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维迎自由与创造力逻辑缺乏对科学起码的认知、尊重和敬畏（下）

侯  峰

4.“计划经济思维根深蒂固的地方困难很大”

张维迎名言：“产业政策是穿着马甲的计划经济”，“产业政策的失败不是偶然的，而是必然的”。钢铁煤炭行业化解过剩产能、实现脱困发展工作座谈会议提到，现在不同省份出现的分化现象很严重，一些传统计划经济思维根深蒂固的地方困难很大，但一些创新发展的省份，依托“互联网+”，出现了想象不到的新业态、新模式，为经济发展带来了强大动力。“同类型的企业，各方面条件差不多，为什么有的能盈利，有的却大幅亏损?说到底还是个体制机制问题”。

众所周知，改革开放初期，中国的家电市场基本被日本品牌所垄断，像东芝、日立、松下、夏普、索尼、三洋、NEC、富士、卡西欧、佳能等等，中国老百姓耳熟能详的日本名牌企业，如今大多处于亏损、变卖品牌或资产的状况。甚至包括最赚钱的智能手机产业，以及计算机、家电产品等要么主动退出市场，要么被中国包括台湾企业、韩企并购。曾经实力无比雄厚的东芝在把80%的家电股权卖给美的之后，现在又准备出卖其核心业务，半导体产业。海尔并购日本三洋洗衣机;长虹瓜分三洋电视业务;富士康并购夏普，联想并购NEC、富士通，占据日本计算机市场的近半壁江山。曾经打遍天下无敌手，不可一世的日本家电产业如今走到了穷途末路，难道他们的困境也都是“传统计划经济思维根深蒂固”造成的?

把当下资源原材料大省的困境归结为“传统计划经济思维根深蒂固”让那些曾经为中国经济快速发展忍辱负重的内陆省份深感委屈和不公。在过去相当长一段时间，国家有意压低能源原材料价格用以支持沿海经济开发区省份发展和控制通货膨胀。那些所谓“创新发展省份”在改革开放初期享受特殊财政税收政策、经济开发区、特区优惠政策而率先完成资本原始积累、产业升级、人才集聚效应，进而占领全国市场，从而最先实现要人有人、要钱有钱、有技术积累、有广阔市场的良性循环。而内陆省份除了在国家最困难的时候撑起了国家财政税收重担，还有最初的全国支援特区建设，以及到后来的人才、资本“孔雀东南飞”，人才两空，技术落后、市场被别人占领，而进入恶性循环。如今沿海开发区省份发达了，本应该是邓小平承诺的，先富起来的帮助还没有富裕起来的，政府理应加大对内地的扶持，比照当年特区优惠政策减免税收，然而现在反倒是，先富的看不起落后地区，甚至拿沿海的创新优势和成果与资源原材料省份比“动力”，羞辱他们思维落后，太有失公道了吧。

把曾经为沿海省份崛起做过重大牺牲、甘当垫脚石的内陆省份的落后归结为传统计划经济思维更是把复杂的发展问题看得太简单了。

“一些创新发展的省份，依托“互联网+”，出现了想象不到的新业态、新模式，为经济发展带来了强大动力”。其实不只是中国，就世界范围而言，凡是具有创新发展的地方，无论是美国硅谷还是北京中关村、深圳，无一不是人才荟萃、资本雄厚、高技术产业云集的地方。

即使在科技发达的美国，也只有少数几个具备人才、资本、高技术产业基础的地方出现了“想象不到的新业态、新模式”，而大多数州，特别是农业州，传统工业州的不景气已经经年累月，至今毫无起色，甚至闻名于世的汽车城底特律都变成了“鬼城”。

美国著名“锈蚀带”传统工业产业基地，从明尼苏达的高铁产业，传统工业基地芝加哥、底特律，再到美国曾经的钢铁工业中心匹兹堡，横贯多达十个州的广大传统工业区经济大部分都每况愈下，但他们恐怕从来都不知道什么是“传统计划经济思维”。

以意识形态挂帅解决国家发展不平衡问题，只能使得发展更不平衡。

5.迷信新自由主义，才会一叶障目，无视中国科技的全面崛起

张维迎讲：

【“再过50年、100年重写世界发明创新史，中国能否改变过去500年史上的空白?答案很大程度上依赖于我们能否持续提升中国人享有的自由。因为，只有自由，才能使中国人的企业家精神和创造力得到充分发挥，使中国变成一个创新型国家”。】

用得着再过50年、100年吗?其实只要不是带着有色眼镜都能看到，过去的六十八年，改革开放后的30多年，中国全产业快速崛起的事实已经足以证明中国是世界上最具创新的国家之一。

