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瑞复：外企外资资本在中国的跨国流动

“诡异的股票市场”、“热钱快进快出” “资金外逃”和“美国欠债不还”，这就是美西方资本跨国流动的中国图景。在“资本为王”背景下，跨国流动资本将严重危害国家的经济安全和经济主权。

这里，有普通民众尤为关心的几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为什么几十年来A股市场始终在3000点上下徘徊？

外资凭什么在A股市场屡屡抄底？凭借手中的两种“核武器”：A股市扬的估值体系掌握外资手中，他们可以通过在国际投行的研究报告，轻易地给中国的大型公司定出或者买入的评级，从国际市场传导到国内决策层，由此带动资本市场的股指涨跌；外资机构具有强大的公关能力。外资投行洞悉中国资本市场的能力、舍得花钱的魄力远在国内投行之上，外资机构尤其是大投行聘用的外籍中国人，或者具有决策参与权，或者具有“耳语权”。总而言之，拥有一线的情报系统，这使得外资无往而不胜。

中国多数大型上市公司走了一条从国际走向国内之路，中国的资本市场H股回归、红筹股回归等，都给了以QFII为代表的兼跨内地与海外市场的资金操纵市场价格的机会。可以说，我们要付出多少政策成本，外资就有多少机会。在A股市场仍然为大小非、再融资等问题所困时，外资通过周边市场扼住了A股市场的咽喉。QFII神话是我们一手造就的。（上述见叶檀：《外资“战胜”国内基金，是谁一手造就了QFII神话》，《于靖城》2008-04-30）

“如果外资执意爆炒，股指期货上市后很可能出现的局面是，外资暴赚第一桶金后，从期货、现货两个市场砸盘撤退，然后股指期货夭折，中国证券市场就此进入下一个十年熊市。”一外资操盘手预言道。

这绝非耸人听闻。外资正在通过分仓囤筹等方式对大盘蓝筹以及正在孵化中的股指期货进行“围剿”。本报记者通过近四个月的调查采访，逐渐弄清了长时间潜伏水下的外资操作手法以及意图。（上述见本报记者：《外资建立无数拖拉机账户将围剿中国股指期货》，《中国经营报》2008-02-25）

股市上的钱都跑哪去了？跑到外国人手里去了。看来，股票市场的乱象绝非偶然，应当彻底整治。不“打须子”，不“挖根子”，股票市场的困境、危局无解。

第二个问题，热钱的快进快出能不能有效制止？

热钱，又称游资，通常指以投机获利为目的快速流动的短期资本，而且进出之间往往容易诱发市场乃至金融动荡。热钱具有投机性强、流动性快、隐蔽性强等特征。热钱的投资对象主要是外汇、股票及其衍生产品市场等。

热钱流入的危害是有目共睹的。

一是侵害国家货币主权。热钱会引起等值的基础货币发行和乘数倍的M2发行。由于在商业银行兑换成本国货币，商业银行在把多余的外汇向央行兑换成本国货币，这样做的结果，是美元还是进入央行，形成货币发行，而货币发行权属于国家货币主权。

二是造成经济景气的假象。热钱在股票、债券、房地产和黄金、其他贵金属、期货乃至农产品等市场寻机套利，出现虚假市场繁荣。

三是扰乱金融秩序和国民经济秩序。热钱加大外汇占款，破坏金融体系正常运行。热钱的进出使经济剧烈波动，通货膨胀，人民币对外升值，破坏国内经济平衡。

热钱对国家的影响是多方面的。热钱主体是任意主体，就是任何社会组织、企业和个人均可以用热钱盈利。譬如，诉讼案的“风险代理案”。标的额几亿或几十亿、几百亿的案子，一般企业是无力支付律师费的。但热钱所有人出现了，按胜诉标的20-50％先支付律师费。律师有了活动费用（包括同法官等巨额“通融”费用），案子何愁打不赢呢。热钱不止于金融领域，打官司的地方也有热钱进出了。

据学界统计，从2001年至2010年十年间，流入中国的热钱平均为每年250亿美元，相当于中国同期外汇储备的9%。2004年全年基础货币投放6600亿元人民币，而据测算大约有1000亿美元的热钱流入。

