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锡良:强烈要求做一次“三农问题”专题报告
请求到“中央政治局”作一次“三农问题”的专题报告!
本人自从在网上发帖以来,一直是实名制,骂过很多人,既有政治人物,也有经济大腕,更有社会名流,不过,并没有公开向某位专家下过战书,更不敢向“中央政治局”提出要求,虎年一开春,我毫不犹豫地选择公开要机会也是迫不得已,我强烈要求到“中央政治局”作报告,至少会对我本人产生三个方面的负效应:
其一,众多的中国学界大腕们会给予我足够份量的耻笑之词,论自然科学,院士多得很,轮不到我作报告的份,论社会科学,中国各种各样的“大家”多如牛毛,一个非专业的俺岂有资格抢他们的饭碗?他们也许对我的要求笑话都不当一个。
其二,众多的政客会对我嗤之以鼻,“中央政治局”是何等高贵和神圣的地方,岂容一无名之辈到金殿之上现丑?能上那里上课的都是何等的学富五车!都是何等的声名显赫!
其三,众多的网友会对我表示极大的反感,一个原本实实在在的小人物为何突然轻飘飘地想走上正堂之上?是不是自高自大了?是不是想出名想到发疯了?
不管这三种情况有么大的杀伤力,我选择虎年第一帖以表达真意开篇,多年来的探索研究和长时间的静静思索,包括朋友、学生的共同努力,我自信有能力在“三农”问题上站在中国的最高点,温铁军也好,李昌平也好,尽管他们在“三农”领域很活跃,但从目前我看到的研究成果而言都已经成为历史,我认为对农村的思索他们都停滞不前了。
“三农”这个概念的提出现在有很多人都争第一,我不知道真相到底如何,我只知道我自己是何时提出来的,1993年秋天,我被湖南省委抽调作为农村社教宣传队来到茶陵县从事宣教工作,在工作的过程中,我就跟当地的官员和宣传队成员提出过“农村、农业、农民必须作为一个系统工程”来思考,并且把这个理念始终贯彻到宣传工作中,这算不算“三农”问题提出?我认为算,但也有人认为不算,当然,现在争论谁是第一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对“三农”问题的理解是有一定预见性和前瞻性的,中间有很长时间因为要从事冶金物理的工作放弃了对农村工作的系统研究,不过,这二十年多年来,我的思想一直没有放弃对农村的关注和思考,现在是该释放一些成果的时候了。
我为什么要提出要求到“中央政治局”作讲座?往大的讲,是国家政治稳定和广大农民的的需要,往小的讲就是经济平衡发展的需要,更通俗的讲就是为“三农”找病根子和配药方的需要,中央现在执行和将要执行的政策问题太多,情况太复杂,有很多情况即使在网上发了足够多的谏言也未必能引起重视和关注,国家在“三农”政策的执定上,没有脱离“走一步看一步”的落后方法,听了一些意见就出台一条政策,再听一些意见,又马上修修补补,表面看好象很尊重民意,其实都是在摸着石头过河,我不敢说现在的中国农村是一片乱象,但至少我敢说中国政府还没有找到解决“三农”问题的系统性大计,“三农问题”更加复杂化了。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根本问题出在中央没有真正懂农村的“国策顾问和政策制定者”,靠“经济学家”和“人大、政协名星大腕”搞不出真正适合农村的好计谋,只有“根在农村、心在农村、读懂农民”的人才是真正的“三农”问题专家。有关“三农”问题,我有“48”个方面的研究专题,每个专题都分为“现实问题、成因、解决方法、政策建议”,我希望我的这些成果能让中央政治局的所有成员听到很多他们听不到、看不到的新东西,我希望中央能从我的报告中找到一些困扰多年的农村政策制定过程中的障碍性缺陷,我希望我的报告能为中国的“三农”问题找出一个比较长远的应对之策。
我的报告将主要呈现六大特点:深、新、通、稳、实、长。深是指看问题要深入;新是指提出的问题要新;通是指解决问题的方法要行得通,不能搞理想主义;稳是指要保证政策的执行过程中农村是稳定和谐的,不能出乱子;实是指政策实施后农民要看得到实实在在的成果和得到实实在在的好处;长是指“三农”问题的解决要着眼长远,不能头痛医头,脚痛医脚。
今天,本人一种极不谦虚的态度发出虎年第一帖,很可能得不到任何回应反遭骂声一片,但我坚持要这样要求中央,如果最后石沉大海,我将选择著书立说,这个过程虽然比较花时间,没有作演讲简单便捷,但好处是能更加细致地展示我的所有研究成果。
中央政治局:我强烈要求在中央政治局学习中做一次“三农问题”专题报告。
给最底层人民的一次机会,也许能给最大多数最底层人民的一次机遇,相信一次吧,我等待着!
中南大学孙锡良(转载须署名)2010年2月19日星期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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