日前一篇《厉害了我的国!上半年，竟有这么多“中国成就”骄傲国人，震撼世界!》就涉及到从 “墨子号”卫星、光量子计算机、国产大飞机C919，到具有完全自主知识产权的中国高铁列车“复兴号”服役、中国完全自主研制的新型万吨级驱逐舰首舰下水，首颗X射线天文卫星“慧眼”，可燃冰开采，首艘国产航母，以及世界上最大跨径的公铁两用刚性梁柔性拱桥，港珠澳大桥等自主创新的科学技术。2017年前半年，中国一个接一个的重大科技成果惊艳亮相世人眼前，再次展现中国科技井喷式的快速崛起。

事实上，改革开放30多年，中国从最初的蛤蟆镜都要进口，日本家电几乎垄断中国市场，到如今，差不多所有工业领域，中国相对于日本，都已经实现了赶超：太空站，探月，载人航天、北斗导航，运20、C919大飞机，核电，水电，风电太阳能，第五代通讯技术，网络设备制造，智能手机，无人机，超级计算机，高铁，工程机械，港口设备，造船，深海探测，可燃冰开发，量子计算机，量子通讯，微信、阿里电商，更不要说核武器，战略核潜艇，洲际导弹，预警机，东风21、东风26航母杀手、关岛快递，歼20 隐形战机，直10武装直升机，055万吨导弹驱逐舰，航母等等。不经意间，中国已经全面超越日本。在全部200多个科技门类中，中国有180多个超过日本。资金、人才是一个国家科技发展的双引擎发动机，今天中国的科技投入研发支出已经是日本两倍，人才储备更是把日本远远甩在后边。

美国的科技水平曾经令我们高山仰止，如今在许多领域已经了发生质的变化，比如当今世界只有美国和中国同时部署和研发两款隐形战斗机、预警机，以及多款察打无人机。而中国在超级计算机、高铁、高温气冷核反应堆、高超音速飞行器、民用无人机、造船、港口设备、核能、风能、太阳能、电动公交系统、量子通信、量子计算机、高清卫星成像、可燃冰、通讯设备、微信、电商、手机支付、专利申请量等许多领域甚至开始超越美国。特别是由于西方的高科技封锁，“倒逼”中国发展成世界最完整的工业体系和国民经济体系，而美国的工业门类随着全球化的浪潮的冲击，变得越来越残缺不齐。你现在已经很难找出美国有而中国没有的产业，反倒是轻而易举地找出中国有而美国没有的产业、产品。比如，高铁、常规动力潜艇、大型商用船舶制造、港口设备、量子通讯卫星、可燃冰开采、东风26反航母弹道导弹，以及美国传统产业转移、外包到发展中国家后所形成的许多实体经济产业的空白。

近年来，中国在研发经费占GDP比例方面，已经与欧盟28国处于同一水平。中国科技人才总量2014年为152.4万人，已经超过美国的125.3万人。经过新中国成立以来长期的工业积累、人才储备，加上强有力的计划经济和市场竞争的有机结合，国家雄厚的科技投入，政府强大的配置资源、系统集成能力等优势，中国超越美国只是时间的问题。需要强调的是，这个时间是现在进行时，绝不是所谓“自由”激发“创造力”之后的“50年、100年”。

今天中国的科技创新，无论从高质量论文被引用次数全球排名前10%的论文数量，还是从世界各国被引用次数排名全球前1%的论文数量来看，中国现在排名均是世界第二。

技术应用层面，从2011年起中国发明专利申请量已经连续6年世界第一，反映出中国人民旺盛的创造热情和创新能力。2014年中国专利申请的许可量17.6万件，已跃居世界第三位，发明专利的质量与美日的差距正在快速缩小。

“人类的重大科学发现都不是‘计划’出来的!”，“只有自由，才能使中国人的企业家精神和创造力得到充分发挥，使中国变成一个创新型国家”。以这样的知识水平和逻辑能力设计改革，领导国家，只能是一声叹息。

6.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下的发明创新方兴未艾

张维迎被北大院方选做教师代表，“问题显然出在我们的体制和制度。创造力依赖于自由!思想的自由和行动的自由。中国体制的基本特点是限制人的自由，扼杀人的创造性，扼杀企业家精神”。

引用一段《观察者》铁流文章的数据，二季度，国产手机国内市场占有率达到了87%，苹果、三星手机的市场份额持续下滑，跌到华为、Oppo、Vivo、小米之后，位列第五、六位。

