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题词的“规矩”与分寸

孟  红

毛泽东接人待物都有他的原则与分寸，而这原则和分寸，是从我们党和国家的事业发展、人民群众的利益等角度来着眼的，并非从他个人的好恶或一时心血来潮而对待和处理的。像对待党内外人士、对待国际问题等等都有他坚持原则的典型做事方法一样，毛泽东对待请求他题词的事情亦不例外。作为一个革命家和政治家，毛泽东有自己的高度原则和理智。他的题词虽然非常丰富，但绝不是随意之作，也不是有求必应，他有自己的规矩，有自己的原则，坚持了原则性与指导性的统一。

请朱德总司令给董存瑞烈士题词

最典型的一个例子就是，1956年冬董存瑞烈士牺牲地隆化县计划扩建董存瑞烈土陵园，修建董存瑞纪念碑。当时县委派人前往北京，盼望毛主席给董存瑞烈士题词。毛泽东没有题，而是请朱德总司令题词。县里群众不理解，毛主席不是给刘胡兰题过词吗？毛泽东解释说，刘胡兰是群众，而董存瑞是军人，请总司令题词最合适。

事情详细经过是这样的：1956年冬天，经国家民政部批准，隆化县计划修建董存瑞纪念碑。隆化县人民委员会民政科一直从事陵园筹建工作的冀兴坡，带着县委和县人委的信前往北京，呈请伟大领袖毛主席给董存瑞烈士题词。冀兴坡肩负重任先赴当时的河北省省会保定，到省委组织部换信，然后再到中央办公厅东北口，一个细高个、身着一身北京蓝的干部接待了他，告诉他下星期三来。冀兴坡住在北京珠宝市街正泰旅馆等候，星期三准时再去，被介绍到办公地址在皇城根的政务院内务部，内务部部长谢觉哉接待了他，并让优抚司邹司长具体办理。冀兴坡到优抚司后介绍了董存瑞的英雄事迹和修建董存瑞烈士陵园情况，邹司长听后让其等候消息。

冀兴坡二次来到优抚司，邹司长说这事领袖们还未定下来，你还是先回县里等着吧。这样就到了1957年，农历正月底，冀兴坡三到内务部优抚司，司里告诉他还未题呢，要再等一段时间。1957年3月1日陵园扩建要施工，冀兴坡返回隆化做筹备工作，待一切安排就绪后，4月份冀兴坡和县教育科主管科员刘显荣四到优抚司，回话说领导还没定下来，但会尽快促成此事的。冀、刘二人办理完大理石任务后，返回隆化。

6月初冀兴坡五到优抚司，邹司长将一张16开大的题词郑重地交给了冀兴坡。上书“舍身为国，永垂不朽”8个大字，落款为“朱德，一九五七年五月廿九日”。冀兴坡看着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司令、中华人民共和国副主席朱德元帅的题词，心情很激动，但是全县人民是请毛主席题词的，怎么换成了朱总司令，毛主席不是给刘胡兰题过词吗，为什么没给董存瑞题词呢？邹司长解释，毛主席说刘胡兰是群众，董存瑞是军人，所以还是请总司令题合适。冀兴坡这才领悟到了毛主席对朱总司令的尊重，对董存瑞烈士的重视。冀兴坡赶紧返回隆化，把题词上交复命。

朱德为董存瑞的题词“舍身为国，永垂不朽”。

1957年10月18日，朱德为董存瑞烈士的题词“舍身为国，永垂不朽”8个镏金大字，被镶嵌在落成的高14.5米的董存瑞烈士纪念碑碑体的正面。

两次拒绝为韶山灌区题字

最发人深省的是，毛泽东曾经两次拒绝为韶山灌区题字。

银田渡漕是韶山的南大门，也是韶山灌区的主干。说起韶山灌区那就有一个典故了。1958年大跃进时，湖南省批准在双峰县建水府庙水库和水府庙灌区。1960年，因经济困难下马;1964年重新上马，1965年3月易名为涟水渠道工程，设计灌溉面积75万亩。这年4月底，毛泽东重上井冈山前夕，在长沙停留了20多天，湖南省委见机汇报了此项水利工程，并请毛主席为灌区题个词。

