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贾浅浅,你赢了!
16日,中国作家网公示新一届会员名单,陕西诗人贾浅浅赫然在列。
这让我大吃一惊!怎么现在才入会?贾浅浅成名多年,又是副主席贾平凹之爱女,竟然至今都不是作协会员,不能不说,作协这次做的太过份了!
你们是顾忌什么,又害怕什么呢?举贤不避亲,举亲不避贤。中国作协作为全国文学人才的最高摇篮,向来都是以作品说话的,贾浅浅的诗作独领风骚震古烁金,岂能暴殄天物?
不能因为父亲是贾平凹,是中国作协副主席,就要委屈一个天才诗人,就要压制一个青年才俊,这不仅是现代文学界的损失,也将是整个诗坛的耻辱。
当然,这可能也不能怪作协。谁让贾浅浅是作二代呢。我猜盖因其父亲从中作梗,以其资历平平亦或是“避嫌忌疑”为由,而将其拒之门外,以彰其品格高洁。
贾副主席此前曾直言,对于女儿时常用手机发给自己看的诗作,自己对她的诗越来越辅导不了,只是简单回复一句好或者不好,并建议她将作品给认识的诗人看看。
你看,贾副主席虽然才高八斗,并有文坛鬼才之称,但对女儿要求却是极严的,并没有把爱女捧之弥高,失去自我,自己说好不叫好,别人说好那才叫好。
然后浅浅就真的把自己作品给相熟的诗人看了。看的人都连连称妙,并与同时代湖北湿人余秀华相论。一个以“裙子下两腿间流出来的东西”震惊诗坛,一个以“穿越大半个中国去睡你”名扬天下,确实令人拍案叫绝,时称“西贾北余”。
我们先来看看她的作品,我建议大家抱着学习的态度,最好能整段地背下来,弄不好以后要考。
比如这首《朗朗》:
晴晴喊/妹妹在我床上拉屎呢/等我们跑去/朗朗已经镇定自若地/手捏一块屎/从床上下来了/那样子像一个归来的王
再来欣赏这首《我的娘》:
中午下班回家/阿姨说你娃厉害得很/我问咋了/她说:上午带她们出去玩/一个将尿/尿到人家办公室门口/我喊了声“我的娘嗯”/另一个见状/也跟着把尿尿到办公室门口/一边尿还一边说/你的两个娘都尿了
作为骨子里遗传的基因,这首《日记独白》绝对不在余秀华之下:
迎面走来一对男女/手挽着手/女的甜蜜地把头靠在/那男人的肩上/但是裙子下/两腿间流出来的东西/和那男人内裤的气味/深深地混淆在一起
都说“诗言志、歌咏言”,如此骨骼清奇、黄白流淌的天才诗人,断断是不能埋没的,那必将是世界文学史的一大损失。
限于篇幅原因,更多惊世骇俗地诗作我就不拿出来了,有兴趣的话也可以去买她的诗集。据资料显示,她已出版《第一百个夜晚》等多本诗集,是2017《诗人文摘》年度诗人。
同时,她还是第二届陕西青年文学奖得主,并任陕西省青年文学协会副主席,西北大学文学院副教授,硕士生导师,如此年轻就有此成就,可谓500年之不遇的天才巨匠。
除此之外,她还涉猎广泛,尤其是对其父亲研究颇深。一度密集出版了《贾平凹的书法创作》《文学视域下贾平凹绘画艺术研究》《贾平凹的叙事策略》《贾平凹散文精选》等专著。
知父莫若女嘛。论对贾平凹的了解,贾浅浅自然情深深,也算是为文坛作出了巨大贡献。不过我倒是建议,浅浅应该将这些专著结集,取名为《我的作协父亲》,一定可与《我的区长父亲》相媲美,在文学史上大放异彩,流芳百世。
这么闪光的才华,高山仰止的履历,竟然现在还不是中国作协会员?作协你们想什么呢,难道非要等她江郎才尽或者隐入山林才后悔莫及?我看即使直接接班贾副主席,料也是没人敢说半个不字。
何况,自贾浅浅横空出世后,文学界也掀起一场巨震,各种好评如潮,赞誉有加,你看这是公认的,是具有广泛群众基础的。比如某作协副主席评价她说:她显然已经为成为一个诗人做了充分准备。
有位作家更是羡慕妒忌恨,感叹“有的人可能写了一辈子也未曾像她这样天然靠近诗歌本身”。而西北大学教授陈晓辉更是对其惊为天人:
“贾浅浅可能就属于“生而知之者”,注定是“天成的”诗人,甫一出道,就像一只轻盈的百灵,用婉转嘹亮的歌声恣情肆意地吟诵着对自然和人世的思考与情怀。”
当然,也有人嫉贤妒能。比如文学评论家唐小林就以《贾浅浅爆红,突显诗坛乱象》为题,称其诗歌为“回车键分行写作”、“肮脏恶心的垃圾文字”。
更有好事者群起而攻之,评价其为“屎尿屁”鼻祖,“浅浅体”宗师,之所以被追捧,是因为“有无数看不见的手在翻云覆雨、兴风作浪”。
有人更是拍案而起,难道我们与诗人之间只隔着一个好爹?“如此公然为一个假诗人站台和背书,意味着中国文学的最后一丝遮羞布也被撕下”。
而贾浅浅履历中的种种“巧合”也被网友爆晒,其入职西安建筑科技大学半年前,贾平凹正好是该校的人文学院院长。而其后受聘西北大学文学院副教授时,博士还没毕业。
对于这一段公案,最终新华社给出了盖棺定论:“尸字头入诗,或可自赏,莫付流觞”。大意就是满屏“黄白之物”,已经背离了诗歌的美好本意。
而《半月谈》则更为直接,“几篇连屎带尿的诗作,引发网民反感,却让一些文学圈内的诗人、学者竞相追捧。这种圈内说香,圈外说臭的不正常现象应引起各方反思”。
对此,贾副主席一直未予置评。自己的女儿水平怎么样,他应该最为了解,估计也知道盛名之下其实难副,最后会害了宝贝女儿。
这一点,鲁迅看的最为明白。他在遗言中嘱咐海婴:
“孩子长大,倘无才能,可寻点小事情过活,万不可去做空头文学家或美术家。”
这个世界从不缺乏拍马屁的人,捧臭脚的人,抬轿子的人,也从不缺乏刚正不阿的人,舍身取义的人,点燃头颅化身为剑的人!
时隔一年,贾诗人终究还是在万夫所指中迈进中国作协的大门。不知道这是浅浅的荣耀还是文学的悲哀?
其实我理解那些痛骂的人,他们骂的是浅浅的诗吗?骂的是门阀学阀近亲繁殖的文化腐败啊。
联想到书法界、美术界等种种乱像,所以我特别担心:
如果一个社会连文化圈都脏了,
那么还有哪儿能是干净的?
此处省去10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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