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来意:世无毛泽东,遂使布热津斯基成名
世无毛泽东,遂使布热津斯基成名
——毛泽东是如何让美国头痛并成功瓦解美国构筑的围堵中国的铜墙铁壁的?
耿来意
原编者按:27日,本网整理发表了《中国人民的老对手布热津斯基去世了,他的政治谋略仍将帮助美国遏制中国》,论名气、论本事,在最顶级、最反动的美国垄断资产阶级代表中,布热津斯基是比不上基辛格。见过毛泽东的基辛格由衷地称赞毛泽东“ 魄力压倒一切”……英雄人物的个人能力固然是一个重要因素,更主要的则是“邪不胜正”,毛泽东站在劳苦大众立场,执行了一条代表中国最广大人民群众和全世界受压迫民族和民众根本利益的外交路线;基辛格、布热津斯基则是完全站在美国资产阶级立场,执行了一条代表一小撮最顶级、最反动的垄断资本家利益的外交路线。只有真正学习、实践毛主席的外交路线,才能找到对付布热津斯基路线的根本办法。
中华人民共和国是在百年内外战争的废墟上建立起来的一个新国家,就是这样一个一穷二白的国家,从一开始就受到了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帝国主义国家的重重封锁和围困,尽管有社会主义阵营这个空间,但对于一个迫切需要快速摆脱落后面貌并登上世界舞台的大国来说,这是远远不够的,中国需要更大、更广的施展空间,需要对人类做出更大的贡献,这就需要瓦解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帝国主义对中国的围堵防线,打开更多通向世界的门户和窗口。新中国建立后一二十年的时期内,中国外交的主线都是围绕着中美之间的制裁与反制展开,如果我们今天留意一下那时毛泽东的讲话,他无论是在会见外宾还是国内各种场合,在每一次分析国际形势的时候,几乎言必提美国,毛泽东在这场为中华民族打通走上世界的出口的决战中所倾注的心血以及所表现出来的胆略、智慧和远见卓识,至今令人感叹不已。
一九六O年五月十三日,毛泽东在武汉与湖北省委书记王任重谈话时说:“帝国主义分子想封锁我们,而我们要想办法打破他们的这种封锁,怎么办呢?我们的策略就是‘近守远交’,团结好周围的朋友,走出去广交远方的朋友,以我们有限的实力和财力,支援那些受帝国主义欺负的弱小国家和人民,从而提高我们的国际地位和声望,彻底打破帝国主义的政治封锁和经济封锁。”这段话是毛泽东打破封锁的基本思想和战略规划,“近守远交”成为彼时中国外交的基调和方向,“近守远交”靠什么?两条:一条是实力;一条是财力。关于实力,毛泽东在一九六O年七月初在北戴河与主管工业的副总理李富春谈话时说:“实力政策,实力地位,世界上没有不搞实力的。手中没得一把米,叫鸡都不来。”这种实力,是具体的实力,是物的实力,没有这种实力,就会被人看低,别说交朋友了,鸡都不来。所以当时的中国要跃进,要大跃进,勒紧裤腰带也要跃进,当时的历史背景决定了中国只有跃进才能迅速地提升自己的实力,当今天的人们说起那段历史的时候,应该给予更多的理解和敬重。还有一种实力,是精神的实力,是不畏强权的精神,也就是毛泽东所说的“抗美援朝精神”,藐视美帝国主义的精神。立国之初第一战,毛泽东选择了与世界上第一强国及其盟军对阵,后来他在《抗美援朝的伟大胜利和今后的任务》中这样评价这一仗:“这一次,我们摸了一下美国军队的底。对美国军队,如果不接触它,就会怕它。我们跟它打了三十三个月,把它的底摸熟了。美帝国主义并不可怕,就是那么一回事。我们取得了这一条经验,这是一条了不起的经验。”并且他还说:“如果美帝国主义要再打,我们就跟它再打下去。”一九五五年一月二十八日,毛泽东在芬兰首任驻中国大使孙士教递交国书时说:“如果有人来侵略我们,我们就予以坚决回击。我们对共产党员和全国人民就是这样进行教育的。美国的原子讹诈,吓不倒中国人民。我国有六亿人口,有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土地。美国那点原子弹,消灭不了中国人。即使美国的原子弹威力再大,投到中国来,把地球打穿了,把地球炸毁了,对于太阳系说来,还算是一件大事情,但对整个宇宙说来,也算不了什么。