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阳:看吴京智怼《新京》
看吴京智怼《新京》
黎 阳
黄鼠狼给鸡拜年,想干什么不言而喻;《新京报》专访吴京,意欲何为可想而知——对这家南方报系的分店,只要看它的过去,就可以知道它的现在;知道它的过去和现在,就可以知道它的将来。远的不讲,就看最近的两桩:纪念建军90周年朱日和大阅兵,《新京报》当天就来了个针锋相对——“耀武扬威阅兵就是无知”,外加一句富兰克林的话:“缺少谦虚就是缺少见识“。印度军队侵犯中国洞郎,《新京报》马上来了个里应外合——用印度圣雄甘地的话教训中国人对印度的侵略不得抵抗:“以眼还眼,只能使全世界的人都变成瞎子”,外加一副“叉子叉掉一颗颗红五星”的配图。如此敌视中国的专门跑来“拜访”大力宣扬热爱中国的,你说能有什么好事?
果不其然。看看《新京报》自己公布的首席记者王志安对吴京的采访录(吴京:从您这之后,我要拒绝所有的采访了https://mp、weixin、qq、com/s/WD3Mw55TEX7WM1ZFKCH9hw)18分44秒的视频简直是处处陷阱,步步杀机:
一、“敏感话题”
王志安一上来就死死咬住“敏感话题”大做文章:“你电影里面一开始的镜头就是拆迁。当时怎么想到设计这么一个故事?”“那么多象你说的社会不公正的事件你为什么会选拆迁?”“你是导演”、“你当时选拆迁肯定是认为这个更值得选”、“穿军装把那人打倒?”
有点常识就知道,“为什么”这三个字是不能轻易用的。除非关系特别亲密、气氛特别轻松、话题特别随便,问“为什么”是极尖锐、极不客气、极让人难以回答甚至极难堪的语言表达方式。只要问“为什么”,尤其是围绕同一个话题连续追问,那就意味着质问、指责、关系非常紧张、存心制造难堪、对立、对抗、敌意、不惜翻脸甚至动手。只要不想让对方难堪,就一定会选用比较委婉缓和的表达方式,如“你能告诉我你的想法吗?”“你能具体说明一下原因吗?”等等。
王志安跟吴京显然毫无交情——他在采访录前言中毫不掩饰“道不同,不相与谋”——“这个领域‘不好玩’”、“吴京的电影和电视剧王志安此前一部也没看过,为了做吴京的采访,他专门去电影院看了《战狼2》”、“王志安的提问可能让吴京多少有些不舒服”,王志安在采访录前言中承认拆迁是“敏感话题”。毫无交情,却上来就抓住敏感话题逼问为什么:“你为什么会选拆迁?”——这哪里是问问题?分明是变相“批斗会”:“你执意选择拆迁这个敏感话题,目的何在?”“你故意表现军人干预拆迁,是何居心”?而且不由吴京分说,斩钉截铁一口咬定“你当时选拆迁肯定是认为这个更值得选”、“穿军装把那人打倒”——显然,这不是在问问题,而是早已预设了结论,在采访的名义下用逼问的方式诱逼吴京招认。这实际是变相诱供——只要吴京没有当场否认或否认得不坚决不彻底,马上就可以乘虚而入:“吴京承认特意选择拆迁这一敏感题材”、“吴京不否认早有预谋”、“吴京有意表现军人干预拆迁”……然后呢?开足马力大做文章,给吴京来一顶“莫须有”——“也许有”、“大概有”:“利用敏感话题借题发挥”、“蓄意宣扬不稳定因素”、“煽动不满情绪”、“蓄意激化社会矛盾”、“蓄意破坏社会稳定”、“寻衅滋事”、“鼓吹军人干政”、“别有用心”、“居心叵测”、“煽动动乱”……一下子就把问题的性质从“艺术表现方式”问题扭成“刑事犯罪”问题,让吴京吃不了兜着走——鲁迅说:“读书人的心里大抵含着杀机,对于异己者总给他安排下一点可死之道”。
