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天瑜、范军，你们想让中国再分裂、再死人吗？

付金才

武汉疫情，成就了方方的《武汉日记》；一部电视剧《大秦赋》，引得冯天瑜、范军批判秦始皇，顺便说出他们的历史观：“历史进步的根本标志，并非在政治的分合治，而在文明的进步，包括生产方式、社会结构、政治制度、观念形态进步与否。”只要不是糊涂和别有用心的人，都知道国家的统一和稳定是文明进步的前提。皮之不存，毛将焉附？离开国家统一，哪儿来的文明进步？冯天瑜是研究文化史的资深教授，他竟然不知道国家的建立和统一本身就是文明的进步这样一个简单的常识，范军还紧跟着附和。我们只能报之以哈哈哈了。

为咒骂秦始皇，范军竟使用了黄段子

冯天瑜在“论衡”微信公众号上发表《“史剧”与“史观”》一文后，范军马上“出版六家”微信公众号上刊出《传统文化如何转化与创新——从<大秦赋>谈起》，范军除了积极应和冯天瑜，还引用了一个纪委书记、局长和大情妇的黄段子嘲弄《大秦赋》。

应当说，这个段子是相当歹毒的，既骂了秦始皇，又丑化了当下的领导干部。

冯教授和范主编都身居武汉，范军主编还是华中师范大学国家文化产业研究中心兼职教授、文化传播研究中心主任。人们都对方方那图文并茂的“殡仪馆扔得满地的无主手机”很有疑惑，你应该发挥你的学术强项，给广大网友解解无主手机的惑，怎么没见你发声呢？

武汉人民全城防疫抗疫，事迹感人，却打动不了你们。你们更对李文亮烈士感兴趣，借助于李文亮烈士，呼吁言论自由。李文亮烈士去世，和病毒有关，和言论自由没关系，中国防疫防疫取得决定性胜利，跟言论自由没关系。嘴张的越大，得病的越多，死的越多。美国有言论自由，而美国新冠患者最多，死人最多，截至北京时间1月22日6时30分左右，美国累计确诊新冠肺炎病例25160842例，累计死亡病例419330例。与前一日6时30分数据相比，美国新增确诊病例194201例，新增死亡病例4297例。

冯天瑜等十教授们，你们除了炒作李文亮烈士，给李文亮烈士的家属做点实事，捐点钱吧，多少也是表达个意思，私下里捐也行。

冯天瑜，秦始皇任你随便骂，秦朝任你随便骂，中央集权统一国家任你随便骂。你言论还不自由吗？你还想骂谁？范军，为嘲讽《大秦赋》，你把黄段子都搬出来了，你们的言论还不自由吗？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范军也认同“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一切历史都是思想史”，你们痛恨2200多年的秦始皇、秦朝、痛恨中央集权统一国家的当代缘故、思想缘故是什么？你们敢说出来吗？你们是不是盼着中国再次分裂？盼着中国再次死人？

方方，前武汉作家协会主席：冯天瑜，武汉大学资深教授；范军，《华中师范大学学报》主编。武汉文化界，这是怎么了？！

冯天瑜、范军，你们想让中国再死人吗？！

秦国统一全国，确实死了不少人，冯天瑜才说秦专制独裁是绞肉机。冯天瑜，你知道秦国统一杀死了多少人吗？我告诉你吧。从秦献公公元前364年至秦始皇公元前210年，秦国有据可查的斩首人数是181万，其中杀人最多的是秦昭襄王公元前260年的长平之战，赵国阵亡和被屠杀战俘共45万。要统一就会死人，这是事实，谁也不能掩盖。秦国将士也有死伤和阵亡。统一代价确实太高了，统一真是来之不易。我们对胜败双方的牺牲都表示怀念和感激，失败者们用死亡的方式为天下统一做出了贡献。我们应该为失败者建立一座纪念碑，用这种方式警示后人，珍惜统一，珍惜和平。