毛泽东当时听了，虽然十分高兴，却没有动笔来写，可是也没有说不行，而是说了五个字：“要灵了再写。”

毛泽东的五个字自然令湖南省委上下颇费思忖，但不管主席是鞭策还是考验，湖南省委都准备加强领导，抽调了当时的省委书记处书记华国锋担任总指挥，决心把灌区规划和建设好。

如果说，保持韶山原貌是华国锋领会毛主席思想建设韶山以及毛泽东陈列馆的成功之举，那么在灌区建设中如何抓住毛主席说的这个“灵”呢？华国锋告诉工程所有人员，这里面确实有个法宝，这就是调查研究。华国锋接受任务后的短短三个月，就带领工程技术人员走访了70多个公社，召开了150多次调查座谈会，访问了200多位老农和基层干部，获取了第一手资料和各种数据。在比较扎实的调查研究基础上将灌区设计面积从原定的75万亩扩大为100万亩。1965年6月，正式将此项目定名为韶山灌区工程，引湘乡涟河之水，由西向东，与韶山、宁乡等地原有塘坝水库形成水网，以灌溉农田，兼顾发电、防洪、航运、工矿供水、养殖等综合利用。

毛泽东在故居前与乡亲们谈笑风生。

修建韶山灌区工程，当地人民热情很高，劳动干劲特别大，“肩挑两座小小山，腿不颤抖腰不弯，一声号子平地起，‘啊嗬’喧天脚板翻。”就是灌区工地当时热火朝天劳动竞赛场面的真实写照。华国锋在工程中抓进度、抓质量，还抓民工民歌创作。据当事人杨林乡白关学校汤忠武回忆，当年华国锋曾指示工程指挥部编印了好几册《韶山灌区诗歌选集》，华国锋还亲自为他改过民歌呢!“高山顶上修条河，河水哗哗笑山坡，昔日在你脚上走，今朝从你头上过。”“今朝”的“朝”字，华国锋把它改为“日”，以使更上口和好懂。

韶山灌区在人们上下一心高昂的劳动热情中于1966年4月如期完成，6月2日举行了通水典礼。当时的中南局第一书记陶铸亲自剪彩，中南局书记处书记王首道、湖南省委第一书记张平化、第二书记王延春以及华国锋都参加了。各级领导分别为韶山灌区工程的26座渡漕、10处隧洞题名题字。陶铸题写“韶山灌区洋潭引水坝”，谭震林题写“飞涟灌万顷”，王首道题写“三江分流”，张平化题写“英雄关”，华国锋题写“云湖天河”……

银田寺渡漕——韶山的南大门，大家都翘盼毛主席亲自题写。

毛泽东曾说“要灵了再写”，眼下三江分流，飞涟灌万顷，灵了。湖南省的领导信心十足地向主席汇报，并再次请求为工程题字。

谁知，毛泽东冷静地再一次摇摇头，目光深邃地说：“要高产才算。”

毛泽东对湖南韶山灌区工程一次再次婉拒题字，原因何在呢？当时湖南有的领导同志猜想，毛泽东也许是吸取了“大跃进”、浮夸风的教训，也许是对家乡的严格要求。华国锋不完全这样看，他认为毛主席是个很重感情的人，父老乡亲情深意长，爱之深，近之怯，回避为家乡题词。观察韶山全境，毛泽东仅仅题写了“韶山学校”，还是他的塾师毛宇居1952年上京专门“请”的。

“不近人情”婉拒家乡其他题词要求

毛泽东与周世钊交往六十余年，同窗共读，薄衾共眠。1955年，已任湖南省教育厅副厅长之职的周世钊请毛泽东为他题词。

毛泽东则以“等一等再讲”给以推辞，“未能应命”，似乎做得有点“不近人情”。

1952年，湖南第一师范的教师罗元鲲向毛泽东反映他的家乡新化县的古寺庙均已遭到破坏，要求毛泽东题写“新化古寺”的字额，以求保护。

毛泽东接到罗元鲲的信后，觉得这种事不宜越权干涉，因而回信说：“新化古寺有所损毁，极为不当，此类各地多有，正由政务院统筹保护之法，故不单独楔子，尚祈谅之。”