2016Q2及2017Q2中国智能手机出货量分析 图片来源：Counterpoint

回首手机不长的发展史，摩托罗拉、索尼、爱立信、诺基亚、三星、苹果等洋品牌手机曾经霸占着中国市场，如今这个世界上最赚钱的产业，摩托罗拉、索尼、爱立信、诺基亚却无奈地退出市场，而中国手机企业中兴、华为、酷派、联想、小米、Oppo、Vivo、海信、海尔、魅族、TCL等等可谓此起彼伏，方兴未艾。华为，代表中国创造的自主品牌已经挺进智能手机高端市场，华为有自己的霸龙基带，华为不遗余力开发出了麒麟芯片，已经在世界手机高端市场挤入前三强。其它各国产手机都有自己的独特创新特色，中兴有自己的讯龙基带，小米、Oppo、Vivo性价比最为耀眼，非洲卖的最火的中国手机传音，凭借着超高的性价比和出色的本地化策略在非洲市场占据了高达40%的市场份额。

手机技术的赶超是中国产业全面崛起、创新的一个缩影，无视中国的巨大进步，中国人民旺盛的创新激情和成就，闭着眼睛，霸占着中国高等教育最高殿堂、以及被新自由主义垄断的主流财经媒体，处心积虑地宣扬“问题显然出在我们的体制和制度。创造力依赖于自由!思想的自由和行动的自由。中国体制的基本特点是限制人的自由，扼杀人的创造性，扼杀企业家精神”，“只有自由，才能使中国人的企业家精神和创造力得到充分发挥，使中国变成一个创新型国家”等违背事实的谎言，其目的可谓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然而是谁把这种最缺乏民族自信、制度自信、文化自信，不具备最基本的科学常识，逻辑混乱的所谓经济学博士、教授、专家放到众星捧月的位置上，才是“中国体制”最该反思的原则问题。

高端手机市场份额前十位 图片来源：Counterpoint

7.言论自由背后的舆论话语权，中美体制的反思

2017年5月23日，中国留学生杨舒平在美国马里兰大学“美国的空气很甜”的毕业演讲盛赞美国民主、自由，与2017年7月1日张维迎在北京大学国家发展研究院2017届毕业典礼盛典上的《推动和捍卫自由》演讲遥相呼应、一脉相承。

然而，是谁遴选了马里兰大学毕业生演讲者?又是谁选择张维迎代表北大教师发言?看上去一个很随机的事件，却是检验一个社会意识形态是否成熟的重大标志。

陆道逵 (Wallace D. Lohis)，美籍华人，2010年担任马里兰大学学院市分校首任华裔校长。1945年，陆道逵出生于中国上海，家境显赫，曾经拥有上海城中心五个街区的房产。“我本来应该成为上海的川普，坐拥众多仆从和庞大的遗产”，这是陆道逵被写进马里兰大学学生报纸的原话。在那革命的年代“陆家寻求了秘鲁的政治庇护，在那里从零开始”。16岁时，陆道逵怀揣着家中积攒的300美金踏上了美国的土地，开始美国求学生涯。

陆道逵校长的人生经历，那个时代下家庭背景给他留下的刻骨铭心的心灵创伤，就不难理解他会选择什么样的中国留学生发言了。

这位美国大学分校校长选择了盛赞美国自由，批评她的家乡中国昆明“每天出门都要戴口罩，来到这边才呼吸到又甜又新鲜的空气”“在走出机场那一刻，我感受到了自由”的杨舒平。但凡去过昆明也去过马里兰的人都会对两边的空气质量有所体会，至少昆明“每天出门都要戴口罩”肯定非空气质量所决定而是意识形态所决定。美国的大学讲台是为美国意识形态服务的。

美国大学毕业演讲的重要公共平台是提供给赞美美国制度，批评甚至羞辱中国的言论，还是留给赞美中国高铁、中国制度的中国留学生呢?

世界从来就没有绝对的公平和自由，在美国，你有在自家卫生间发牢骚的无限自由，至于你想占据大学讲台，借用主流媒体发出与主流意识形态相悖的声音，门都没有。

就连美国总统特朗普都在抱怨，美国主流媒体打压他的言论自由，无奈他只好通过推特发声。

所谓自由是美国主流意识形态编制起来的笼子里的自由，如果与主流意识形态观点不一致，你的自由言论，只有你自己和你周边的人能听到。

而没有所谓自由的中国，不仅《软埋》这样的作品能够在中国主流媒体发表，而且能够评上文学奖头奖，作者当选作家协会主席;张维迎这样的缺乏起码科学常识和逻辑推理的言论能够在主流财经媒体广受追捧，登上中国最高学府毕业盛典的讲台大放厥词。

张维迎，想想，是美国还是中国更自由。

然而，在中国情况似乎恰恰相反，那么谁为张维迎这样的新自由主义的急先锋不仅提供最高学府的讲台，而且任由其言论充斥中国财经主流媒体、并备受追捧呢?谁主导了中国的意识形态呢?

这才是现有体制最该反思的地方，是关系国家社稷安危、深化改革应该触及的核心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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