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大疫、网络大道、中国大用

秦  安

2020年2月28日，世界卫生组织总干事谭德塞宣布，将新冠肺炎疫情全球风险级别由此前的“高”上调为“非常高”。截止3月3日，境外的70多个国家和地区中，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确诊病例已超过1万例，其中包括至少170例死亡病例。在中国全国一盘棋、全民总动员，万众一心、众志成城取得阶段性成绩的当口，新冠肺炎疫情已经上升为一场世界大疫。网络空间新时代的人类社会，前所未有地成为休戚相关、命运与共的一家人。这其中，数字化支撑、网络化协同、智能化运行的作用更加凸显，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的价值更加突出，中国前所未有地成为疫情阻击战的中流砥柱。正可谓：世界大疫、网络大道、中国大用。

一、世界大疫：病毒从哪里来？它要到哪里去？我们该怎么办？

对病毒溯源追根，不仅是释疑解惑，更是医疗所需，关乎疫情阻击，事关生命安全。

从野生动物身上来？都是贪吃无度惹的祸。可以肯定的是，野生动物是中间宿主，蝙蝠有责、武汉中招，其中自有因果关系，事后切切不可忘记。26日，中国国家市场监管总局、农业农村部、国家林草局发布公告称，为严防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疫情，阻断可能的传染源和传播途径，自即日起至全国疫情解除期间，全国禁止野生动物交易活动。此事需要行动，但愿灾难唤醒良知。

从实验室里来？是那个国家的实验室？谁的嫌疑最大？钟南山院士认为，疫情不一定发源在中国！被誉为世界最知名“病毒猎手”的美传染病学专家利普金指出，华南海鲜市场可能是二次传播。近日，美国一位专家在和一名新闻主播视频连线里说：他通过对美国病例研究，在病毒里发现了一个人工元素，在任何的野生动物里都不可能存在，这个元素是人为插入病毒中，只能存在于实验室。3月2日上午，美华盛顿大学流行病学教授研究认为，病毒已经在美国传播6周。果真如此，一个流感季死亡1万多人的美国，抵御新冠病毒的自身免疫力的确强大。这也不由让人想起去年8月时，美国最大的生化武器基地德特里克堡被紧急关闭，所有人员接受全方位的检查的事。当时，美国疾病控制和预防中心剥夺了德特里克堡对包括埃博拉、天花和炭疽等高致命性病毒研究的“特许代理人”许可证。果真如此，就好理解美国股市“飞流直下三千尺”背后的恐慌。

是否有意为之，防人之人不可有、害人之心不可无。当前，生命科学正在孕育突破。最可怕的威胁，是我们与制造威胁的对手，根本不在一个认知维度上。2月23日媒体报道，美国务院官员指责，俄罗斯正在互联网上散布阴谋论，将美描述成新冠肺炎疫情爆发的幕后黑手，试图抹黑美国。俄新社28日发表题为《病毒成为攻击他国的武器》文章认为，病毒沦为美欧政治斗争工具。日本电视台披露，去年席卷美国、死亡1.4万人的流感，其实包含了很多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

个人思考，尽管一些国家有基因战的准备，可当前技术应该没有达到网络病毒那样的定向攻击水平。世界各国人种都有感染，也说明了这个问题。但我们一定不能排除从实验室意外外泄的可能。尤其是从一个国家、民族乃至人类社会的忧患意识来说，的确不可不防。

关于阴谋论，张文木大师有一段富有哲理的思考，供大家参考学习：

【“有人问是否有‘阴谋论’，我说阴谋无需‘论’，它自古有之。所谓兵不厌诈，诈就是阴谋。反对‘阴谋论’的人应先反《孙子兵法》《君主论》等古典名著。这些反对阴谋论的人---尽管在电视中是名人，可他们在孙武、马基雅维利那里连个苍蝇都不如---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反‘论’还是反‘阴谋’。反前者，他们绕不开孙子，反阴谋，他们自己也做不到。这真应了那句话：吝啬的人就搞慈善，人家以为他有大爱；没文化的人就研究‘文化’，特别是‘大文化’，这样让人觉得他很有文化。由此推论，爱搞阴谋的人就去打反’阴谋论‘，这样他会给人留下特纯洁的印象”。】