可见，毛泽东遵循他的原则，予以回绝。

凡此种种，毛泽东恐怕是出于不愿给人一种“搞特殊化”的不好印象的考虑吧。

放眼革命大众与事业大局而不惜文墨

但是，以上种种表现，并不能说明毛泽东是在吝啬自己的墨迹。

在毛泽东身边工作几十年之久的且在文学、书法等方面造诣颇深的陈秉忱回忆说：“抗日战争初期，大批革命青年从全国各地来到延安，许多人要求毛主席题字留念，毛主席无不满足他们的愿望，用革命的题词鼓舞大家奔赴战斗前线。记得1939年，有一位抗大学员以4尺漂白布请求毛主席题字作纪念，时隔不过10天就写回来了，这件事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

毛泽东在中央苏区瑞金为鼓励红军取得反“围剿”胜利的题词。

有人说，毛泽东是个极富人情味的中国式领袖人物。对他过去的老师，对曾经同他一起在战争年代里出生入死并牺牲了生命的烈士及其亲属，对他所相识的知识分子，对普通的青年，他总是常念于心，不惜文墨。

1947年1月毛泽东为徐特立题词“坚强的老战士”。

例如，1947年2月1日是毛泽东的老师徐特立的70大寿日。此时正逢国民党全面进攻失败转而集中兵力开始重点进攻陕北、山东解放区。形势如此严峻，是否为徐老贺寿？有关人员前去请示毛泽东，毛泽东吸一口香烟，大手一挥，毫不犹豫地说：“庆!我们一方面要为徐老祝寿，另一方面还要显示延安军民沉着应战，以鼓舞边区军民的斗志。”于是，毛泽东于百忙中特意为德高望重的恩师做了一个寿糕。不仅如此，毛泽东还在精美的寿糕盒子上面，以示郑重地饱蘸敬意深情，洋洋洒洒挥笔写下了“坚强的老战士”这六个大字。对徐老革命精神的钦佩、对革命必胜的信念………诸多意义尽凝于这浓缩的六字中。

同样，在战火纷飞中指挥千军万马征战千里的戎马倥偬岁月中，毛泽东留下的珍贵墨宝是不胜枚举的：在《明耻篇》封面上题词：“何以报仇在我学子”;为兴国县城岗乡党支部题词“主义遵马列，政权归工农”;为黄公略题挽词：“毕生何奋勇”;为瑞金红军烈士纪念塔题词：“踏着烈士的血迹前进”;为红军取得反“围剿”胜利题词：“最后的胜利是我们的”;为参加秋收起义部分同志合影题词：“延河情思”;为动员全民族抗击日本侵略者题词：“同日本帝国主义坚决打到底”;为抗大二期教职员和二期毕业证书题词：“随时准备牺牲自己的一切”;为抗大新校舍落成题词：“我们的伟大事业”;为抗大第四期学员题词：“学好本领，好上前线去”;为西北青年救国联合会成立一周年题词：“青年是抗日战争的生力军”……

新中国成立后，毛泽东主席更是不惜笔墨，为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事业、为工作战斗在各行各业的社会主义建设者恰到好处而适时地慷慨给以题词、鼓劲。