……我们有一句老话,小米加步枪。美国是飞机加原子弹。但是,如果飞机加原子弹的美国对中国发动侵略战争,那末,小米加步枪的中国一定会取得胜利。”一九五八年一月二十四日, 毛泽东在给朝鲜劳动党中央委员会委员长金日成的电报中说:“中国人民和朝鲜人民是唇齿相依、患难与共的,中国人民志愿军撤出朝鲜决不是对朝、中人民休戚相关的利益置之不理。如果李承晚和美国重新进行挑衅,越过停战线,那末,中国人民志愿军在朝鲜政府提出要求的情况下,将毫不犹豫地再一次同朝鲜人民军并肩击退侵略。”对于另一个邻国越南,在抵抗美国侵略的态度上,毛泽东也是明确而干脆,一九六四年六月二十四日,毛泽东会见越南劳动党中央政治局委员、越南人民军总参谋长文进勇时说:“我们两党两国要合作,共同对敌。中国要做好援越准备,如果美国冒险打到越南北方,中国军队就以志愿军的形式开过去。你们对各种可能也要做准备。还有一个怕不怕美国的问题,你越怕,它越欺负,你越不怕,它就越不敢任意欺负。”毛泽东在世界弱小国家和民族面前树立了一个负责任大国的道义形象,仗义执言,不畏强暴,当那些世界弱势群体受到帝国主义侵略的时候,中国敢于出手,勇于担当,这是一种甚至比物的实力更有效、更持久、更易于被人看重的软实力,中国在当时物的实力比帝国主义国家还有相当差距的情况下都能替弱小抱打不平,这对世界弱小国家和民族的心理鼓励是难以估量的,同时,毛泽东用实际行动撕下了美国霸权的伪装,露出了纸老虎的本来面目,让世界人民从“怕美国”的阴影中走出来,敢于站起来同美帝国主义斗争。在毛泽东的道义支持和实际感召之下,当时世界上那些弱小的亚非拉国家纷纷树立起了反抗帝国主义的旗帜,争取民族独立和解放,大声跟民族压迫说不,勇敢地跟貌似强大的西方帝国主义叫板。就象赞比亚这样一个不起眼的非洲小国,他们的代表在一九七一年欢迎中国代表团重返联合国的致辞中,丝毫都不顾忌美国的压力,而是大声宣称:“我受权毫不含糊地声明,我们除了对赞比亚共和国政府以外不对任何政府负责,谁都无权告诉我们什么时候该高兴,什么时候不该高兴,谁都无权告诉我们,什么时候该笑,什么时候不该笑,因为作这样一个决定完全是我们职权范围内的事。”毛泽东从世界弱小国家和民族那里打开了一个口子,亚非拉国家成了中国都坚定的朋友,美国人围堵中国的高墙在亚非拉那里率先坍塌了。
除了跟亚非拉弱小国家交朋友,毛泽东还运用矛盾分析的方法,在西方资本主义内部寻找突破口,利用他们内部的矛盾,插入楔子,分化瓦解。毛泽东的“中间地带”观点,或者说是第三世界观点,就是非常成功的外交经典之作。一九六二年一月三日,毛泽东会见日本禁止原子弹、氢弹协议会理事长安井郁时对此进行了阐述:“现在的世界,社会主义阵营算一个方面,美国算另一方面,除此之外,都算中间地带。但是中间地带国家的性质也各不相同:有些国家有殖民地,如英法比荷等国;有些国家取得了真正的独立,如几内亚、阿联、马里、加纳;还有一些国家取得了名义上的独立,实际上仍然是附属国。英国和法国是帝国主义,但同美国也有矛盾,可以作为人民的间接同盟者。”一九六三年九月二十七日,毛泽东在主持中央工作会议最后一次全体会议时就国际形势分析说:“我看中间地带有两个,一个是亚、非、拉,一个是欧洲。日本、加拿大对美国是不满意的。以戴高乐为代表的,有六国共同市场,都是些强大的资本主义国家。东方的日本,是个强大的资本主义国家,对美国不满意,对苏联也不满意。苏联与东欧各国的矛盾也有明显发展,关系紧张得很。什么缓和国际形势,不要信那一套。苏、美达成协议,我看不那么容易。大西洋许多国家了不会赞成美国。”这年十月二日,他在会见阿尔巴尼亚巴卢库率领的军事代表团时说:“国际形势在变化,不仅仅有了第三世界,西方报纸对第三世界有两种说法,一种是指亚洲、非洲和拉丁美洲,一种是把西欧也叫做第三世界,这就是指共同市场。共同市场的出现,不是偶然的事情,是在美国的压力之下出现的。共同市场之外,还有以英国为首的七国自由贸易联盟。不仅六国同美国有矛盾,七国同美国也有矛盾。东方经济上强的国家是日本,它同美国的矛盾正在发展,这次我国国庆,到北京来的日本人有四百人。有些人说我们很孤立,也许他们讲得对,也许他们讲得不对。只要我们的方针正确,总是会胜利的。”