。大家知道,阶级斗争理论是马克思主义核心观点之一,所以,这场争论实际上涉及要不要坚持马克思主义的问题。这是一个原则是非问题,兹事体大,必须分辨清楚。
阶级斗争是一种客观存在的社会现象。自原始社会瓦解以后,人类就划分为不同的阶级。“所谓阶级,就是这样一些大的集团,这些集团在历史上一定的社会生产体系中所处的地位不同,同生产资料的关系(这种关系大部分是在法律上明文规定了的)不同,在社会劳动组织中所起的作用不同,因而取得归自己支配的那部分社会财富的方式和多寡也不同。所谓阶级,就是这样一些集团,由于它们在一定社会经济结构中所处的地位不同,其中一个集团能够占有另一个集团的劳动。”[①]不同阶级在社会关系中的地位不同,利益也不同,它们之间必然存在着矛盾和斗争,所以,《共产党宣言》开宗明义地指出,自有文字记载以来,“至今一切社会的历史都是阶级斗争的历史。”[②]
在人类历史上,阶级斗争是客观存在的社会现象。不是阶级斗争理论引起阶级斗争(包括使用暴力的阶级斗争),而是客观上存在阶级和阶级斗争,才产生揭示阶级斗争规律的理论,即阶级斗争理论。那些反对阶级斗争理论的人,颠倒了因果关系,头足倒置:在他们那里,不是存在决定意识,而是意识决定存在了。
其实,阶级斗争理论并不是马克思的发明。在资本主义发展的初期,资产阶级学者就提出了阶级斗争的理论。阶级斗争理论在资产阶级反对封建贵族的斗争中曾经起过重要作用。只是随着资产阶级统治的稳固,资产阶级与无产阶级的矛盾上升为社会的主要矛盾,资产阶级学者逐渐不再提、甚至反对阶级斗争理论了,因为这时再强调阶级斗争,就会威胁到资产阶级的统治。老实说,我国一些学者否定阶级斗争理论,否定阶级观点和阶级分析方法,无非是跟着当代资产阶级学者鹦鹉学舌罢了。但是,阶级、阶级斗争是一种客观的存在,不是人们主观上不承认或者反对,就会消失的。
在目前条件下,我们为什么要坚持阶级斗争理论呢?
阶级斗争理论是分析阶级社会复杂现象的指导性线索。在阶级社会里,社会的发展呈现出复杂纷繁而又不断更换的现象,似乎混沌一片,无法把握。马克思主义给我们指出了一条分析阶级社会一切问题的指导性的线索,使得人们能在这种看来迷离扑朔的状态中发现规律性,这条线索就是阶级斗争理论。正如列宁所说的,马克思的天才就在于他得出了全世界历史提示的结论,并且彻底贯彻了这个结论,这个结论就是关于阶级斗争的理论。阶级斗争是阶级社会历史发展的基础和动力,因而阶级斗争理论是了解和把握阶级社会发展的一把钥匙。列宁指出:“必须牢牢把握住社会阶级划分的事实,阶级统治形式改变的事实,把它作为基本的指导线索,并用这个观点去分析一切社会问题,即经济、政治、精神和宗教等等问题。”[③]马克思主义者在谈论阶级社会的一切社会问题时,始终不能离开分析阶级关系的正确立场,不能离开阶级观点和阶级分析方法,因为“阶级关系——这是一种根本的主要的东西”。不分析阶级关系,没有阶级观点和阶级分析方法,“也就没有马克思主义。”[④]只要存在阶级,列宁的这一论断就不会过时。
毛泽东也是这样看的。《毛泽东选集》第一卷第一篇文章,讲的就是这个道理。他说:“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这个问题是革命的首要问题。”而“我们要分辨真正的敌友,不可不将中国社会各阶级的经济地位及其对于革命的态度,作一个大概的分析。”[⑤]毛泽东是把阶级观点、阶级分析作为解决革命首要问题的方法提出来的。
在有阶级的社会里,阶级斗争理论是整个马克思主义理论体系的核心内容之一,也是指导革命斗争实践的锐利武器。