“百花齐放　推陈出新”──毛泽东为中国戏曲研究院成立的题词。

对于文艺战线，毛泽东有一个最著名最经典的题词，那就是言简意赅的“百花齐放，推陈出新”。1951年4月3日，以著名京剧表演艺术家梅兰芳任院长的中国戏曲研究院在北京成立，毛泽东主席亲笔题词：“百花齐放，推陈出新”。这一题词为新中国文化艺术的发展指明了方向。中国的戏曲源远流长，博大精深。除京剧外，还有许多地方剧种，每一个地方剧种又有许多传统剧目，还有众多的风格流派。“舞台小世界，世界大舞台。”无论在繁华都市的大剧院，还是在偏远乡村的土戏台;无论是专业演员，还是客串的票友……一幕幕戏里演绎着千百年来的忠奸善恶，表达的却是台下人民群众的喜怒哀乐。到20世纪初期，因为种种原因，有些优秀剧种濒于灭绝，有些传统剧目急待抢救。不改革，戏曲就不能发展，就不能新生。早在20世纪40年代，延安的文艺工作者就曾排演过新编历史戏《逼上梁山》，毛泽东热情地赞扬说，“旧剧开了新生面。”1950年，文化部在北京召开全国戏曲工作会议，总结戏曲改革的成绩和问题。周恩来总理接见了与会代表，政务院根据会议的讨论，制订了《关于戏曲改革工作的指示》。在这次会议上，发生了京剧和地方戏谁为主的争论。毛泽东在广泛征求意见的同时，又结合了他1942年在延安提出的“推陈出新”，形成了戏曲改革“百花齐放，推陈出新”的方针。在筹备成立中国戏曲研究院时，戏曲工作者让毛泽东题词，毛泽东就把这八个字题赠给中国戏曲研究院。自此，在毛泽东“百花齐放、推陈出新”的方针指导下，全国的戏曲改革工作成绩显著。一大批新编和改编的剧目，在舞台上亮相争辉。浙江昆剧团推出新编剧目《十五贯》，毛泽东、周恩来先后观看演出。周恩来说：《十五贯》是“一出戏救活了一个剧种”。这句话，也成为增强人们对戏曲改革信心的一句名言。其它剧种也相继推出了一批优秀剧目，深受广大群众的欢迎。毛泽东提出的“百花齐放、推陈出新”的方针，是中国共产党指导文艺工作的重要方针，推动了我国文学艺术的繁荣与发展。

1952年6月10日，毛泽东为新中国体育工作题写了“发展体育运动，增强人民体质”12个大字。

新中国的体育工作更是毛泽东关心的重要问题。1952年6月10日，毛泽东为新中国体育工作题写了“发展体育运动，增强人民体质”12个大字。这一题词，是毛泽东为中华全国体育总会成立大会所作的。在全国体总成立大会前夕，体总筹备会副秘书长黄中给筹备组全体人员传达了毛泽东这个题词。当时，一些看不起体育工作的知识分子，听了传达后，精神为之一振，逐渐转变了体育不过是“打打球”、“玩一玩”的肤浅认识。在全国体总成立大会上正式传达毛泽东这一题词时，会场上响起了热烈的掌声。讨论时，人们喜气洋洋，尤其是马约翰、吴蕴瑞、徐英超等一些从旧社会过来的知名体育教授，格外喜悦。他们异口同声地说：“毛主席把体育的真谛抓住了。”当年唯一的体育刊物《新体育》杂志以整页的篇幅刊登了毛主席的这一题词，并突出宣传了“发展体育运动，增强人民体质”为生产建设和国防建设服务这一重要思想。这一题词体现了共产党人为人民服务，为人民群众谋利益的最高宗旨，明确了新中国体育事业的根本目的和发展方向，推动了我国体育运动的发展。

1956年10月由日本民间团体主办、政府协助，第一个大型、综合、先进的展览会在北京展览馆成功举办，其时毛泽东破例兴致勃勃前往参观了一个半小时，他在电视摄像机展台前仔细观看、听取讲解，神态凝视若有所思，离开前还亲笔题词祝贺：“看了日本展览会，觉得很好。祝贺日本人民的成功。”

1950年，毛泽东为《人民教育》创刊号题词：“恢复和发展人民教育是当前重要任务之一。”