一九六四年八月十七日,毛泽东会见阿尔及利亚驻中国大使穆罕默德·亚拉时说:“在反对美帝国主义这一点上,我们同戴高乐有共同点,他也需要我们。所以我们把中间世界分为两部分。中间世界即所谓第三世界。第一个第三世界是亚洲、非洲、拉丁美洲。第二个第三世界包括像法国、日本、加拿大以及欧洲其他一些国家。他们同美国会有冲突,有些国家现在还不明显,例如日本、西德,但已经看到一些征兆。”一九六四年十月八日,毛泽东在会见毛雷尔率领的罗马尼亚党政代表团时说:“我们的目的,就是想把西德拉到反对美国的一方面,使英国、法国、意大利、西德还有日本都反对美国。世界上事情的发展,我看英国、法国、西德、日本会走自己的资本主义道路,他们自己有自己的一条道路。现在控制他们的是美国,也不是苏联。美国的控制,已经在法国产生了反感。想控制别人的,就是这两个大国,一个苏联,一个美国。”一九六四年十月九日,毛泽东在会见巴卢库率领的阿尔巴尼亚党政代表团时说:“世界在变化,修正主义者四分五裂,帝国主义者也四分五裂,因此才出现一个革命形势,对我们比较有利。我看,整个欧洲跟美国会有分歧的,要引导去反美,也要引导日本去反美。”毛泽东就是通过三个世界的划分,不但成功地团结了亚非拉国家,而且顺利地在资本主义国家内部找到了切入点,让美国拉拢组建的反对联盟不断出现松动,直至出现塌方。一九六四年一月,法国不顾美国的反对坚持与中国正式建立外交关系,成为西方阵营里面第一个与中国建交的老牌帝国主义国家,毛泽东曾就此评论说:“戴高乐将军在欧洲是一位很有头脑、很有影响力的人,他的脑袋长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没有长在美国人的脖子上。”受法国与中国建交鼓舞,美国主导的西方阵营塌方面积开始迅速扩大,象加拿大、意大利、奥地利等一些国家纷纷起来造美国的反,加入到跟中国建交的行列。中法建交之后不久,毛泽东在同法国议员代表团的谈话时说:“希望你们把什么禁运战略物资也反掉。现在卖给我们的只是些民用物资,战略物资还不卖,美国不让卖。我说,总有一天会突破这个缺口。如石油,因为是战略物资,现在还不许你们拿此做生意。粮食,生意我们已经做成了,因为它不是战略物资。英国卖给我们一些飞机,你们也可以做这生意。有些普通军火为什么不可以做点生意呢? 美国吓唬一些国家,不让它们跟我们做生意。美国是只纸老虎,你们不要相信它,一戳就穿了的。你们可以在亚洲和我们合作,同美国顶一顶。美国到处不得人心。我曾经同你们前总理富尔先生谈过,希望你们把欧洲的工作做好,例如,使英国、西德、比利时、意大利等等国家同美国隔开一些,同你们靠拢一些。你们不是说要建立‘第三世界’吗?‘第三世界’只有一个法国,那不行,太少了,要把整个欧洲团结起来。英国,我看总有一天要起变化。美国人对英国人也不那么客气。在东方,你们可以做日本的工作。如果把英国拉过来,从欧洲的伦敦、巴黎到中国、日本,就可以把‘第三世界’扩大起来。”毛泽东在国际舞台上的合纵连横,反抗暴美,策略运用之巧妙,战略掌握之高超,是人类历史上是绝无仅有的,想当初美国构建对新中国的围堵圈时信心何其足也,其势何其众也,转眼之间,大势已去,惟余此处一孤家,万般无奈之下,只好上门求和了。如果没有毛泽东如此大手笔的运筹帷幄,中国还不知要在被围困的黑暗里摸索多长时间呢。
毛泽东的另一步好棋,就是在资本主义国家内部支持人民的革命运动,点起轰轰烈烈的世界革命之火。例如在日本,一九六二年九月十八日,毛泽东会见由日本工人教育协会副会长宫川实率领的日本工人学习积极分子代表团,应日本工人之请为日本工人朋友题词:“只要认真做到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普遍真理与日本革命的具体实践相结合,日本革命的胜利就是毫无疑义的。”毛泽东的题词激发了日本青年的革命激情,在日本形成了声势浩大的左翼运动浪潮,他们高举毛泽东画像游行示威,组织毛泽东思想研究会,高呼毛泽东思想万岁,反对日美安保条约,甚至象中国的文革那样掀起了日本的“文化大革命”,更甚至一部分青年人走上了武装革命的道路,把日本资本主义当局搞得手忙脚乱,疲于应付。