病毒要到那里去？病毒携带者走到哪里，病毒就传播到哪里。疫情阻击战，中国要兼顾内部防扩散和外部防输入。目前，韩国累积确诊人数超过4千人，定点医院16名护士集体辞职；伊朗确诊人数超过1500人，副总统、卫生部副部长染病，最高领袖顾问去世；日本确诊人数已经近千人；意大利3月1日当日增加566例确诊病例；美国旧金山市、华盛顿州已进入紧急状态…，疫情已经蔓延全球。任何国家，无论武力多么强大，也无法独善其身，已有合计70多个国家出现病毒，人类社会前所未有地成为命运共用体。唯一的办法，就是中国范式：按下暂停键，让人有序可控，及时阻断传播流程。否则，哪里有人，哪里就是病毒要去的地方。你是要自由，还是要健康；你是要个人虚无缥缈的人权，还是要大家看得见摸得着的生命。一切皆有限度，谁也不可放纵。

疫情世界扩散已成事实，危难之时方英雄本色，中国范式和中医思想将惠及世界。这样短的时间，十多亿人宅居在家，数万医疗人员奔赴武汉，数十个省市定点支援，千万家企业有序复产，这就是中国秩序；雷神山、火神山、方舱医院横空出世，这就是中国速度；无能之辈让路、贪腐之徒严办，民有疑虑调查，这就是中国制度；中国疫情尚未完全控制，目前已经向伊朗派出医疗队，宣布分批次向日本捐赠5000套防护服和10万只口罩，向韩国大邱紧急捐赠2.5万个口罩，配诗“道不远人、人无异国”，这就是中国态度。这一切凝聚成一句话：“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除此之外，别无它法！

二、网络大道：新质网络力量、牵一网而促全局、大数据中稳政权

新质网络力量举足轻重。与17年前的抗击SARS相比，此役发生的重大变化是什么？毫无疑问，其中最重要的之一，就是拥有了网络平台，网络办公、网络购物、网络社交，使社会更容易生活正常运转、亲情网络流淌、疫情实时掌握、监督网络跟进，更加精准地抓紧抓实抓细疫情防控工作，形成网络空间统一战线，开启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高质量推进的分布式大协同时代。尤其是网民和公民、网情和舆情的融合度不断提升，让我们能够“牵一网而促全局”，基于网络的信息传播力度、组织动员强度、核心技术深度，在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地化的层面下功夫，网络空间已经成为依靠广大人民群众打赢疫情阻击战的重要战场。

网络空间是医疗战线、经济一线、海空前线、网络暗线的汇合点。机遇多多，但也埋伏重重。网络空间作为陆海空天之外的第五大战场和第二类空间，与现实社会“承载其上，融入其中，控制其内”。生物病毒和网络病毒极为似性，数字化基础、网络化协同、智能化运行，成为应对生物病毒和网络攻击的共同需求。我们必须完善网络空间制度、维护网络社会的秩序，防范生物病毒和网络病毒击穿时空，在网络空间衍生一种“复合病毒”。这种“复合病毒”，既可以攻心夺志，也能够毁瘫社会，还常常污浊生态。它可能是不良企图者窃取核心生物特征数据敏感信息，也可能是大数据浪潮中隐藏的毁瘫攻击，更可能是网络虚假信息激发情绪大恐慌，激发信息域、认知域、社会域共振效应，乃至引发金融灾难与社会动荡。

客观地讲，面对疫情大考，我们也暴露出诸多不足之处。牵一网而促全局需要沉下去，解决这些问题，才能切实发挥数字化基础、网络化协同、智能化运行的作用。一是数字化基础不牢。大量社区依然靠人力进行面对面的体温检测、甚至手工填表等工作，面临干部越下移沉传播风险越大的客观现实。二是网络化协同不实。社区网络建设空白，领导干部“学网、懂网、用网”没有“根据地”，近十亿网民与基层组织“网络阻断”，只能是“隔网喊话”，效果如同“隔山打牛”。三是智能化运行不多。疫情阻击战中，投资巨大的智慧城市未能解决最迫切的基层问题，停步在办公室里和指挥大厅中。这是一场大考，也是一场变革，只要解决好危急时刻暴露促的问题，危机就是一次机遇，中国数字经济的强劲驱动力，将由消费者剩余转向生产者剩余，这是高质量发展的必然选择。