毛泽东对中国未来接班人和建设者的教育与培养工作也非常重视，经常不吝笔墨题词指导和鼓励。早在新中国成立之前，毛泽东就曾经多次就儿童事业题词，发出倡导。1942年4月，毛泽东为纪念当时的儿童节这样题词：儿童们团结起来，学习做新中国的新主人。新中国成立前夕的1949年9月，北京出版《中国儿童》(现名《中国少年儿童报》)创刊号，毛泽东题词：好好学习。为了让新中国的广大少年儿童受到更好的教育，能够更健康地成长，毛泽东于1949年9月29日在他亲自主持制定的《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共同纲领》中指出：“人民政府应有计划有步骤地改革旧的教育制度、教学内容和教学方法。”1950年，毛泽东为《人民教育》创刊号题词：“恢复和发展人民教育是当前重要任务之一。”这一年的6月1日，我国将6月1日国际儿童节确定为新中国儿童节，体现了毛泽东等中央领导对少年儿童的关心，体现了人民政府关心儿童的未来、保护儿童的合法权益。毛泽东欣然挥毫为《人民日报》题词：“庆祝儿童节。”在百端待举、日理万机中，毛泽东仍然念念不忘少年儿童的教育与健康。1950年6月19日，毛泽东写信给当时的教育部部长马叙伦：“要各校注意健康第一，学习第二。营养不足，宜酌增经费。”1951年9月底，毛泽东接见安徽参加国庆的代表团，代表团成员中有渡江小英雄马三姐。毛泽东关切地问她念书情况，还送她一本精美的笔记本，并且在扉页上题词：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这8个字的题词迅速在全国传播开来。1956年底，毛泽东在一份文件的批示中强调指出：“现在我国不仅有许多到了学习年龄的儿童没有学校可进，而且还有一大批超过学龄的少年和青年也没有学校可进……这个严重问题必须在农业合作化过程中加以解决。”此后，毛泽东还先后为《中国少年报》以及《辅导员》、《中学生》题写了报名和刊名。

《人民空军》杂志创刊，创刊号发表了毛泽东等中央领导人的题词。毛泽东题词：“ 创造强大的人民空军，歼灭残敌，巩固国防”

对新中国的国防建设也是关注有加，多次题词。新中国成立后几天，毛泽东给初建的华东军区海军题词：“我们一定要建设一支海军，这支海军能保卫我们的海防，有效地防御帝国主义的可能的侵略。”1953年2月，毛泽东在乘军舰沿长江考察时，应海军将士们的请求，挥毫为5艘舰艇写下了内容相同的题词：“为了反对帝国主义的侵略，我们一定要建立强大的海军”的题词。这题词写得笔走龙蛇，苍劲挺拔，显示了毛泽东振兴海军，加强海防的强烈愿望和急迫切心情。这也是毛泽东对近代中国的历史经过沉痛思索后，在激愤中有感而发，写下的题词。题词代表了全中国人民的愿望和意志，成为照亮新中国海军建设航程的灯塔。1950年5月14日，毛泽东为人民空军建军题词：“创造强大的人民空军，歼灭残敌，巩固国防。”1951年1月15日，军事学院在南京举行隆重的成立典礼。毛泽东主席为军事学院亲笔题词：“努力学习，保卫国防。”1953年8月，毛主席给公安部队首届功模代表会议题词：“提高警惕，保卫祖国。”1955年3月21日，毛泽东又为第一届空军英雄模范功臣大会题词：“建立一支强大的人民空军，保卫祖国，准备战胜侵略者。”

1949年，毛泽东为《中国儿童》杂志创刊号词。

毛泽东给予新中国科技事业的发展相当的关爱。任湘是位传奇人物，1949年的除夕，毛泽东主席在莫斯科接见中国留苏学生时，亲自给他题词：“开发矿业”。这一题词激励了当年类似任湘那样无数风华正茂、奋发有为、热血沸腾的知识青年献身于祖国的科技发展事业。

1964年，毛泽东为人民大会堂工作人员题词：“勤学苦练，为人民服务。

此外，1964年，毛泽东为人民大会堂工作人员题词：“勤学苦练，为人民服务。”1965年9月15日，毛泽东为庆祝人民广播事业创建二十周年题词：“为全中国人民和全世界人民服务。”1970年6月27日，毛泽东为铁道兵司令部工作人员题词：“为人民服务。”……

毛泽东应请题词的时候，总是态度非常认真，一丝不苟。在他的书信往来中，我们经常可以读到这样的字句：“如不可用，再行写过。”并且往往是一式多份，以供选用。这种谦虚、认真的精神，是值得我们永远学习的。毛泽东的题词，是留给我们的艺术瑰宝，是整个世界的财富，它将永远属于人民。作为中国人民的领袖，他的言行一直是生活在那个时代里的几亿中国人民的号角和行动指南，因而他的题词对于革命和建设具有巨大的指导意义和号召力。有些题词，虽然过去了几十年，但在21世纪的今天，仍然具有很强的现实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