对于制止热钱进出，采用一般行政措施和一定技术手段，不能解决根本性问题。在美西方国家，资本至上，存在投机性行业和赌博性经济，是正常的。应当认为，我国解决热钱快进快出的根本问题，是制度上解决问题。不对经济进行结构性调整，不消除投机性行业和赌博性经济，热钱的大进大出问题，不可能真正解决。

下面，是关于热钱问题专家学者和外网的议论。

关于国内的热钱数据一直是焦点所在，最新分析认为，通过对分渠道热钱流入规模的估算，可以看出，中国热钱大多形成于2005年之后，目前热钱总规模在6000亿美元左右。

关于热钱总量的测算有两种方法，一是“错误与遗漏项”法，二是残差法。残差法是世界银行用来估算热钱规模的常用方法，即用外汇储备的增加量减去贸易顺差和FDI的净流入量。虽然2005年和2006年的热钱流入有所减缓，但是总体上热钱流入规模保持上升态势，值得注意的是，2008年一季度的热钱流入竟达到852亿美元。按照这种方法估算中国现有的热钱规模大约在4200亿美元左右，但是这种方法的缺陷在于不能准确估算通过贸易渠道和直接投资渠道流入的热钱，因此，实际热钱规模要大于4200亿美元。

进一步分析认为，自2005年汇改之后，人民币存在升值预期，加上国内A股市场出现牛市行情，热钱流入规模逐渐扩大，2008年由于国内出现比较严重的通货膨胀，通过人民币升值来减缓通胀压力的预期愈发强烈，更加刺激了热钱的流入。

从流入渠道考虑，贸易渠道是目前国外热钱的主要流入通道，其次为直接投资，其他如外商投资企业的外债、职工报酬及个人汇兑等渠道也发挥了重要作用。究其原因，是因为中国已经实现经常账户的完全开放，资本可以在经常项目下自由流动，相比受到管制的资本账户下的资本流动而言，热钱通过贸易渠道流入更加便利。（上述见《中国国内有5000亿美元热钱涌动》，boxun.com 2008年06月18日）

目前中国国内热钱的总规模究竟是多少呢？根据外汇储备减贸易顺差与FDI的方法，计算得出的2003－2007年的热钱流入总规模为3161亿美元；考虑到外汇掉期、外汇准备金和中投公司等因素，那么这5年来的热钱流入总规模上升到4767亿美元；再考虑到虚假贸易，那么2003－2007年的热钱流入总规模又上升到8800亿美元左右。这个数字还没有考虑虚假的FDI流入。综合国内外经济学家的测算结果，当前中国国内的热钱总体规模约在5000－10000亿美元左右。这个数字是相当惊人的。（上述见张明：《流入中国的热钱究竟有多少？》，《上海证券报》2008年4月17日）

纽约时报的报导称，去年第四季中国资金外流的金额粗略估算高达2400亿美元（约1. 64万亿人民币），但这是以最广义的计算方式：这其中包括资金非法外流以及外贸应收帐资金汇回减少等因素。中国流出海外的资金多投资于受金融海啸重创的美国企业所发行的高收益债券，有部分则存放在银行及证券行。

中国去年底的外汇储备接近2万亿美元，中国社科院早前发表的研究报告指出，12月中国热钱流出达250亿美元。社科院针对人行去年12月份中国外汇储备数据，指出外汇储备12月增加了613亿美元，但大部分由于国际汇率波动造成。除去贸易顺差以及外商直接投资贡献，外汇储备数据反映短期国际资本仍在外流。社科院国际金融研究中心报告指出，中国外汇储备中，美元资产占七成，欧元资产占两成，去年12月份欧元兑美元汇率升值导致外储增多，但热钱撤离比10月份还要严重。（上述见《人民币“离家出走”，中国调控保稳压力大（上）》，多维新闻网DWNEWS. COM—2009年2月7日）

热钱为什么“相中”中国？中国社科院金融所所长李扬分析认为，中美利差倒挂以及人民币升值带来的套利和套汇加剧了海外短期资金入境规模。“仅套利和套汇，就可让热钱收益超过至少10%”。