冯天愈、范军，你们说：“历史进步的根本标志不是分合治”你们这“分合治”词义不清晰。按照冯天瑜《“史剧”与“史观”》一文推断，分合治应该分治与中央集权统一国家治理。要想中国像欧洲那样分成40多个国家，那么中国先要分裂，然后才能分治。冯天瑜、范军，你们能保证中国分裂之后就能分治。如果分裂之后，不是分治，而是中国出现与春秋战国、三国两晋南北朝、五代十国、北洋军阀那样的状态，会不会有战争？会不会死人？答案当然是：会。你们难道是希望中国再一次死181万？按照冯天瑜估计的“从战国中期到秦统一的百年间，人口锐减至三分之一”，中国的这次分裂可能会造成5亿人的死亡。这可能在战争中死去的5亿人，也会有冯天瑜、范军的同人、亲戚和朋友呢。真不知道冯天瑜、范军是怎么想的？！

冯天瑜、范军，不要再仇恨秦始皇了

如前所述，秦国致力于统一，确实杀了181万人，这个事实谁也不能否认。秦朝灭亡后，楚汉相争，西汉建立，直到汉武帝远征匈奴后，中央集权统一多民族国家才稳定下来。贾谊、司马迁等人距离秦朝太近了，在一定程度上他们见证了战争与死亡，他们批评以至诅咒秦始皇和秦朝，都可以理解。历史长河，大浪淘沙，洗尽铅华，人们越来越人认识到秦朝统一全国的积极意义。东汉班固肯定秦始皇说：“并吞战国，海内为一，功齐三代。”李白有诗曰：“秦王扫六合，虎视何雄哉。”柳宗元说：“秦之所以革之者，其为制，公之大者也：其情，私也，私其一己之威也，私其臣尽私蓄于我也。然而公天下之端自秦始。”明朝李贽说：“始皇帝，自是千古一帝也。”

班固、李贽等人不可能不了解秦国统一全国过程中造成人员伤亡和经济文化的破坏，班固创作《汉书》，李贽编纂了《藏书》、《续藏书》、《史纲要评》都是著名的历史学家，而且李贽著作出版于1974年，这个冯天瑜应该知晓。班固、李贽等高度评价秦始皇就是从历史发展的高度认识到秦始皇和秦朝统一的伟大历史意义。

历史和人生一样，在成长之后，有些恩怨总能化解。青少年时期对于师长的严格管教，不免会有些抱怨和牢骚，成年之后，便会理解老师和家长的良苦用心。中美在朝鲜战场上以死拼杀，后来不也搞起合作，发展外交吗？秦始皇为了统一全国，废寝忘食，巡游途中死于邢台，运回咸阳入葬，尸体早已腐烂。秦二世治国无方，被太监赵高玩弄于股掌之上，二世而亡。秦朝各个阶层从六国之后到戍边役卒，兴兵灭秦，报仇雪恨。西汉建立后，贾谊、司马迁严厉批评秦始皇。秦始皇和秦朝已经受到应有的惩罚和批判，这还不行吗？今天距离秦朝已经2200多年了，今天我们仍在享受着秦朝的红利，冯天瑜、范军，你们不是也用汉字写文章吗？统一汉字的就是秦始皇。何必总惦记着历史上那些恩怨和不快呢。冯天瑜、范军要是生活在西汉时代，像贾谊、司马迁一样批评秦始皇，那是应该的，批就批，没什么。身在当代享受秦始皇秦朝的红利，心在西汉大骂秦始皇，这种身心的撕裂是不是很痛呢，好好体会吧。

人总会成长，历史总要发展，有些伤痛总会被抚慰被治愈的，初心可以不忘，成长和发展中的磕磕绊绊，就让它过去吧。冯天瑜也承认“统一列国，一合天下，是战国时人的共同愿望。墨子多作其说，孟子有天下“定于一”的名论，韩非子有更明确具体的设计。秦国、秦王是这一历史大势的有力践行者，此点必须肯定。”战国时人的愿望是秦国实现的。诸子百家在争鸣，他们实现了战国时人的愿望了吗？指望统一靠几声吆喝，不死人就能实现？真是幼稚得像个娃娃，觉得只要哭几声，统一就像母亲的乳汁自动到来，真把自己当成各个诸侯国的共同宝宝啦！

民治定比君治强，纯属胡说八道

冯天瑜针对并套用毛主席《七律·读<封建论>呈郭老》一诗，留下一句话作为《史剧与史观》的结尾，这句话是“劝君少颂秦始皇，民治定比君治强。”

