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岳德常对叶劲松的答和再答的辩论特点
看岳德常对叶劲松的答和再答的辩论特点
叶劲松
看了岳先生写的《岳德常答叶劲松:阶级、宗教、人民与价值体系》和《岳德常再答叶劲松先生——我为什么顾左右而言他》,我对岳先生为人产生了怀疑。因为文如其人。而不诚实地对待问题是岳先生这两篇文章中凸显出来的特点。
我在《两文比较看出,岳德常根本未能回答叶劲松》中写道:岳先生写出“《岳德常答叶劲松:阶级、宗教、人民与价值体系》。但是这文章标题名不符实。争辩的规矩是争或辩,都应引用对方的原话,再在此基础进行争或辩。你不引用出别人的原话,那就使人怀疑你可能要把别人不曾有的观点强加于人,或者逃避对方的话题却仍想冒充自己在争论的话题上己经在理了。”《岳德常答叶劲松:阶级、宗教、人民与价值体系》则卓越地表现出这些特点。我还写道,《岳德常答叶劲松:阶级、宗教、人民与价值体系》未在文章中引用出一句我质疑的话,更未针对我这话进行回答。但岳先生却硬要说这叫对我的回答。如果这被岳先生叫回答,这回答名称下的实质是岳先生在表演环顾左右而言其它。
所以《岳德常答叶劲松:阶级、宗教、人民与价值体系》最大特点是逃避对方的话题,洋洋洒洒、云里雾里的、环顾左右而言其它的谈一通后,冒充自己在与叶劲松争论中在理了,而叶劲松输理了。如果有网友想学习怎样用逃避对方批驳而冒充自己在争论中获胜,可以好好看看这方面的范文――《岳德常答叶劲松:阶级、宗教、人民与价值体系》,因为它尽现这方面应有的手法。
我将我写的《与岳德常同志商榷》(以下简称《商榷》)、与岳先生“回答”《与岳德常同志商榷》而写的《岳德常答叶劲松:阶级、宗教、人民与价值体系》(以下简称《答》)的对应部分进行比较,写出《两文比较看出,岳德常根本未能回答叶劲松》(以下简称《比较》)。白纸黑字摆在那里,证明了在我的《商榷》中,每批驳他的一个观点,都引述了他的原话,;白纸黑字也证明岳先生的《答》没有回答我一句话,也就未能引用我任一句话并对这话进行批驳。当然,未对我进行批驳,就更谈不上将我批倒的事,但岳先生的《答》最后还甩出一句,“我认为,要正确认识和解答现实的问题,仅有忠诚是不够的,光会记住一些现成的教条也是不够的。”似乎他不仅回答我,批驳了我,还阐述清楚了我的话只是“光会记住一些现成的教条”。他在文中不知与哪个假想的人论战似地谈了一坡的“阶级、宗教、人民与价值体系”,然后通过文章标题和文中有关叶劲松的姓名,实际向人们宣布,他在“阶级、宗教、人民与价值体系”几个方面与叶劲松进行了论战,他回答了叶劲松的质疑,批驳倒了叶劲松。岳先生的以上做法似乎是“很高明”的,尽现他能如何小施“计谋”做到了“不战而胜”。但可谓是有所得、就有所失。那些手法尽显出岳先生“计谋”上的“高明”,也尽显出岳先生的不诚实、不光彩,并成了岳先生不诚实的证据。
对待不诚实,最简单的方法是用事实去戳穿。在我的《两文比较看出,岳德常根本未能回答叶劲松》上贴后,两文对应部分对比,白纸黑字证明岳的《答》根本未引用我的话并回答、批驳我的话。岳的《答》的标题下却根本未能答,被两文的对比证明,岳先生营造的已回答我、已批驳倒我的假象终被两文对比戳穿。这迫使岳先生上贴出《岳德常再答叶劲松先生——我为什么顾左右而言他》(以下简称《再答》)。