如果吴京对《新京报》早有了解,未必会轻易接受采访,至少不会让自己突然面临如此险恶的处境。然而尽管遭到突然袭击,他仍然反应敏捷,应对得很严谨:“你想挑起人民内部斗争吗?”“这个问题我不是这样认为的。我觉得都可以的”、“我觉得用在戏剧当中会给军人加分”、“我可以安排别的一些不公平事件,都是一样的,其实都是无所谓的”、“我们本来准备了两个版本,一个是便装版,一个是军装版”。最后干脆一个钉子碰了回去:“这个问题我不会很深地回答您”。
二、“没有艺术性”
政治上设套没成功,于是拿艺术性做文章:
1、“武戏很多”、“一直节奏都是在比较高的位置上”——言外之意:太紧张恐怖,吓死人。
吴京的答复很精彩:“看这个片子的时候您上厕所了吗?”“我能没让您上厕所,就说明我做对了。”——把你吓出屎尿屁来没有?没吓出来,那就证明没过分,而是恰如其分。
2、“多多少少也让人觉得有点不满足”、“武戏确实很精彩,但是文戏的配比略为低了一些”、“公众可能没有那么满足”——言外之意:光会打打杀杀,没艺术性,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下里巴人之辈,登不得大雅之堂。(注意,“公众可能没有那么满足”——用词是“公众”而不是“观众”,意思是观众满意不算数,我“公知”这些“公众”满意才算数。)
吴京的答复很有水平:
——“确实每部戏都有遗憾。我会继续去慢慢向世界级大片去靠拢,去学”——不否认有不足,也不否认要继续努力。
——“于是之老先生说观众宽厚,缺点都已看到,只是不说。”——虽有不足,但观众不在乎,这是最大的鼓励和支持。
——“我拍的不是文艺片,我拍的是一个军事动作片。军事动作片我有我自己的定位跟方式方法。它肯定会得到一些什么,可能要失去一些什么”、“我是动作演员,我不是文艺片演员”、“作为一个军事动作片,我不可能满足所有人的愿望”——不能用文艺片的标准要求军事动作片,更不能要求让人人都满意(尤其是让“公知“这类“公众”满意。)有所得必有所失,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我没法让林妹妹和花和尚鲁智深同时满意。
——“我特别感谢您能拿一个文艺片导演的要求来要求我。我觉得这对我来说是一个褒奖。”——用轿车的标准挑剔坦克的舒适度,一方面证明鸡蛋里挑骨头,一方面证明坦克造得够水平;用《红楼梦》的标准挑剔武打片,同样一方面证明吹毛求疵,一方面证明武打片拍得上档次——军事动作片能让你搬出文艺片的标准来审视,可见很成功。真够抬举的。
三、护照风波
1、“争议也挺大的啊”、“你这个护照上最后加的那行字,现实生活中我们这个护照上并没有。你是希望护照上能些那行字是吗?”——变相重复法律党“擅自更改护照涉嫌违法”的指责。
吴京的答复很严正:“我没有毁坏真正的中国护照。这个法律上我没有犯”、“这是我对祖国强大的一种表达”、“我只是在想讲我的价值观”。
(看来吴京对《新京报》这些采访人员的本性估计不足,所以接下来说:“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感受到这种祖国强大的自豪感。如果有的话请你们晃一下机器。”但摄影机纹丝不动,只有王志安得意的嘿嘿冷笑。吴京立刻义正词严予以反击:“如果有少数人反对这种东西的话,你们可以正确地表达你们的这种诉求。但是,就一句:我爱国无罪。”)
2、“也有人向我们国家大使馆求助的经历。但是似乎跟电影里表现出来的那样一种状态有差距”——你的电影是吹牛,实际中国人到了海外别指望中国的救援保护。