正是通过阶级斗争,社会主义才能成为现实。许多世纪以来,人类早就幻想过消灭一切剥削和压迫的大同世界。空想社会主义者曾经详细描绘过建立在合乎人的理性、真正进步的原则基础上的未来社会。然而正如列宁指出的:“在全世界千百万被剥削者联合起来进行彻底的、坚决的、全面的斗争,以争取按照资本主义社会自身的发展方向来改变这个社会以前,这样的愿望只是愿望而已。只是当马克思的科学社会主义把改变现状的渴望同一定阶级的斗争联系起来的时候,社会主义的愿望才变成了千百万人争取社会主义的斗争。离开阶级斗争,社会主义就是空话或者幼稚的幻想。”[⑥]不通过阶级斗争就不可能实现社会主义,同样,不通过阶级斗争,社会主义也不可能得到巩固。考察一下马克思主义诞生以来社会主义运动的历史,我们还可以看到,一切背叛社会主义事业的人,都是从抛弃阶级斗争理论,侈谈什么超阶级的、全人类共同的、抽象的人道主义、民主、自由、公平、正义、人权等等开始的。从根本上说,没有阶级斗争理论,社会主义就无从谈起。
正是阶级斗争的存在,决定了建立共产党并发挥其领导作用的必要性。任何政党都是一定阶级的根本利益的集中代表。在资本主义社会里,无产阶级开展反对资产阶级压迫和剥削、争取建立社会主义制度的斗争,只有组织成为独立政党(这个政党是与有产阶级建立的一切政党相对立的),才能作为一个阶级来行动。无产阶级组织政党是为了“保证社会革命获得胜利和实现革命的最高目标——消灭阶级”。[⑦]列宁有过一句名言:“无产阶级在争取政权的斗争中,除了组织,没有别的武器。”[⑧]共产党是无产阶级进行革命斗争的工具,从理论上讲,否定了阶级斗争理论,也就否定了组织共产党的必要性。在无产阶级取得政权的社会主义国家里,之所以还需要有共产党的组织,还需要有共产党的领导,从根本上说,是因为国际国内依旧存在阶级斗争,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两种社会制度“谁胜谁负”的斗争仍未最终解决。粉碎国内敌对势力颠覆社会主义制度的图谋,粉碎帝国主义的“和平演变”战略,巩固和发展社会主义,最终战胜资本主义,没有共产党的领导是不可能实现的。一旦阶级消灭了,阶级斗争消失了,世界实现了大同,作为无产阶级进行阶级斗争的工具的共产党也将随之消亡。但这是未来的事。在目前客观上存在阶级斗争的条件下,抛弃阶级斗争理论必然导致解散党组织、取消共产党的领导这样的政治论断。
正是阶级斗争的存在,决定了坚持无产阶级专政的必要性。社会主义取代资本主义、社会主义公有制取代资产阶级私有制,必然遭到资产阶级殊死的反抗。只有用铁的手腕,打碎维护资产阶级利益的国家机器,建立无产阶级专政,才能实现由资本主义向社会主义的过渡。所以,马克思指出:“阶级斗争必然导致无产阶级专政”,并把这一点作为他对阶级斗争理论加上的新内容。[⑨]无产阶级夺得政权以后,阶级斗争并没有停止,而是在另一种环境下,采取另一种形式继续着。只要阶级没有彻底消灭,阶级斗争就是不可避免的。列宁曾经预见到:“从资本主义过渡到共产主义是一整个历史时代。只要这个时代没有结束,剥削者就必然存着复辟希望,并把这种希望变为复辟尝试。”他们会“以十倍的努力、疯狂的热情、百倍的仇恨投入战斗”,力图恢复他们失去的“天堂”。[⑩]在这种条件下,无产阶级专政是十分必要的。没有阶级和阶级斗争,无产阶级专政就没有存在的必要。因此,从理论上讲,否认阶级斗争,必然顺理成章地得出抛弃无产阶级专政、实行什么“全民民主”的结论。而没有无产阶级专政的捍卫,在当今世界范围内资本主义在政治上、经济上、技术上、军事上、意识形态上占优势的条件下,社会主义制度就很容易遭到颠覆,难以继续存在。
所以,阶级斗争理论是共产党和无产阶级专政得以存在和发展的理论依据,是否坚持阶级斗争理论,直接关系到共产党和无产阶级专政的前途和命运。按照理论逻辑推理下去,否定阶级斗争理论,是会导致亡党亡国的。这不是耸人听闻,而是实实在在存在的危险。