根据冯天瑜《“史剧”与“史观”》一文，冯天瑜的民治指取消统一的中央集权政府，现在的中国要像欧洲那样分成多个国家。冯天瑜说：“西欧的一些分治的小国，如荷兰、比利时、瑞士、瑞典、丹麦是现代文明的较高典范。”这几个国家的领土面积是，瑞典449793平方公里，丹麦43096平方公里，瑞士41293平方公里、荷兰40884平方公里，比利时30513平方公里。最大者瑞典，最小者比利时，平均是121115.8平方公里。如果以瑞典为准，中国960万平方公里的版图，应该分成23个国家，要是以比利时为准，中国应该分成314个国家，如果以平均数为准，中国应该分成79个国家。而现在欧洲（俄罗斯除外）有45个国家，欧盟有33个国家。中国目前有34个省级行政区，各行政区独立的话，中国要分成34个国家，台湾岛也不统一了，那就是35个国家，与欧盟国家数量相似。

要是分成35个国家，现在流经8个省的黄河怎么治理？出现了疫情怎么防疫抗疫？铁路、公路、高速公路、高铁怎么修？这也太难治理了。正因为版图碎片化难于治理，欧盟组织才会出现，莫非好好的一个中国，先纷纷独立成35个国家，然后再成立东亚同盟。果真这样的话，想治理好难于上青天。

如果再加上35个国家中国可能会有战争发生，真是难以想象，想到有5亿人命丧杀场，头皮都发炸。那真要杀人盈野，杀人盈城，现在的中国只要分裂，真会变成冯天瑜所说的绞肉机了。

西方列强，曾经瓜分中国，日本曾想把中国变成六个国家，二战结束后，美苏想让中国划江而治。中国分治，是西方列强所期盼的，中国分治只会有利于西方掠夺中国，直到现在西方仍然在新疆、西藏借助民族宗教问题处心积虑，鼓动支持疆独、藏独。冯天瑜却说分治定比君治强，这到底是糊涂，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专家大腕，不论学术专著出了多少本，也不论职务职称有多高，更不论荣誉多显赫，在学术专著中夹带点儿私货，问题不大，毕竟阅读学术专著的，除了专家大腕的硕士生、博士生，没几个人。在自媒体上发帖立言，真要慎重，因为受众太广泛了。专家大腕在自媒体上发声露面，还是谨慎为好，要是只贪图当下过嘴瘾，可能会遗患社会和子孙的。

武汉的新冠病毒控制住了，而武汉文化界的“文化病毒”依然泛滥，抗击武汉文化界“文化病毒”的工作任重道远，武汉相关文化管理部门需要重视这个问题，如果力量不够，可以请求全国支援。

（原载新法家网2021年1月25日）

 

附：

​冯天瑜《史剧与史观》的可能危害

付金才

一、冯天瑜对秦始皇和秦朝的无情抨击

一般来说，日常谈话和网文，更能反映出个人的真实思想观念。冯天瑜教授在2021年元月2日首发于论衡微信公众号的《史剧与史观》一文，冯天瑜用秦始皇和秦朝的真实评价。在此文中，冯教授说秦始皇是“杀人如麻的独夫民贼”，“绝世暴君、中国历史上的空前大屠夫,百家争鸣的断送者，”冯教授说秦朝的中央集权国家是“中国专制君主政治是一部绞肉机”，而且“绞肉机”一词冯教授用了三次，冯教授说“秦代确立的专制君主集权政治传延两千年并不断强化，在中国历史上是一柄庞大的双刃剑，积极作用、消极作用皆不可低估。在近古以至近代，消极作用日益昭彰，君主专制集权成为阻碍中国社会近代转型的重大惰因。”“秦的大一统，于民于国带来的灾难并不低于利益。”秦始皇是不是绝世暴君、是不是杀人如麻、是不是空前大屠夫，我们姑且不论。秦朝开创的中央集权国家是不是绞肉机，是不是阻碍中国社会近代转型的重大惰因，我们也姑且不论。我们只想劝劝冯教授，看看初中高中部编历史教科书，了解一下初中高中历史教科书是如何介绍评价秦始皇和秦朝的。

二、部编中学历史教科书对秦始皇和秦朝的描述与肯定

人民教育出版社2016年版部编初中义务教育教科书《中国历史》（七年级上册）第9课《秦统一中国》这样介绍秦始皇，“他招募各国的人才，委以重任，并及时听取建议，积极策划统一大计。”