美元持续贬值背景下，全球热钱正急于寻找出口，新兴市场成为热钱流入目的地。人民币升值因素进一步加剧了游资套汇冲动，加快了热钱的进入速度。仅今年一季度，人民币对美元升值幅度超过4%；成为汇率改革以来人民币升值幅度最大单季。 

中国社科院金融学者张明认为，中国资本市场、房地市场等资产价格的快速上涨是海外热钱快速进入的又一重要原因。（记者王宇、李延霞：《热钱缘何热衷中国？》，《参考消息》，2008年5月8日）

原中国国家统计局局长李德水在北京表示，目前进入中国的国际游资存量大约为5千亿美元，大量境外热钱非法流入仍未得到有效控制。

李德水警告说，热钱的持续涌入将进一步加剧中国国际收支失衡、导致流动性过剩问题恶化、并会推动经济走向过热、加大通货膨胀压力，最后甚至可能引发金融市场动荡。

从理论上讲，由于中国政府严格的外汇管理机制，热钱进入中国很难。但外交关系委员会的塞泽尔研究员说，中国资本市场实际上的开放程度比法律上的开放程度要大得多，国际游资可以通过很多渠道暗渡陈仓。

塞泽尔说：“一种办法是通过贸易帐户。我很难估算中国的贸易盈余当中有多大的比例是由于出口商虚报出口产品数额造成的，但是肯定有相当的比例。另外，来自海外的大量侨汇进入中国也会兑换成人民币流入市场。当然，甚至还有地下钱庄、走私等非法渠道。”

中国经营报去年报导说，一些贸易公司为了帮助热钱入境，通常会虚增出口产品数量。在产品出口后，虚报的差额便由那些想进入中国的境外资金补上，通过中国贸易企业的帐户最终进入中国市场。（上述见记者袁野：《中国官员警告热钱流入中国的风险》，《华盛顿》2008年3月12日）

第三个问题，资金为什么外逃？

作为资本的资金进出，是国际经济交往的正常现象。这里所言的“资金外逃”，是指违法的、违反行政规定的、未经正当程序批准的资金流出。

我国的“资金外逃”，主要有以下几种情况:

一是转移犯罪所得。如贪污、受贿等犯罪所获资金，走私贩私、毒品交易、诈骗等犯罪所获资金，是资产外逃的重要部分。犯罪嫌疑人携公款外逃，也是一个方面。

二是逃避外汇管制、税收征管。我国有较为完善的外汇和税收管理法律法规，企业或个人将资金未经批准转移或截留于境外。他们将外汇资金转移境外，而后作为外资流回国内，以享受外资的各种税收和其他优惠待遇。使国家应征税款流失，减少财政收入，而“外资”回流，制造虚假外资。

三是国有企业和集体所有制企业境内母公司通过各种方式向境外子公司或外商转移资产、利润。这类外逃资金，最终归个人所有。

四是转移个人财产。将私人合法财产转到境外，所谓以防不测。

多年来，我国持续地、大规模地发生资金外逃。不仅严重干扰金融秩序，而且加剧了我国对外资的依赖。一些人把资金外逃的原因，归结为国内政治、经济不稳定，丧失向好预期。这是片面的。其实，资金外逃的原因是多种多样的。主要是违法犯罪分子为了销赃匿赃、国有企业化公为私、私营企业盈利目的。

由于我国外逃的资金有不少是某些管理阶层及与其有千丝万缕联系的人的非法所得，而外逃正是为了逃避打击。

国外媒体也注意到资金外逃问题。

针对2008年外汇储备数据，美国债券与宏观经济研究机构Stone＆McCarthy Research Associates的研究显示，第四季度有大量资本外逃，估测的规模有200亿～1400亿美元左右的资本外逃。但现在还没有充分的数据来评估资金流出中国的真实动机。

Stone & McCarthy Research Associates驻中国分析师Logan Wright表示，很多人认为中国不需要担心，毕竟中国央行资产负债表上有着相当大数量的流动性，包括逾8万亿元的法定准备金和逾4万亿元的未偿央票。特别是，中国持有巨量储备可能是为了避免亚洲金融危机重演，一个国家持有1.946万亿美元的储备很难使其货币受到投机交易的冲击。不过最令中国不安的一个猜测，是相当大一部分的这些外流资金代表资本外逃。人们开始担心这个国家的稳定和繁荣，开始为自己资金的退路作盘算。（上述见《人民币“离家出走”，中国调控保稳压力大（上）》，多维新闻网DWNEWS. COM—2009年2月7日）