吴京的回答精彩之极:“您说的这个事情是发生在哪个年代?这几年没有吧?为什么?国家强大了”、“中国只有越来越强大,能保护的范围,保护我们的侨民公民的范围才能越来越大、越来越及时。我们的国家不强大我们怎么能够触及到所有的边边角角呢?”——这简直是《战狼II》精彩一幕活灵活现的再版:电影里,面对“你们这种劣等民族永远属于弱者,你要习惯,你必须习惯!”之类挑战,冷锋回答:“那他妈是以前!”采访中,面对《新京报》王志安所谓“中国人到了海外别指望中国的救援保护”之类挑衅,吴京用不同的措辞给出了同样的回答:“那他妈是以前!”——《战狼II》里的那一幕是编的,而吴京专访的这一问一答却是现的,不是戏剧,胜似戏剧,实在精彩。
四、价值观还是生意经
“你其实是看中了这是一种市场,所以你更愿意表现这种价值观”——你爱国是假,借爱国做生意赚钱是真。
吴京的反驳也不含糊:真要只为赚钱,不如当经纪人——什么走俏追求什么。而自己的立场呢?“继续坚持自己的职业道德操守,继续在按照自己的人生设定在继续地努力去做,在去坚持。这样的人,真诚永远会换来尊重。”
(吴京在此顺便告诉《新京报》:“从今天开始,就从您这开始,我开始拒绝所有的东西了,所有的访问啊这些东西”——老子受够你了,别想再有下一次了。)
五、票房陷阱
“有没有想过这个票房这么高?”“自己内心预估大概有多少?”——不管吴京说多说少,只要扯上票房期望,就可以给出结论:“归根到底还是追求钱,可见你关于价值观的所有标榜都是假惺惺”。
吴京的回答很潇洒:“您要总是喜欢听一个数字的话,那就是8亿(保底)的时候”、“我完成任务了。我吴京最怕的是什么?我父亲从小就教育我,宁天下人负我,我不负天下人。便宜莫沾。记住,人家对得起你,你要拿一百倍去还人家。人敬你一尺,你还人一仗。哥们、兄弟们对我的这种寄托,对我的期许,我做到了。哥们,对得住大家啊。高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爱财而不财迷转向,对得起大家就是底线。
六、“外电评价”与民族主义
“我看外电有说你这个片子的成功很大程度是基于你片子里宣扬的这种民族主义情怀”——借外国人的嘴指责吴京靠煽动民族主义狂热走红。
吴京的回答很漂亮:
——“首先,外电的英文正本我没有看到。我在没有看到正本的这个正确的翻译之前我不妄加任何评论”——不见兔子不撒鹰,我才不让你牵着鼻子去捕风捉影道听途说呢。
——“每一个国家都有自己的爱国电影,都要宣扬自己的爱国精神。别的国家可以有,中国也可以有。不能是只许你有,不许我有”——“寇能往,吾亦能往”。爱国无罪,宣扬爱国无罪。外国人宣扬爱国无罪,中国人宣扬爱国同样无罪。
七、同行之间
“我看你有一天发微博的时候专门晒了一张《建军大业》的电影票”、“你这个《战狼II》上了以后票房非常好,而《建军大业》从某种角度讲排片很快就下去了。当时晒这张电影票是不是也多少有一点……”——只要吴京稍微流露出一点洋洋自得,马上就能变成挑拨《战狼II》与《建军大业》关系的重磅炸弹。
吴京一眼看穿诡计,马上顶了回去:”7月28号上映就是两年前我定下来,雷打不动,绝不改“、”大家总是要刻意拿一些东西来比较。这两部电影都是向90周年献礼,一个写的是前辈先烈的故事,一个是现在当代军人的传承。都是中国电影人,用精心打造的电影,何分彼此呢?大家更多地关注一些电影多好。我们中国电影人把更多的精力放在好的电影里去多好。”——别想挑拨离间,我才不上当呢。
八、泼妇骂街搬上台