“网上有乾坤，键盘百万兵。”网络空间蕴含的新质生产力、文化力、战斗力。我们的短板，同时就是对手攻击的目标。在疫情防控期间，美国别有用心，打出“国家谣言、军事震慑、网络备战、网络攻击、敲山震虎、胁迫盟国、扶持宵小、釜底抽薪、围困封堵、贼喊捉贼”的“十面埋伏”组合拳，其目的是在我“医疗战线、经济一线、海空前沿、网络暗线”形成“四面楚歌”的态势。其所利用的，包括“数字化基础不牢、网络化协同不实、智能化运行不多”的短板。

面对美国乘人之危对我实施的“十面埋伏”，造成“四面楚歌”的不良企图，唯有发扬斗争精神，增强斗争本领、走向斗争一线，在“没有网络安全就没有国家安全”积淀中，坚持“枪杆子里出政权兼顾大数据中稳政权”。这让我们想起去年香港社会动荡时期，推特、脸谱等删除数千名反应香港街头真实情况账号的往事。这一方面说明美国所谓的新闻自由是一句空话；另一方面说明我们在这些西方媒体平台上力量太薄弱了，有几个亿，让他删除试试。这也让我想起帝吧出征，中国年轻一代网民展示力量，抨击台独，完全是网络收复台湾的阵势，都具有非常的说服力。为此，我们应该立即行动，实现网络突围，让广大人民群众走出去，让青年同志们走出去，让中华文明走出去，通过信息交流、文明借鉴、取长补短，让中国人民和世界爱好和平的人民形成网络空间的统一战线，我们可以相信，“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态势能够在全球网络空间实现，携手构建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的理念将拥有更加广泛的群众基础，中国人民将获得世界网络空间更多话语权和规则制定权。

三、中国大用：举国制度的优势、网络政权的价值、命运共同体的智慧

举国制度的优势：不获全胜决不轻言成功！这是诺言、也是信心，更是决心，根本是初心。我将忘我、我为人民，既是国家领导人的内心世界，也是战斗在一线医护人员的实际行动，更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一个制度的集体力量，中国人民就是这样走出“东亚病夫”的屈辱历史。当前打赢疫情防控战争的底气在于全国一盘棋、全民总动员，根基在于社会制度，在于公有制为主体。28日，中国内地除湖北以外的新增确诊病例降至4例，各地复工复产正在精准有序展开。29日，《中国-世界卫生组织新型冠状病毒肺炎（COVID-19）联合考察报告》指出，中国采取了“历史上最勇敢、最灵活、最积极”的防控措施，非常有效地切断病毒传播途径，为全球应对新冠肺炎提供了重要经验。

相比之下，优劣立现。有网民称，“特朗普为竞选连任，隐瞒了疫情的真实情况，疫情在美国实际传播的规模与严重性远远超出了其描述，其所谓人权的标榜被彻底打回了原形。美国的资本主义体制尤其是医疗体制的糟糕也将因此暴露无遗。”“不测不报”就是更擅长对付疫情？就是人权自由？就是对人民生命负责？就需要统一口径？据美国《纽约时报》报道，在美国副总统彭斯领导美国防疫工作之后，白宫于27日开始，加强了对新冠病毒信息“发声”的控制，包括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过敏和传染病研究所主任、美国疾控中心顶级传染病专家福西在内的众多科学家和政府卫生官员被要求：只有与美国副总统办公室协调商议后，才能发声明或公开露面谈论新冠病毒的相关话题。更为糟糕的是，3月3日，美国已经开始报有8名新冠疫情死亡案例。世界人民都感觉美国在造假，可美国这个体制下，如何查造假这件事呢？如何将造假者绳之以法呢？我们拭目以待。

杀戮手无寸铁的百姓，那是残暴；动辄毁灭主权国家，那是侵略；无视本国老百姓的生死，那就是自我毁灭。资本主义制度自己能够淘汰这种政客，我们不用想太多。冷静下来对比，我们社会制度的优势在哪里？美国政客的问题在哪里？面对同样的对手，而不是类似玩游戏一样单方面透明杀戮之时，才能分清优劣！我们可以不顾一切，为人民生命财产安全，集中优势资源办大事。同时，我们也讲经济效益、也依靠市场经济，也保护私人财产。但当个人扛不住的时候，有国家不计一切代价保护你。不用计算成本、不用考虑得失、不用衡量代价，人民需要的，就是国家坚定地去做的。

