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新自由主义必须要穷追猛打
当年,在国有企业被鼓吹要实行私有化的妖风之中,一个所谓以科斯命名的定理,在国内的经济学界非常吃香。这个所谓科斯定理就是要把国有企业的产权“明晰化”。按照这种理论,国有企业说是公有制企业,但是产权并不明晰,即国有企业到底归谁所有,没人能说得清楚。而这样种所谓产权明晰的“科斯定理”,讲得也很清楚。产权明晰就是要产权私有。只有产权私有了,产权也才能明晰了。
当时中共中央十五届四中全会已经召开过了,通过了《关于国有企业改革与发展的重大问题的决议》。这个决议讲得非常清楚,坚决反对国有企业的私有化。十五届四中全会通过的这个决议发表后,就有一个魏姓的经济学家,以学习十五中全会决议精神的名义,发表文章,居然继续公开鼓吹要让国有企业走私有化的道路。可见,当时这些新自由主义的门徒,有多么嚣张,又有多么狂妄。
同时,还有一个据说是科斯门徒的张五常,当时也在国内经济学界被奉为上宾,到处请他演讲,发表一个又一个谬论。张五常最狂妄的说法,就是他说马克思是最蠢的。这种无知的妄言引发的不只是有良知的人们的愤怒,而且也能把人气得真想发笑。他懂马克思吗? 他难道展示的不是表明他才是那个最愚蠢的货色吗?
更奇怪的是,当时我们的媒体,包括我们的官方媒体,对于张五常的这种无知妄言,这种粗暴的谩骂,居然都默不做声,装聋作哑。我们的媒体难道不是党的喉舌吗? 我们的媒体难道不是应该站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上的吗?那么为什么这些媒体在面对公然诬蔑和攻击马克思的错误言论无动于衷呢?
这是不是表明,某些挂着党的媒体的招牌的媒体人,其实早就被西方的意识形态所腐蚀掉了,也早就被像新自由主义这样的西方理论给拉拢过去了。在他们眼里,宪法和党章所突出的作为指导思想的马克思主义,已经过时了,不过是用来装装样子。至少用老一代人的话说,就是不时兴了。有的讲经济学的大学教师,在他们的第一堂课的课堂上,就公开宣称,现在马克思的那一套已经过时了。这样的明目张胆,这样的肆无忌惮,什么时候在我们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思想政治理论的课堂上如果胆大妄为地出现过? 这难道还不是咄咄怪事吗?
令人痛心的是,这样的状态,这样的情况,在当年的那个时候,早已不是什么咄咄怪事了。在某些人看起来,这都是非常正常的。而那些认为对这样的现象绝对不能容忍,绝对应该加以揭露和批判的观念,才会被当时的那些媒体人,还有那些在课堂上高谈阔论的所谓教师(爷)们更认真地认为是荒谬的和过时。在这些人看来,那些坚持马克思主义理论和思想的人们,他们的那种坚持才是让人感觉到很奇怪的,那些对新自由主义的揭露和批判才是让他们感觉到很奇怪的。而新自由主义的那一套,早就被他们当作天经地义了。
今天,张五常之流仍然在一些经济学领域的所谓专家和学者们那里,是拥有所谓神圣地位的。或许,在这些人看来,科斯就类似于孔圣人,而张五常就类似于颜回或者子贡。这些圣人和圣徒都是碰不得的。尽管在那之后,对张五常之流的批判并不罕见,但在我们的媒体上,包括在我们的官方媒体上,这样的批判几乎没有见到任何踪影。
中央早就明确表示,一定要坚决批判新自由主义理论与观念。然而,除了少数学者坚持在做这件正确的事以外,大多数经济学领域里的学人们,似乎都在沉默,似乎他们既不知道有这件事,也不打算真正去做批判这件事。可能如果他们这样做,他们会感觉到太难堪了。当年,他们是那么精神抖擞地去宣扬这一套混账理论,现在要他们来批判,这不是跟要刨他们的祖坟一样,跟要了他们的亲命一样了吗?
然而,如果我们要坚定地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对于新自由主义这样的资产阶级的政治、经济、社会理论,必须进行坚决彻底地、坚定不移地批判。绝不能再让这个理论打着所谓经济学的科学理论的招牌来害人了。严格地说,这些年来,虽然有不少地学者对新自由主义进行了严肃的批判,但这其中多数都不是当年那个所谓主流经济学领域中的人。而那个所谓主流经济学里面的人,似乎都没有一个至少是有点影响的人,能够公开站出来批判新自由主义的错误理论。
这些现象都在说明,新自由主义这个资产阶级的理论碉堡还没有真正从根本上攻破,还没有真正从根本上被彻底摧毁。如果不能从根本上攻破和摧毁这个堡垒,那么它将来还会借尸还魂,还会在在我们中国社会主义特色的道路上起到破坏和干扰的作用。新自由主义就像一枚埋在中国前进道路上的地雷,搞不好,就说不定什么时候会爆炸,从而破坏我们的前进和发展。对这样的一颗地雷,或者不止这样的一颗地雷,必须坚决彻底、不折不扣地清除干净。
新自由主义在中国公开出版的书籍,有必要进行清理,除了保留少量的所谓经典作为批判对象的书籍而保留之外,其余更多的包括所谓吹捧式的研究类著作,都应该从我们的书店中清理掉。不能再让这类谬种在中国的大地上遗祸下去,误导青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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