第9课为使得教学生动还举出秦始皇不分籍贯和出身，广用贤能的事例：“嬴政用人，不分籍贯和出身。如李斯原是楚国小吏，尉缭原是魏国布衣，都得到重用。”

关于秦统一全国，第9课说：“秦的统一，结束了春秋战国以来长期争战混乱的局面，建立我国历史上第一个统一的多民族的封建国家。”

关于秦朝中央集权制度，第9课说：“秦实行大一统后，原来各自为政的政治形态已经不能适应新的社会发展，为加强对全国的统治，秦朝创立了大一统的中央集权制度。”

第9课也对秦朝地方郡县制做了介绍：“在地方上，进一步废除西周以来实行的分封制，建立由中央直接管辖的郡县制……郡县制的实行，开创了此后我国历代王朝地方行政的基本模式”

人民教育出版社2019年版普通高中历史教科书《中外历史纲要》（上）第3课《多民族统一国家的初步建立》中又是如何描述秦始皇和秦朝的呢？第三课说“秦王励精图治，广纳贤才，吏治较为清明。”

第3课专门介绍了嬴政采纳李斯的建议，重用外来人才的事实：韩国派遣水工郑国游说秦王嬴政修建大型水利工程。嬴政采纳郑国建议后，发觉这是韩国的阴谋，于是下令驱逐所有其他诸侯国的人。为此，李斯上《谏逐客书》，改变了嬴政的主张，网罗了天下英才。

关于秦朝的统一和政治制度，第3课还说：“秦朝采取了一系列措施巩固君主专制中央集权的统治措施”，包括皇帝制度、三公九卿制度、郡县制度等，“秦朝确立的这套政治体制被以后的王朝长期沿用，影响至为深远。”

第3课也有这样的话，“秦朝的统一奠定以后历代疆域的基本版图。统一中央集权国家的形成，是历史的必然，也是客观需要。空前统一的国家政权，促进了各民族之间的交往、交流与交融，推动了多民族国家政治、经济、社会的发展。”

第3课还以学习聚焦栏目的形式专门明确秦朝统一的意义：“秦的统一顺应了历史发展潮流，建立了统一的中央集权国家，有利促进了各地区、各民族政治、经济、文化的交流与交融。”

我们不厌其烦地将初中高中历史教科书的内容罗列出来，读者只要浏览一下就会发现冯教授文中的秦始皇和秦朝政治制度，与教科书截然相反。学生、老师、家长最关注的就是学生的学习。

中国当下的网民主要是青壮年，中学生、中学老师和学生家长三者所占网民的比例极高。冯教授《史剧与史观》一文首发在论衡微信公众号上，从1月2日到1月14日，阅读量多达6.7万，如果读者中有中学师生和学生家长，他们会不会发出这样的疑惑：同样是秦始皇和秦朝，冯教授和部编教科书的差别怎么这么大呢？

三、冯教授《史剧与史观》的可能危害

（1）冯教授一文不利于中学教学和考试

目前培养人才靠教育，选拔人才靠选拔性考试。冯教授的文章发表在自媒体上，受众广泛，如果有中学始生或家长，读了冯教授的文章，可能引发他们产生很多疑惑。一个著作等身、桃李满天下的是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一个是教育部编撰的权威教科书，到底哪个是对的？

独夫民贼的秦始皇怎么会广用天下贤能，怎么会接受李斯的建议？几代秦王皆奉行商鞅残民、弱民、穷民、愚民政策，吏治为什么较为清明？秦王称帝前后的实践，是一部奴役七国臣民的血腥历史，秦的大一统，于民于国带来的灾难并不低于利益，为什么又顺应了历史潮流潮流？滥杀黎民，是秦政的家常便饭，秦朝制度却又是历史发展的必然，也是客观需要？作为绞肉机的中央集权体制怎么能促进各民族、各地区的政治、经济、文化、社会的交往、交流、交融？作为绞肉机的中央集权体制为什么会秦朝以后历代王朝所采纳继承？

冯教授一文如果让读者产生这样的疑惑，肯定会影响中学师生的教学和学习效率，甚至也会影响学生在考试中的答案，因为考试参考答案不会按照冯教授对秦始皇、秦朝的描述和观点来确定。