正是阶级斗争的存在,决定了我们处理社会主义国家与资本主义国家之间关系的根本原则。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作为两种社会制度,是根本对立的,两者之间是一种取代关系。因此,自从世界上出现社会主义国家以来,帝国主义始终把消灭社会主义作为根本的战略任务。十月革命胜利后的14国对苏维埃俄罗斯的武装干涉,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法西斯德国对苏联的倾巢侵犯,战后美国的侵朝侵越战争,就是很好的例证。当军事方法不能达到这一目的时,帝国主义就采用“和平演变”的方法。东欧剧变、苏联解体正是他们“和平演变”战略的得手。方法会随着条件的变化而改变,但消灭社会主义这一目的是不变的。当然,出于现实经济利益的考虑,帝国主义需要同社会主义国家进行接触、打交道、发展关系,但是正如一位美国外交官表白的,“全面接触、发展关系”是为了“对社会主义国家的政治产生影响”,“促进各种思想向社会主义国家自由流通”,“能更多地把美国的文化和价值观带进社会主义国家,从而导致他们更多地接受西方的价值观”。一句话,是为了使社会主义国家发生“和平演变”。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同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打交道时也必须有两手:一方面要清楚地认识到帝国主义消灭社会主义的本性是不会改变的,忘我之心不死,必须抵制和粉碎他们的西化、分化战略,在原则问题上开展针锋相对的斗争;另一方面要发展同资本主义国家的经济贸易关系,吸收和借鉴资本主义国家对我们有用的东西,而对外开放的目的是壮大社会主义经济,赢得对资本主义的相对优势,巩固和发展社会主义制度,以便最终战胜资本主义。看不到国际范围的阶级斗争,不能清醒地以革命的两手对付帝国主义的两手,势必堕入帝国主义的“和平演变”陷阱。
只要存在阶级斗争,阶级观点和阶级分析方法就是研究一切重大问题的根本观点和根本方法。抛弃阶级观点和阶级分析方法,就不能透过现象把握事物的本质,预见未来的走向,提出正确的对策。然而近年来阶级和阶级斗争的观念淡薄了,理论界几乎无人提起,好像这一原理过时了,不应该再讲了。“阶级”两个字成了犯忌的字眼,更不用说阶级斗争了。有的人明明知道阶级斗争理论的重要性,但不敢触及,仿佛一提阶级观点和阶级分析方法就是“以阶级斗争为纲”,就是要搞“文化大革命”。因而超阶级的非政治化、非意识形态化泛滥起来,甚至把“和合哲学”、“普世价值”作为分析问题的指导思想,抹杀客观存在的矛盾和斗争。例如,只讲发展生产力,不问姓“社”姓“资”;只讲国内多种经济成分的合作,不讲它们之间利益的矛盾和冲突;只讲科学技术进步、知识经济等等生产力发展的因素,而不讲生产关系(尤其是所有制)的作用;只讲各种资源的流动和配置,不讲它们背后的阶级利益的驱动;只讲各国之间的对话、接触、经贸往来,不讲不同社会制度之间的对立和斗争;如此等等。更为可怕的是,有人炮制一些似是而非、模棱两可的概念来取代清晰的阶级分析,例如笼统地讲阶层,回避阶级这个概念;笼统地讲财产性收入、按要素贡献分配,回避剥削这个概念;笼统地讲劳动关系,回避劳资关系这个概念。结果模糊了阶级意识,阶级界限、阶级关系看不清楚了,人们的思想也就搞乱了,长此以往,是会误大事的。这种理论动向,应该引起我们重视。
不能把坚持阶级观点、阶级分析方法同以阶级斗争为纲混为一谈。首先要搞清楚“以阶级斗争为纲”的含义。“纲”是指党的中心工作,通过抓中心工作来带动其他工作,这就叫“抓纲带目”、“纲举目张”。这是一种工作方法。“以阶级斗争为纲”,说的是把抓阶级斗争作为党的中心工作,通过抓阶级斗争来带动其他工作。