第四个问题，美国欠债能不能还？

美国人说不可能还。

美国欧洲太平洋资本有限公司总裁彼得．希夫(Peter Schiff，president of EuroPacific Capital) 2009年说：他们一定知道我们不会还这笔钱，不可能给中国人还这笔钱，这是绝对不可能的。政府决定对美国普通民众大幅加税；那些仍然没有失业的人，将为此支付更高的个人所得税；政府将全面削减社会福利，仍然没有实施的各种福利措施将彻底取消；我原先制定的所有计划，包括全民教育、医疗保障、自主能源，所有这些计划将被无限期搁置。你们明知我们还不了，还借给我们那么多钱！(台下大笑)这不是我们的错！”中国人很清楚，我们不可能还他们钱，这和伯尼.麦道夫的骗局是同一个道理。照借不误。如果有一天谁也不愿再买我们的国债了，那就只能违约，和麦道夫一样。违约只有两条途径，要么直接宣布不还，要么印钱。这就是这些债务唯一可能的结局，反正它们不可能被偿还。中国人当然知道这一切，我们很快就会明白。

该委员会主席麦克.韦塞尔(Michael Wessel)说，韦塞尔在听证会上至开幕词的时候指出，美国购买中国商品，而中国购买美国国债原本是一个互利的关系，世界储蓄大国中国多年来购买美国债券一直受到美国的欢迎，因为中国的资金进入了美国债市可以弥补美国因消费过渡而出观的资金不足。两国官员经常把这种关系称之为互补关系。

中广网北京5月16日消息（记者周晋竹）称：据经济之声报道，美国财长盖特纳警告说，美国国债将在5月16号触及国会所允许的14.29万亿上限，而中国手中持有的1.2万亿美国国债则面临着违约的风险。专家认为，美国虽然不存在还不起钱的问题，但是中国的美元资产慢慢蒸发已成定局。

今年以来，中国曾连续3个月小幅减持美国国债，持有总额一度缩减至1.2632万亿美元，此次增持则为今年中国首次采取增持行为。分析人士认为，关于中国增减持美国国债问题，个别月份的额度调整并不能说明中国对持有美国国债态度的转变，外界应该尽量看淡每个月公布的中国持有美国国债数目，当然大幅调整除外。（上述见《中国持美国国债总额增至1.2709万亿美元》，人民网-人民日报海外版2014-07-18）

美中关系最近的突然变化使得中国持有美国国债问题成为美国社会广泛关注的一个重要问题。美国国会的政策研究机构美中经济与安全审查委员会星期四举行专题听证会，就这一问题对美中关系可能产生的影响听取了各方专家的意见。

世界储蓄大国中国多年来购买美国债券一直受到美国的欢迎，因为中国的资金进入了美国债市可以弥补美国因消费过渡而出观的资金不足。两国官员经常把这种关系称之为互补关系。

听证会讨论的议题包括中国的贷款活动与美国债务，中国固前持有的美国债券及其对美国企业和经济的影响，和美国对中国债务具有的政治、外交与安全意义等。（上述见《美国会关注中国持有美国债问题》，多维新闻网2010-02-25 ）

同美国人的态度相反，中国管理层有些人取乐观态度。

他们认为，美国如果真的拒绝偿还国债，那么美国承担的风险就是美元的信誉会彻底崩溃，这对美国的经济是不可逆转的毁灭性打击，另外一个后果就是，失去信誉的美元其国际通用货币的地位势必会被另外的币种给取代，这肯定不是美国愿意看到的局面，这也是为什么情况越发糟糕，美国仍然还要尝试各种办法来补上每年到期的国债欠款。

他们认为，美国还债有保障，因为美国实力强大。而且，美国国债发行量大，可以将中国闲钱消化掉。特别是，美国国债回报率比存银行高，每年大概有3.2%左右的利息，可以保本。