在事实面前,岳先生在《再答》中承认他的《答》并未引用我原话,承认未答我的话,承认了他的《答》只是“顾左右而言他”。 岳先生在《再答》中写道,叶劲松“ 认为我‘未在文章中引用出一句我质疑的话,更未针对我这话进行回答’。并把他的文章与我的文章进行对比,说我‘环顾左右而言其它’。对这个批评,我是认账的。”但他不肯承认自己采用不正当手法是错误,他要辩解他采用不正当手法是有理由的。即他的《再答》要说明,他在根本未引用我的话并也未回答、批驳我的话,而只是“顾左右而言他”的情况下仍说回答了我,“战胜”了我是有理由的。
《再答》说:“我认为,叶先生所据以提出问题的价值体系是有问题的,从这种价值体系出发,不能正确地认识的提出问题,也不可能正确地解决实际问题。我要是亦步亦趋地跟着叶先生后面,不管是回答是或否,都不能得出让我满意的答案。”岳先生在这儿承认,因为难以回答我的文章,他未回答我。岳先生的《再答》承认了《答》营造了回答了我、驳倒了我假像。同时《再答》还要为岳先生的这些不诚实、不光彩行为找出辩护理由。
但他的理由不成立。首先,我的《商榷》并不是他说的向他“提出问题”,这从《商榷》的名称和内容中看出。我是对岳先生的观点进行商榷、批驳,不是向他“提出问题”,也更不存在“提出问题”太难使他难以回答。另外, ,我的《商榷》从未提出什么“价值体系”,我哪句、哪段提出了我的价值体系?岳先生应引出我的原文来证明才是。岳先生不能指出,只能证明自已再次不诚实。其实, 《商榷》不是讲大道理的阐述性文章,它是对岳先生的观点进行商榷、批驳,主要是用事实、常识和经典作家的话作为批驳的论据,怎会讲“价值体系”(还是“体系”)。岳先生再次在《再答》中玩弄起他在《答》中不引用别人的原话,就说别人似乎怎么怎么的这种不光明的手法。
岳先生对我的《商榷》,不引用我的原话,就强加些不存在的“提出问题”、“价值体系”。对我的《两文比较看出,岳德常根本未能回答叶劲松》,他也如法炮制。他在《再答》中说:“叶先生不明白本人的良苦用心,又提出了问题,我要是不回答是不够礼貌的,怎么办呢,就来谈谈这个价值体系的问题吧。虽然我也不过是一知半解,但交流一下,总会有好处。 我发现,由于价值体系的狭隘,很多人不能正确地提出问题,在这个思维模式内,也无法正确地解决问题。”
我的《两文比较看出,岳德常根本未能回答叶劲松》,分明是说岳先生未能引用我任一句话并对这话进行批驳或回答,却冒充他已回答了我、批驳倒了我。为证明我的这个结论,我用绝大部分篇幅,将我的《商榷》和他的《答》的对应部分进行比较,以这比较,作为证明我的这个结论的论据。这种以两文的比较来揭露事实,来证明我的结论这种写作方式,哪儿需“又提出了问题”呢?哪儿要讲“价值体系”?我在文中只质问了一句:“岳文2说回答我,他回答我哪一句呢?”这是质问,不是“又提出了问题”。而且岳先生在《再答》的开始部分就已经回答了我的质问,承认《答》未回答我,只是“顾左右而言他”。
我未提出问题,又未谈价值体系,但岳先生以他所说的他“发现,由于价值体系的狭隘,很多人不能正确地提出问题”为由,就转入了“谈谈这个价值体系的问题吧。”
我在《两文比较看出,岳德常根本未能回答叶劲松》中就写道:“你要写文章谈什么价值、价值体系是你的事,但你不要把与辩论对象毫无关系的东西来填充自已的文章后,说这是对辩论对象的回答。”但岳先生在《再答》中还是要这样表演“顾左右而言他”,还是要表演“把与辩论对象毫无关系的东西来填充自已的文章后,说这是对辩论对象的回答”这种把戏。他力图通过这种洋洋洒洒的、与辩论对象毫无关系的、但能显示他的“博学”(虽然他承认他“也不过是一知半解”)的“回答”,向观众表明,他回答了叶劲松,他在与叶劲松的争论中在理了。