“中戏教师怒怼《战狼II》,称吴京心理变态。你对她这种批评你是持什么看法?”——如果当面冲着一个人说:“你是狗娘养的忘八蛋!”那就是骂人,就是违法,就可以起诉,哪怕当场回敬一个大嘴巴都理直气壮振振有词。但如果以“记者”的身份、“采访”的名义冲着同一个人当面说:“某人说你是狗娘养的忘八蛋,对此你是持什么看法?”那就成了“新闻自由”、“言论自由”、“普世价值”,就受“法律保护”。这比泼妇当面辱骂还厉害——泼妇骂街骂得再凶也不会逼被骂的人谈出挨骂的感受;而如此“采访”,借别人的名义当面骂了人还不算,还要逼被骂的人挨了骂受了气还得当众谈出挨骂的感受。这比单纯的打骂更能折磨人——通常谁会打了人骂了人还要受害人亲自公开谈出挨打挨骂的感受?这叫“精神酷刑折磨法”:专门以“采访”的名义逼心理上受到伤害的人谈受害感想,从而受到双重精神酷刑折磨,这种缺德事只有“公知”能干得出来而且能使之合法化。这种特权在汶川大地震时已经被“公知”运用得臭名昭著——比如丧心病狂地追问丧失丈夫的受害者:“从报纸上看到一张照片,是你抓着你丈夫的手,在给他清洗血迹。请问,当你抓着他的手的时候,你在想些什么?”又比如恶毒地追问地震中失去父母和女儿的女警察“你在救助这些灾民的时候,看到老人和小孩,会不会想到自己的父母和女儿?”“你失去了这么多亲人,为什么在你的脸上看不到泪水呢?”导致女警察悲伤得话都讲不出,很快昏倒……这次《新京报》的王志安对吴京也玩出了这一手:“有人说你心理变态,你有什么看法”——这跟当面说“有人说你狗娘养的忘八蛋,你有什么看法”没什么本质区别,都是借“采访”的名义当面骂人,骂了人还不算,还要让被骂的谈自己挨骂的感受——《新京报》的王志安处心积虑要抓吴京的把柄,没想到全被吴京挡了回去,看来有点黔驴技穷着了急了,所以不但使出了“精神酷刑折磨法”,而且连“心理变态”、“精神病”这样的泼妇骂街都搬上了台。只要吴京沉不住气发作几句,那就有空子可钻,有文章可做,至少能给吴京添点堵。
吴京的反应非常冷静潇洒豁达大度:
——“她代表的是观众之一,她有权作出评价。但是如果我们总结了之后也许真的对我后面的戏有帮助,那我就要去修改”、“也许在下一次拍戏的时候我请她来看”——“有则改之,无则加勉”,绝不小肚鸡肠斤斤计较,更不跟泼妇骂街一般见识。
——“有一个记者说京哥你为什么不打得再狠一点。我就不知道该满足每一个层面的观众的需求”——谦虚不是没有底线,彬彬有礼拒绝做不到的要求。
吴京的表现第一,完全符合北京爷们的规矩:“好男不跟女斗”、“说话有劲不在上粪多少”;第二,完全符合墨菲定律:“不要跟傻瓜吵架——别人分不清谁是傻瓜”。
在《战狼II》大获成功、举国一片称颂、事业高峰状态、春风得意之时仍能如此冷静地坚持住自知之明,对各种批评能如此谦虚谨慎宽容大度,对一些无理指责甚至泼妇骂街都能如此心平气和不为所动——这才见真人品。这让人想起另一类明星大腕:鼻孔朝天,老虎屁股摸不得,一触即跳——别人仅仅是出于善意提醒“不要用台独分子戴立忍拍戏”、“不要用反华日本演员”,结果马上暴跳如雷:不但故意刊登“亲密合影照”,而且威胁“法律解决”,甚至干脆动用庞大的资本势力全面封网删除一切质疑声音,连团中央的客观性报道都照删不误……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跟吴京一比,就能知道什么叫“爷们”,什么叫“泼妇”;什么叫“大丈夫”,什么叫“下三烂”;什么叫“君子坦荡荡”,什么叫“小人常戚戚”。
看看《新京报》首席记者王志安对吴京的“专访”内容:“敏感话题”、“没有艺术性”、“擅自更改护照涉嫌违法”、“中国人在海外得不到中国保护”、“把爱国当市场”、“实际追求的是票房”、挑拨同行关系、“煽动民族主义情绪”、“心理变态”……没有一个不带陷阱的,没有一个不带敌意的,什么能给人添堵就扯什么,怎么能恶心人就怎么来,处处坏水,处处阴阳怪气。名为“采访”,实为侮辱加下套,开始还是以自己的名义亲自出马,到后来“外电有说”和泼妇骂街都上阵了。要说没有立场没有爱憎没有倾向性,鬼才相信——连王志安自己都承认:“王志安的提问可能让吴京多少有些不舒服”、“吴京的访谈涉及许多敏感的话题,拆迁,民族主义,爱国,这些话题娱乐记者去问,吴京没什么挑战”——可见《新京报》一开始就来意不善,就是要挑战。