再象在美国,一九六三年八月八日,毛泽东应美国黑人运动领袖罗伯特·威廉要求发表《支持美国黑人反对种族歧视斗争的声明》,对美国黑人反对种族歧视、争取自由和平等权利的斗争,表示坚决的支持,声明呼吁“全世界白色、黑色、黄色、棕色等各色人种中的工人、农民、革命的知识分子、开明的资产阶级分子和其他开明人士联合起来,反对美国帝国主义的种族歧视,支持美国黑人反对种族歧视的斗争。”毛泽东的这一声明被称为“美国黑人解放宣言”,美国黑人们手持毛泽东的“红宝书”,跟美国政府展开了长期的坚决斗争,运动波及了一百多个城市,一九六八年,非暴力主义者美国黑人牧师马丁•路德•金被暗杀,毛泽东又发表了《支持美国黑人抗暴斗争的声明》,指出:“这场黑人的斗争风暴发生在美国国内,是美帝国主义当前整个政治危机和经济危机的一个突出表现。它给陷于内外交困的美帝国主义以沉重的打击。美国黑人的斗争,不仅是被剥削、被压迫的黑人争取自由解放的斗争,而且是整个被剥削、被压迫的美国人民反对垄断资产阶级残暴统治的新号角。它对于全世界人民反对美帝国主义的斗争,对于越南人民反对美帝国主义的斗争,是一个巨大的支援和鼓舞。我代表中国人民,对美国黑人的正义斗争,表示坚决的支持。……我呼吁:世界各国的工人、农民、革命知识分子和一切愿意反对美帝国主义的人们,行动起来,给予美国黑人的斗争以强大的声援!全世界人民更紧密地团结起来,向着我们的共同敌人美帝国主义及其帮凶们发动持久的猛烈的进攻! 可以肯定,殖民主义、帝国主义和一切剥削制度的彻底崩溃,世界上一切被压迫人民、被压迫民族的彻底翻身,已经为期不远了。”一九六九年五月一日,美国黑人领袖罗伯特·威廉和夫人应邀登上北京天安门城楼,同毛泽东等中国共产党领袖共同参加了“五一”国际劳动节晚会。毛泽东在美国人民中间烧起的这把烈火,直把美国政府烧得焦头烂额,牵扯了这个头号帝国主义国家不少精力。我曾经看过中国作家韩少功一本随笔集,其中一篇记录了他上世纪八十年代去美国碰到的一件事情,有一次他在街头碰到一位美国青年,向他分发中国文革宣传单,令他惊讶不已,当时的中国已经告别革命了,没想到在大洋彼岸的老牌资本主义国家里,还有青年人在传播革命火种。由此可见,毛泽东在当时世界人民心目中的地位有多么高。要是毛泽东能在世多活二、三十年,恐怕已经一统江湖了,哪里还有现在一些霸权主义国家及其走卒在中国面前耀武扬威的份呢!
毛泽东用这些法子让美帝国主义和那些紧跟美国走的国家头痛不已,顾了头顾不了腚,顾了这顾不了那。有一次毛泽东跟智利的新闻工作者代表团谈话,他说:“我们支持卡斯特罗,支持本·贝拉,支持越南南方人民的反美战争。还有一次,一九五○年到一九五三年美国侵略朝鲜时,我们支持了朝鲜人民反对美帝国主义的战争。我们的这一方针是公开宣布的,是不会放弃它的,就是说,我们要支持各国人民反对帝国主义的战争。我们如果不支持,就会犯错误,就不是共产党员。……现在南越只有一千四百万人口,美国在那里进也不好,退也不好,陷在泥坑里。对拉丁美洲,美国也是感到头痛的。”还有一次,毛泽东跟拉丁美洲的人士谈话,他说:“它(美帝国主义)有爪有牙。要解决它,就要一个一个地来。比如它有十个牙齿,第一次敲掉一个,它还有九个,再敲掉一个,它还有八个。牙齿敲完了,它还有爪子。一步一步地认真做,最后总能成功。”毛泽东说得到,做得到,他持一把小锤子,今天冷不丁敲掉美帝一颗牙,明天冷不丁拔掉美帝一个爪,美帝围困中国的好梦最终化作痴心妄想,到头来只换了个“无可奈何花落去”。
一九七一年十月二十五日,第二十六届联大以压倒多数通过提案恢复我国在联合国合法权利,据西方通讯社报道,当电子计票牌上出现表决结果后,挤得满满的会议厅发出了长达两分钟之久的热烈掌声,欢笑声、歌声、欢呼声响成一片,而当时的美国驻联合国代表布什则极度悲伤的表示“这是一个丢脸的时刻”,但他也不得不承认:“ 虽然这可能是令人不快的,刚刚投票的结果实际上确实代表着大多数联合国会员国的看法。”美国在头痛中接受了一个不得不接受的事实:围困新中国是注定要失败的,因为那是毛泽东的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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