岳先生似乎洋洋洒洒、实际是东拉西扯、虚张声势地谈一番“价值体系”后,就写道:“叶先生所提的三个问题,我认为,便是由于没有建设好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前提下提出来的,所以就是那种无法正确回答的问题。第一个是关于宗教问题,叶先生说:[宗教这一种意识形态,是现实在人们意识中的荒诞的、虚幻的、歪曲的反映。恩格斯写道:“任何宗教都不是别的,而是那些支配人们日常生活的外界力量在人们头脑中的虚幻的反映”(《反杜林论》三联书店1954.410)。所以,从对客观世界的认识来说,宗教是错误的,与科学是相对立的学说,也是与科学的世界观――马克思主义相对立的学说。]
岳先生以“价值体系”壮了壮他的声势,希望以此掩住他不诚实的马脚。但这马脚不是虚张声势能掩住的。岳先生说“叶先生所提的三个问题”,那是我向岳先生提问题?那是我请教你,你回答我?事情来由分明是我的《商榷》质疑、批驳你的一些观点,你以回避我对你观点的批驳、“顾左右而言他”的《答》来表示你回答了我,我再以《两文比较看出,岳德常根本未能回答叶劲松》证明你的《答》根本未回答我对你的观点的批驳。因此根本不存在岳先生所说的“叶先生所提的三个问题”。也不存在我提出了岳先生说的“那种无法正确回答的问题。”
下面我们举个例子来看看。岳先生说“叶先生所提的三个问题”的“第一个是关于宗教问题,叶先生说:[宗教这一种意识形态,是现实在人们意识中的荒诞的、虚幻的、歪曲的反映。恩格斯写道:“任何宗教都不是别的,而是那些支配人们日常生活的外界力量在人们头脑中的虚幻的反映”(《反杜林论》三联书店1954.410)。所以,从对客观世界的认识来说,宗教是错误的,与科学是相对立的学说,也是与科学的世界观――马克思主义相对立的学说。] 我现在要问的是,理论是要服务于实践的,如果叶先生的理论不是自己说说就算了的那种空谈,那么叶先生通过这段话想要我们做些什么?肯定当然是不行的,但因此而完全否定宗教,像当年的红卫兵破四旧一样,把人家的香炉木鱼一通乱砸乱烧,这么做是否可以呢?我看也不行,还是要对宗教进行分析,找出其中有价值的东西,用于构建和谐社会这个大目标。老子说了:圣人常善救人,故无弃人,常善救物,故无弃物。”
岳先生引用的我的这些话,怎么能看作是我提出的“那种无法正确回答的问题”呢?那是我对岳先生宗教观点的批驳。为证明此,我将岳先生引用的我的这些话及前后一并引出,请网友评论,我这句话是对岳先生观点的批驳,还是向他提了一个“无法正确回答的问题”。我的《商榷》的这部分原文是:
岳文抛弃马克思主义阶级分析方法,所以他看不到各种学说间本质区别,只能用抽象的、含糊其辞的“道”来将不同本质的、相互对立的学说生拉活扯的捆在一起;同样,他也看不到存在剥削的私有制社会和消灭剥削的公有制社会的社会制度法则完全不同,却含糊其辞的说着看不出阶级本质(从而看不出哪些阶级要维护,哪些阶级要推翻)的丛林法则和人类社会法则(即所谓和谐法则)。例如,岳文在开始部分就写道:“各种宗教,各种大的哲学学派,我所指的是儒家、道家、佛教、基督教、伊斯兰教,包括马克思主义,其核心都是对私有制的否定,都是对丛林法则的超越,坚守着人类社会所应当遵守的法则,以往的人们称之为‘道’,由于它与丛林法则相对立,所以我们也将其称为和谐法则。”并说孔孟之道和宗教“其学说的精髓都是让人从丛林法则的控制
我们知道,宗教这一种意识形态,是现实在人们意识中的荒诞的、虚幻的、歪曲的反映。恩格斯写道:“任何宗教都不是别的,而是那些支配人们日常生活的外界力量在人们头脑中的虚幻的反映”(《反杜林论》三联书店1954.410)。所以,从对客观世界的认识来说,宗教是错误的,与科学是相对立的学说,也是与科学的世界观――马克思主义相对立的学说。