选择什么作为党的中心工作,取决对什么是社会主要矛盾的判断。社会是一个复杂的矛盾综合体,党在任何时候都要善于找出并抓住主要矛盾,只要抓住主要矛盾,其他矛盾就可以迎刃而解。例如,在抗日战争时期,中华民族与日本侵略者之间的矛盾是中国社会的主要矛盾,党的中心工作就是抗日,那是“纲”。当社会主要矛盾是阶级矛盾的时候,党的中心工作应该抓住阶级斗争,通过解决阶级矛盾来带动其它矛盾的解决。但是,我国在生产资料所有制社会主义改造完成,剥削制度和剥削阶级基本消灭,大规模阶级斗争已经过去以后,社会主要矛盾已经不再是阶级矛盾,而是落后的生产力与人民群众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需要之间的矛盾了,这时,党的中心工作就应该转移,即把工作的重心转移到经济建设上来,集中精力把经济搞上去,在此基础上才能解决其他社会矛盾。我们的失误在于,当社会主要矛盾发生了变化,党的中心工作却没有随之转移,在相当长一段时间里,仍然以阶级斗争为纲,甚至在这种思想指导下发动了“文化大革命”,这就给社会主义建设事业造成了损失。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果断地抛弃以阶级斗争为纲,提出以经济建设为中心,这是完全正确的。
坚持阶级观点、阶级分析方法是另一回事。在社会主义社会里,尽管阶级矛盾不再是社会的主要矛盾,在由于国内的因素和国际的影响,阶级矛盾还将在一定范围内长期存在,一定条件下还会激化。1989年那场政治风波就一个例子。只要还存在阶级、阶级斗争,我们就必须坚持用阶级观点、阶级分析方法来研究和处理有关问题。总结近年来的教训,恰恰是由于淡化了阶级观点,不善于运用阶级分析方法,许多明明是阶级斗争的表现,却看不清楚了,处置不当。
江泽民明确指出:“我们纠正过去一度发生的‘以阶级斗争为纲’的错误是完全正确的。但是这不等于阶级斗争已不存在了,只要阶级斗争还在一定范围内存在,我们就不能丢弃马克思主义的阶级和阶级分析的观点和方法。这种观点与方法始终是我们观察社会主义与各种敌对势力斗争的复杂政治现象的一把钥匙。”[11]这一论断是完全正确的。
资产阶级学者敏锐地觉察到,抛弃阶级斗争理论可以导致社会主义向资本主义演变。值得注意的是,垄断资产阶级代表人物以他们特有的政治敏感性,对阶级斗争理论在整个马克思主义理论体系中的地位以及在社会主义向资本主义和平演变过程中的作用,有着十分明确而清醒的认识。美国最后一任驻苏联的大使马特洛克写的一本回忆录《苏联解体亲历记》,就是一个证明。
马特洛克当然是不赞成马克思主义阶级斗争理论的,他的这本书中有一个小标题叫做“阶级斗争与历史‘垃圾箱’”,这就表明了他对阶级斗争理论的厌恶。这是很自然的。承认阶级的存在,承认阶级斗争的不可避免性,对资本主义制度的稳固来说是可怕的噩梦,因为这会启发、动员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来反对资本主义的剥削和压迫,进而推翻资本主义制度。马特洛克是懂得这一点的。
然而马特洛克的高明之处并不在于他反对阶级斗争理论,而在于他把是否坚持阶级斗争理论看作是判断苏联是否改变政治方向的标志。他提出,考验戈尔巴乔夫的,最重要的莫如如何对待马克思主义的阶级斗争理论了。他在《苏联解体亲历记》一书中说:“阶级斗争理论是列宁主义者的国家结构演进观及同西方发生冷战所依据的中心概念。没有它,冷战的理由就不复存在,一党专政的理论基础也就随之消失。”[12]他进一步指出:“我注意到了逐渐修正或废除这一理论的种种迹象。在这一理论真正由官方抛弃之前,表明我们之间关系好转的任何变化都可能是虚幻的,最多也是暂时的,只要共产党坚持阶级斗争不放,就很难想象共产党会轻易放弃政权上的垄断地位,或者容忍党内派别羽翼丰满。因此,改变苏联国内政策的风险很大。”[13]正因为这样,他密切注视着苏共内部有关阶级斗争理论的争论,哪怕是从字里行间透露出来的信息也不放过。而且他通过外交活动,含蓄地表示:“继续坚持阶级斗争理论会使两国之间的关系改善变得步履艰难。”[14]他公开支持像谢瓦尔德纳泽、雅科夫列夫这样一些主张抛弃阶级斗争理论的人。马特洛克明确表示:“如果苏联领导人真的愿意抛弃阶级斗争观念,那么他们是否继续称他们的指导思想为‘马克思主义’也就无关紧要了,这已是一个在别样的社会里实行的别样的‘马克思主义’。这个别样的社会则是我们大家都能认可的社会。”[15]所以,当尔巴乔夫1988年12月在联大发表讲话,宣布把全人类共同利益作为其外交政策的基石后,马特洛克放心了,因为他完全确认:戈尔巴乔夫已“明确无误地抛弃了阶级斗争观念”。[16]