（2）冯教授一文不利于培养历史学科核心素养

初中高中学生是青年，青年是中华民族的希望，为将青年培养成社会主义事业的接班人，保证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后继有人，历史教育责任重大。中学历史教育培养学生历史学科核心素养——唯物史观、时空观念、史料实证、历史解释、家国情怀，为培养社会主义接班人服务。

实现中华大统一的秦始皇是秦始是绝世暴君、杀人如麻、空前大屠夫，中央集权制度是绞肉机、阻碍中国社会近代转型的重大惰因，我们为什么要对具有这样历史人物和制度的国家充满情怀呢？冯教授的文章不但不利于培养家国情怀，反而有鼓励分裂割据的嫌疑呢！郡县制是中央集权政府直接管理地方的基本模式，而在冯教授笔下秦国统一是“某种程度上是野蛮战胜文明，破坏性极大，汉初贾谊、晁错等人雄文生动展现了秦统过程中对繁荣的六国经济文化的毁灭性破坏。从战国中期到秦统一的百年间，人口锐减至三分之一，邯郸、大梁、郢都等繁华都市毁灭殆尽。”中学师生要是读了这段话，会不会认为秦国统一全国这么残酷，干脆别统一了，各个诸侯继续割据多好。因为实现统一是毁灭性破坏、是人口锐减三分之一。一个人怎么会对一个具有通过破坏性毁灭和伤三分之一人口建立起来的前科的国家产生情怀呢？中学师生会不会想到希特勒家族的后代以希特勒为耻，主动不结婚而令其家族灭绝，会不会有中学师生看了冯教授一文，以秦始皇和秦朝为耻呢？所以冯教授一文不利于培养中学生的家国情怀。

（3）冯教授一文不利于坚定四个自信、做到两个维护

2018年9月21日，中共中央政治局会议在审议《中国共产党支部工作条例（试行）》和《2018—2022年全国干部教育培训规划》时，要求增强“四个意识”、坚定“四个自信”、做到“两个维护”。“四个自信”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文化自信”，“两个维护”是“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最重要的是坚决维护党中央权威和集中统一领导；坚决维护党中央权威和集中统一领导，最关键的是坚决维护习近平总书记党中央的核心、全党的核心地位。”

文化自信是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之根，是更基础、更广泛、更深厚的自信，是更基本、更深层、更持久的力量。坚定文化自信，是事关国运兴衰、事关文化安全、事关民族精神独立性的大问题。文化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灵魂。历史和现实都表明，一个抛弃了或者背叛了自己历史文化的民族，不仅不可能发展起来，而且很可能上演一幕幕历史悲剧。

历史教育是培养坚定文化自信的渠道和手段之一，失去对自身历史文化的敬畏，妖魔化、丑化丑化自身历史文化，是瓦解文化自信。欲亡其国，先亡其史。亡其史的具体方法之一是把优秀历史人物妖魔化，把大帝丑化为独夫民贼，把军事家丑化屠夫，把政治家丑化为阴谋家。把中央集权制度简化为独裁专制，丑化为绞肉机。

冯教授一文用大量血腥的阴暗的负面的词汇描述和评价秦始皇和秦朝，阅读量将近7万人次，点赞者1399，在看者近1500，此文阅读量之多，点赞者、在看者之多，令人担忧。丑化历史人物和制度，当然不利于坚定文化自信。丑化秦始皇，将中央集权体制简化歪曲为独裁专制，对做到“两个维护”的危害是不言而喻的。

专家学者有权利根据自己的认识研究历史、评点时事，但是也要有社会责任。冯教授德高望重、著作等身，对中国传统文化有深入系统独到的理解和研究，但是发表文章还是要注意下，如果冯教授一文发表在《武汉大学学报》上，即使有负面影响，也不会激起多大的涟漪。冯教授在自媒体上发文章，网络时代自媒体传播快、受众广，万一发生消极作用，尤其是影响到中学师生的教学、学习和考试，影响到青年坚定四个自信，这个局面恐怕不是冯教授想看到的吧。冯教授应该睁眼看看初中、高中部编历史教科书，这样或许会少些一些对青少年可能产生副作用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