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任教育部长的承诺仍然是“避重就轻”!兼谈北大招生
新任教育部长的“承诺”仍然是“避重就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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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任教育部长上任以后发了几次言,表了几次态,给了人民几次新鲜感,但是,我并没有看到真正的新希望,我认为:他在教育部的“丰富经验”阻碍了他进步的动力,约束了他对教育现状的客观面对,由于他太了解“中国教育的水有多深”,所以,他的身上不会涌出改革的智慧,他对“义务教育”公平化的表态,不过是避重就轻的虚招而已,因为他回避了中国教育真正的老大难问题:高中和大学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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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部长为什么要选择“义务教育公平性承诺”呢?因为他看到了解决这个问题的相对容易性,大家看清楚:他反复强调的是“义务教育”。然而,现实的社会中真正出现不公平并且导致学生人生道路迥异的是“高中教育”,不管是农村还是城市,这十多年来,义务教育的办学条件一直在不断改善,差距也在不断缩小,即使是硬件差距很大的小学和初中,学生的水平也相差不是很大(极少数特贫穷地区是例外),家长真正挖空心思“择校”的阶段是高中,因为高中才是真正决定中国学生未来走向的最重要的一环,读一所好的高中决定了他们是否能进一所好的大学,不管是农村还是城市,家长更多的“冤枉钱”都花在高中阶段,然而,袁部长并不敢剑指高中弊病,为什么呢?简单讲是袁部长没有能力解决这样的问题,复杂一点讲是因为中国的教育部对非义务教育失去了主导权,主宰者是“地方政府和权力集团”,制造不对等教育是一些人苦苦寻觅的道路,它能从不对等、不平衡中找到敛财的良机和社会阶层的划分,不对称理论是“市场经济”中创造利润的灵丹妙药,用在中国的教育中也是良方,尤其是主张“教育市场化”的中国教育,在最合适的点位选择最合适的手法办最大的教育,不可能不为部分人创造巨额财富,不正确面对高中阶段的教育不公平性,小学初中阶段的改革就是虚招,对80%以上的老百姓没有多大实惠,我是反对的。当然,我不是反对义务教育的公平改革,而是反对只放在义务阶段,教育部千万不要回答说:我们要一步步走,慢慢会到高中的,你们不要急!。这些话我们听得多了,中国几乎所有的沉疴固疾都是在这样的托词下堆积起来的,老百姓也是在这样一种“虚假承诺”的美好中慢慢陷入麻木的,我是不想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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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部长为什么也不敢提大学教育的改革呢?为什么回避“钱学森之问”呢?我想也是两个原因:一是大学教育的问题袁部长比谁都清楚,他也是曾经的参与者,他根本就没有面对中国教育培养杰出人才的良药,中国出不了杰出人才的问题出在大学本科阶段;二是中国的大学教育是一个纯粹性的利益操纵模式,比高中复杂得多。有关大学教育的问题,网上和高层人士讲得太多太多,我不想说些老生常谈的烦心事,我只想提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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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大学要学那么多课程吗?我先撇开专业课不谈,大学的所谓基础课有多少?英语占据的时间很多是众人皆知的,但是,大家忽视了另外一个浪费时间的课程-----计算机(很多人不注意)。计算机重不重要?重要,计算机有没有用?有用,但是,它就是一个工具而已,学习它不是要求每个大学生都成为计算机专家,只要是学理工科的学生,在大学期间,都一定要学习两门以上计算机语言程序课程,还有其它与计算机相关的基础课,加起来不少于五门课,大学生懂一些计算机不是坏事,便并不是要求每个人走入社会都要成为计算机专家,更不是要求每个人都能编程,大部分人懂点工具软件也就够用了,为什么还要浪费大量时间在自己不想学习的课程上呢?有关英语我就不罗嗦了,大家都很清楚它害了多少人;还有一些枯燥无味更令人头痛的“三课”我就不敢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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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中国的大学是公有的还是私有的?有很多人老喜欢拿欧美的教育来对比中国的教育,他们都没有看到一个现实:欧美的大多数名校是私人的,他们知道办好自己的学校是命根子的问题,而中国的学校绝大多数是国家的,管理者没有把质量当命根子,中国的高校不管多烂都会有源源不断的“财政供给”,他们办高水平教育完全只能靠良心和道德,没有真正的约束条件,如果认识到中国的高校的“国有性”,教育部任何时候的改革都要想到“公平性”,老拿美国的招生来套中国的招生在目前阶段是有很大问题的,因为中国高校的每一分钱都是人民的血汗,近几年来冒出来的“自主招生”和“北大校长推荐制”都是对公平性的严重挑战,实际上是在进一步把国家的教育推向“分阶层教育”的罪恶之路,我不反对自主招生改革,但是,现在的自主招生模式是接近于“黑暗”的招生模式,也许给了少部分优等生的一点光明,不过它掩盖不了总体上的黑暗,北大的“校长推荐制”当然就更过分了,北大一年中拿了多少中央的“财政拔款”?这些钱都是谁的?北大的领导凭什么把北大当成自己的私有财产?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如果你们用的钱是自己的,你就完全照搬美国的模式,绝对没有一个人敢说你不对,可是,你的钱不是你的,所以你们没权用人民的钱来行自己的私有模式,绝对不可以。北大的“校长推荐制”一方面将部分高中更加品牌化,更多的“关系学”将源源不断地进军那“39所高中”,另一方面让更多的没有进入的高中削尖脑袋往里钻,钻的过程将是惨烈的,人民必将为此付出代价。因为将有更多的所谓名校会随之跟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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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教育经费是多了还是少了?从教育经费占GDP比率来讲,中国的教育经费是算少的,但是,我却感到,教育经费好象太多了,这并不是说大学老师拿了多高的收入,相反,大家拿得并不算高,为什么我感觉多了呢?因为我看到和听到的浪费实在是太惊人了,我所说的浪费并不具有独特性,而是中国大学的普遍现象(几乎没有例外的),除开教育部带头引起的浪费(名目繁多的评比)之外,更多的浪费还有非教学支出,一般人可能不相信,当然,作为“半个懦夫”的我也不敢讲,请大家有兴趣到各高校走走问问就一清二楚了。教育部不是不知道巨额浪费的存在,为什么这么多年来还视而不见,并且还推波助浪呢?原因是什么?浪费的过程实际上花钱的过程,也就是“钱”字下面有文章,教育部,你敢正视这个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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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锡良(转载须署名)2009-1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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