马特洛克的确抓住了一个要害问题:抛弃了阶级斗争理论就从根本上抛弃了科学社会主义,抛弃了马克思主义,从而必然导致向资本主义演变。他准确地把握了阶级斗争理论在科学社会主义的理论和实践中的举足轻重的地位,因此他一看到戈尔巴乔夫抛弃了阶级斗争理论,就预感到苏联很快就会变成另外一种社会,即美国可以认可的社会,这当然是资本主义社会;只要抛弃了阶级斗争理论,再谈什么马克思主义,也就无所谓了,因为那已是别样的马克思主义了,这当然已是修正主义了。事实证明,马特洛克的这一预感的理论逻辑是对的。
[①] 《列宁选集》,第4卷,第11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
[②]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第272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版。
[③] 《列宁选集》,第4卷,第30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版。
[④] 《列宁全集》,第41卷,第92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86版。
[⑤] 《毛泽东选集》。第1卷,第3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
[⑥] 《列宁选集》,第1卷,第658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
[⑦]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第611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
[⑧] 《列宁选集》,第1卷,526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
[⑨] 参见《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547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
[⑩] 《列宁选集》,第3卷,612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
[11] 江泽民:《论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专题摘编)》,第34页,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02年版。
[12] [美]马特洛克:《苏联解体亲历记》,第162页,北京,世界知识出版社,1996年版。
[13] [美]马特洛克:《苏联解体亲历记》,第164页,北京,世界知识出版社,1996年版。
[14] [美]马特洛克:《苏联解体亲历记》,第167页,北京,世界知识出版社,1996年版。
[15] [美]马特洛克:《苏联解体亲历记》,第169页,北京,世界知识出版社,1996年版。
[16] [美]马特洛克:《苏联解体亲历记》,第176页,北京,世界知识出版社,1996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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