从宗教的社会作用来说,在宗教的整个历史长河中,除个别时期有革命因素外(例如,基督教在其产生的初期,就含有奴隶、贫民对奴隶主和富有者的仇恨的革命因素),宗教起着反动作用。这种反动作用表现在它们都许诺给被剥削压迫者虚幻的“天上”的安慰,并要求其在地上予以服从,安于被剥削、被压迫状况。这有利于剥削阶级利益,所以剥削阶级极力培植、支持和利用,用宗教作为从精神上奴役劳动者的思想武器,当做巩固剥削阶级对劳动大众的政治统治的一种手段。列宁在谈到宗教的社会作用时写道:“宗教是麻醉人民的鸦片烟――马克恩的这一句名言,是马克思主义在宗教问题上全部世界观的基石。马克思主义认为所有一切现代的宗教和教会,所有一切宗教组织,都是资产阶级反动势力用来捍卫剥削制度和麻醉工人阶级的工具。”(列宁《论马克思恩格斯及马克思主义》人民出版社1953.230~231)岳德常同志脱离阶级分析, 脱离宗教是麻醉人民的鸦片烟――这一马克思主义在宗教问题上全部世界观的基石,把作为剥削阶级奴役群众手段和在人们意识中的荒诞的、虚幻的、歪曲的反映的宗教,与维护广大劳动群众的利益、指导工人阶级等广大劳动大众为反对剥削、推翻剥削社会的科学世界观马克思主义相提并论,笼统地说儒家学说、宗教和马克思主义都是“坚守着人类社会所应当遵守的法则”。
从以上原文可看出,岳先生引用的我的那些话,分明是我对他“将人们意识中的荒诞的、虚幻的、歪曲的反映的宗教,与维护广大劳动群众的利益、指导工人阶级等广大劳动大众为反对剥削、推翻剥削社会的科学世界观马克思主义相提并论”的批驳。根本不是我对他提问题。岳先生不回答我对他的宗教观点的批驳,却在《答》中以“顾左右而言他”来冒充回答,在《再答》中则说我是向他提了一个“无法正确回答的问题”,然后说,“ 我现在要问的是,理论是要服务于实践的,如果叶先生的理论不是自己说说就算了的那种空谈,那么叶先生通过这段话想要我们做些什么?肯定当然是不行的,但因此而完全否定宗教,像当年的红卫兵破四旧一样,把人家的香炉木鱼一通乱砸乱烧,这么做是否可以呢?我看也不行,还是要对宗教进行分析,找出其中有价值的东西,用于构建和谐社会这个大目标。老子说了:圣人常善救人,故无弃人,常善救物,故无弃物。”
岳先生这东拉西扯的近两百字,回答了我对他“将人们意识中的荒诞的、虚幻的、歪曲的反映的宗教,与维护广大劳动群众的利益、指导工人阶级等广大劳动大众为反对剥削、推翻剥削社会的科学世界观马克思主义相提并论”的批驳了吗?他未回答。我批驳他将宗教与马克思主义相提并论,他却说红卫兵不该砸宗教用品,应从宗教中“找出其中有价值的东西”。这就好象张三将他喜欢的王麻子与马克思相提并论,别人批驳这相提并论是错的,张三却以李四那天不该打王麻子,应从王麻子身上“找出其中有价值的东西”来作回答。这能成为王麻子与马克思相提并论的理由?而张三这类理由竞然会出现在岳先生的大作上。
岳先生在《答》中以“顾左右而言他”作为回答,表明他在对叶劲松的争论中在理了。岳先生在《答》中营造的这一假像被戳穿后,岳先生在《再答》中,又采用将我对他的观点的批驳,编造成我向他提了一个“无法正确回答的问题”,然后以张三那种东拉西扯的谈论和理由,表明他似乎在理了。所以, 《答》和《再答》都尽现岳先生的不诚实。如果岳先生要写《再再答》,希望岳先生诚实对待争论,不要喜欢玩些雕虫小技,否则白纸黑字摆在那里,又会成为你不诚实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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