中国先富起来的一部分人，诉求不能太过分。说实话，中国国内富豪赚钱的综合环境已经完全碾压美国。如果有中国的赚钱地位，要美国的政治地位，和特朗普一样商人当总统，那就过了！中国首富马云曾经说过，世界三大力量：中国、美国、阿里巴巴。这不是狂？这是什么？中国一代先烈们抛头颅、洒热血打下的政权，不可能轻易就让资本家拿走!这种时候，代表中国最广大人民最根本利益的执政党，就必须考虑网络空间新时代的执政地位问题，就需要“枪杆子里出政权兼顾大数据中稳政权”，牢牢把网络政权把握在自己手里。

网络政权的价值：网络空间风乍起，于无声处听惊雷。这场人民战争，总体战、阻击战，在现实社会和网络空间同时展开。同时，由于是十多亿人宅居在家，开启数字化基础、网络化协同、智能化运行的生产生活范式，使人们的生产生活进一步承载于网络，“牵一网而促全局”的作用前所未有地凸显。作为数据浪潮中的每一个个体，我们每个人都身处其中。网络空间前所未有地和越来越多的公民相关，“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在政治层面，网络空间成为美国“离岸制衡”颠覆他国政权的便捷通道，从对伊朗连续不断的网络颠覆，到西亚北非社交网络点燃的多国政权批量倒台，再到去年香港社会的动荡，网络空间一度成为博弈的主战场；在经济层面，移动互联网浪潮成就了数十家价值千亿美金的科技企业：从上游芯片设计和制造商，到中游主机制造商，再到下游应用层，这一切改变了从城市到乡村无数年轻人的命运；在军事领域，网络空间军事化进程已经不可逆转，并呈现出与实体空间加速融合的态势。尤其需要警惕的是，美国特朗普总统将5G称之为军备新赛道，值得高度警惕。越来越多的迹象表明，以高速通道、海量数据和超级算力为基础的人工智能技术革命，不仅将彻底地改变人类的生产方式、组织方式和生活方式，也将改变军事竞争的态势和格局。

在这种态势下，站在维护执政地位的高度，坚定维护网络空间国家制度和社会秩序的价值前所未有地凸显。此次战役中，我们加大宣传舆论工作力度，统筹网上网下、国内国际、大事小事，营造强信心、暖人心、聚民心的环境氛围。我们规范和完善信息发布机制，深入宣传党中央决策部署，充分报道各地区各部门联防联控的措施成效，生动讲述防疫抗疫一线的感人事迹。我们广泛普及疫情防控知识，引导人民群众正确理性看待疫情，增强自我防范意识和防护能力。我们及时回应社会关切特别是群众的集中诉求，不回避矛盾，积极推动问题解决。我们改进和加强对外宣传，运用多种形式在国际舆论场及时发声，讲好中国抗疫故事，及时揭露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污蔑抹黑、造谣生事的言行，为疫情防控营造了良好舆论氛围。正因为这样，在全球网民数量第一，网络超级平台成为生产生活新依托的背景下，我们创新了“牵一网而促全局”、网聚人气、网聚智慧、网聚力量的国家治理新范式。

上升到维护国家网络政权，切实保障国家网络空间制度和秩序的层面，网络空间事关金融体系安全和发展。这不仅仅是因为十多亿人宅居在家，全民炒股成为一种生活，成为疫情阻击战背景下一道靓丽的风景线，特别是在美国股市“飞流直下三千尺”的时候，这道风景线更加具有说服力。不可否认的是，落后的资本市场，每一天都在让试图跨越中等收入陷阱的中国付出代价。甚至在中美贸易战初始，“推特总统”特朗普和其副总统，都以中国股市暴跌、美国股市持续上涨作为美国赢了贸易战的依据。特朗普甚至赤膊上阵，用自己的推特账号来“砸盘”，一度导致中国股市千股跌停。在疫情爆发的大背景下，股市正常运作，这个决策非同小可。我开始认为，待控制疫情之后，风平浪静之时恢复交易好。结果出乎预料，态势让人振奋。这恰如武汉的情况，开始很糟糕，党中央直接指挥下才扭转形势。股市向好也体现了中央坚强的领导力和发展金融市场的决心。大疫大考面前，前所未有地依托网络空间运行和繁荣的中国股市，将在国民经济有序恢复、实体经济强劲发展中发挥重大作用。