“世上决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新京报》对吴京如此敌意,缘故何在?简单得很。《新京报》及其后台南方系一贯坚决坚持“普世价值”——“人权高于主权”、“国家不可爱,何必要爱国”、“先有家后有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而吴京呢?居然敢宣扬“潜移默化的骨子里面我就是有这种爱国情怀”、“骨子里面我是爱国的,我是服从于集体主义的。个人能够干什么?你没有集体主义的强大,没有国家的强大,你个人再强大有什么用呢?”“宁天下人负我,我不负天下人。便宜莫沾。记住,人家对得起你,你要拿一百倍去还人家。人敬你一尺,你还人一仗”、“国家强大了,爱国之心在每一个中国人的血液里面在滚滚的暗流涌动。这种爱国的情绪,这把干柴已经被晒得特别透了,一点即燃。只不过我划了一根火柴扔在了这个干得不能再干的柴火里”……这岂能不成为《新京报》、南方系们的眼中钉肉中刺?岂能不必欲置之死地而后快?
鲁迅说:“许多罪名,都是花言巧语,只消以一语包括之,曰:可恶罪”、“觉得一个人可恶,要给他吃点苦罢,就有这样的法子”、“我先前总以为人是有罪,所以枪毙或坐监的。现在才知道其中的许多,是先因为被人认为‘可恶’,这才终于犯了罪。许多罪人,应该称为‘可恶的人’”——吴京宣扬爱国主义,就犯了《新京报》和南方系的“可恶罪”,所以要给他吃点苦头,所以要以采访的名义拼命给他下套下蛆塞苍蝇。
不信?看《新京报》和南方系会不会用对待吴京的法子对待自己臭味相投的同伙——比如也对某个明星大腕来个“专访”,也提出跟对吴京提出过的同样性质的问题:
——“你为什么会选拆迁?”、“你当时肯定是认为这个更值得选”——“你为什么会选穿日本军旗装?”“你为什么会选台独分子戴立忍?”“你为什么选择在网上删除一切批评你的帖子?”“你当时肯定是认为这个更值得选”……
——“中戏教师怒怼《战狼II》,称吴京心理变态。你对她这种批评你是持什么看法?”—— “你穿日本军旗装被人泼了一身大粪水,对此你是持什么看法?”“有人说你是当年小燕子,今日大汉奸/老刁婆,对此你是持什么看法?”……
看了《新京报》首席记者王志安对吴京的采访录,让我不禁对吴京刮目相看——原来咱这位北京老乡不仅功夫过硬身手了得,而且头脑清醒思虑警觉,更令人称道的是崇尚人品端方待人以诚,敢于轻蔑铜臭媚俗。这在人欲横流的当下尤其是影艺界实属罕见。这场采访简直如同给《战狼II》续了个小加场——《战毒蛇》——坦坦荡荡的北京爷们智怼一肚子坏水的大毒蛇南方系小开。其惊心动魄和精彩程度甚至不亚于《战狼II》。
我绝不是说《战狼II》好得没毛病,也不是说吴京完美无缺一辈子不会出错。但人家大力宣扬爱中国就是没错,就该肯定;他对《新京报》的智怼就是值得称道。“公知”一口咬定他宣扬爱国主义是假,借机赚钱是真。对此我只想引用一段鲁迅语录:“他做生意,是要赚钱的,却不做侦探;他卖书,是要赚钱的,却不卖人血:这一点,倒是凡有自以为人,而其实是狗也不如的文人们应该竭力学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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