斗争策略上，高度重视网络政权的价值，需要网络突围走出去，走到网络斗争一线去，走到恶意抹黑中国政客的主场去，具有重要意义。其一，可以打破国家网络空间秩序被潜移默化、温水煮青蛙破坏的态势，让人民群众在对比中体会中国网络社会制度和有序网络空间的优势。其二，可以打破抹黑中国政客自说自话，我们事后反击、隔山打牛的态势，使这些人在信口雌黄时受到最直接的规制，尤其是网络的包围。其三，可以打破中国文化、中国智慧、中国故事世界范围内流传不够广泛的态势，以全球网络空间的人民战争，赢得和平发展的统一战线，扎实构建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的基础，让中国网络空间制度和秩序的优势在全球网络空间展现。

命运共同体的智慧：命运共同体是中国倡导世界广泛受益的合作共赢理念。这个理念的的推出，既是中国努力的成就，也是美国“丛林法则”失败的结果。2月的最后一天，美国和塔利班签署了停战协议，美国即将结束18年的阿富汗战争，这也宣告美国依靠武力征服世界的大挫败。“世界警察”和“恐怖分子”签署协议，可谓滑天下之大稽。美国长期霸权，导致其好运到了尽头，其国力逐渐力不从心，其人民正在日益觉醒。相比来说，中国让世界瞩目的，不是强大武力的打打杀杀，而是“一带一路”你好我好大家都好的共赢局面。人类命运共同体、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中国不仅在说，而且在做。尤其是大疫当前，中国的中流砥柱作用脱颖而出，

当下，持续固化命运共同体理念，中国需要花大力气做好两件事件：一是网络基建。二是金融体量。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世界大疫、网络大道、中国大用，必须在世界人民最需要的时候，体现担当和责任。这两件事具有“牵一网而促全局”、“四两拨千斤”的作用。

什么是命运共同体，就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比如，美国强力打击华为，但绝对不会打击阿里巴巴，因为阿里用的是美国的网络基础架构，可华为要颠覆美国的架构，就是这个道理。网络空间蕴含着新质生产力、文化力、国防力，成为人类社会前所未有的发展共同体、利益共同体安全共同体。与此同时，我们必须树立金融共同体的概念。美国学者Jeremy J.Siegel 在其《Stocks for the Long Run》一书中回顾了1801年到2006年美国各类资产的真实回报，美元现金在200年间累计贬值94%，黄金上涨95%，短期债券上涨300倍，长期债券上涨1083倍，股票作为大类资产的回报则令人瞠目——75.52万倍。目前的情况，美国股市长期高位，已经到了强弩之末，中国股市正在地板上，中国经济增速是美国的好几倍，尤其是此次疫情阻击战，让世界资本看到中国实际上是世界资本真正的安全港。非常明智的是，世界资本进入中国金融市场的大门已经完全打开。因此，3月1日《中国新证券法》实施将是一个于世界接轨的重大契机，与疫情中体现出的中国力量形成共振，吸引全国和全世界的资本进入中国资本市场，促成世界范围内的金融共同体落地中国。

四、当务之急：以网络空间和金融体系为突破口，网络走出去、资本引进来，构建前所未有的人类命运共同体

“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面对世界大疫，走网络大道、行中国大用，可以以网络空间和金融体系为突破口，网络走出去、资本引进来，让中国网民走向世界，让中国股市腾飞。我们要积极帮助世界，从苦难辉煌的历程中凝练解救世界的良方，要让世界受益。总结“集中患者、集中专家、集中资源、集中救治”的中国办法；介绍“坚定信心、同舟共济、科学防治、精准施策”的中国模式，进而以同舟共济的深厚情怀，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博大胸怀，帮助世界卫生组织和各国政府，同时间赛跑，与病魔较量，形成了全球范围内抗击病魔的强大合力。这其中，尤其需要做好“走出去”“引进来”的坚定步伐，体现网络时代的独特魅力和世界资本的巨大力量，我们就更有理由相信，面对这场“传播速度最快、感染范围最广、防控难度最大”的重大危机，人类社会可以经受住这次大考，迎接更好美好的共同未来。

恰此时，《网络信息内容生态治理规定》《中国证券法》均于3月1日开始实施。中国股市也是一枝独秀，成为打赢疫情防控人民战争、总体战、阻击战中一道亮丽的风景线。我们也期待中国网民走向世界，让中华文明之花开遍网络世界，给世界各国人民展现一道来自古老东方的和平崛起风景线，并带去战胜疫情的经验和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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