他们还把美国还债寄托在中国所持美债减少上。根据美国财政部发布的数据，截止到2020年，中国所持有美国国债规模降至1.0744万亿美元。中国所持美债减少了93亿美元，也成为了美国国债规模下降最多的国家。

美国人说欠债不还，中国有些人认为能还。到底应当相信谁呢？当然应当相信美国。债务人说不还就是不还。美国打开印钞机，美元贬值，不但那点利息早就蒸发掉了，本金也逐年蒸发。美国从来都把中国当做敌人，要置于死地。很难相信强盗能把抢去的钱吐出来的。

下面的报道很能说明问题：

你知道，昨天中国领导人公开表示对借给我们的钱“有些”担忧(台下大笑)，说“有可能”我们还不了。我想他们不只是“有些”担忧，这只是公开说法，想象一下他们私下会怎么看？他们一定知道我们不会还这笔钱，不可能给中国人还这笔钱，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Because the Chinese just mentioned yesterday that they were getting a littleconcerned about all the money they loaned us and that just maybe we won’t pay themback.  I’m sure they’re a lot more than just a little concerned, because that’s what they said publicly. Imagine what they’re saying privately.Because they know we’re not going to.pay them back. Of course we’re not going to pay the Chinese back their money. It’s impossible. We can’t. We can’t possibly.

想象一下，某天总统奥巴马，对着数万亿美国民众，发表一次公开的电视演说。他这样说道：“亲爱的美国同胞们，今天非常不幸地，我给你们带来了一个坏消息。政府决定对美国普通民众大幅加税；那些仍然没有失业的人，将为此支付更高的个人所得税；政府将全面削减社会福利，仍然没有实施的各种福利措施将彻底取消；我原先制定的所有计划，包括全民教育、医疗保障、自主能源，所有这些计划将被无限期搁置。因为中国人要我们还钱！(台下长时间狂笑)我们借的实在是太多了，全世界妇孺皆知(台下笑)。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所以我们必须勒紧裤腰带给中国人还钱！(台下大笑)”

Can you imagine? Can you imagine if President Obama, giving the following type of speech to the American citizens.

He’11 give a national televised address and say, “My fellow Americans,  I’ve got alittle news for you today. We’re going to have to have a massive, across-the-boardtax increase on average working Americans. Any American that still has a job isgoing to have to pay much higher income taxes.”

“And, as a matter of fact, we’re going to have to cut Social Security across theboard. Forget the Social Security check, we’re going to have to reduce it. Andremember all my plans about more education and health care for everybody andenergy independence, we got to put all those plans on hold, because the CHineseneed their money.”

“We borrowed a lot of money from the Chinese and we’re good for our debts. THeyworked hard for that money and they loaned it us to and we’re going to pay itback. And that’s going to require a big sacrifice on our part.”

大家认为这样的事可能发生吗？别开玩笑了。我们更应该对中国人说：“你们是食利者！放高利贷者！我们需要修改游戏规则(笑)，我们要打破债务枷锁！你们明知我们还不了，还借给我们那么多钱！(台下大笑)这不是我们的错！”

Does anyone think that we’re going to do that？What are they, kidding me?

Do you know what we’re going to tell the Chinese？We’re going to say, “You guys are predators, predator lenders. We need a modification program. We need acramdown on this. You never should have lent us all this money. You know we can’t pay it back. It’s not our fault. ”

中国人自己很清楚，他们无法参与我们的政治选举，我们为什么还要在意中国人怎么想？华盛顿难道会得罪选民，去取悦非选民？

The Chinese know this. The Chinese, they can’t even vote in our elections. Why are we going to care what they think？ We’re going to tax voters to pay non-voters？

中国人很清楚，我们不可能还他们钱，这和伯尼.麦道夫的骗局是同一个道理。别人借我们钱，我们是怎么还的？——再去借新债。

So the Chinese know they’re in this box. The US government, we don’t pay ourbills.  We’re like Bernie Madoff. People loan us money. How do we pay it back？We borrow more.

麦道夫早期的客户确实能把钱要回来，为什么？因为麦道夫仍然在吸收新钱，骗那些还不知道这是庞氏骗局的人入会。财政部也在做同样的事情，国债到期了怎么办？——再把它卖给其他人。需要支付利息怎么办？——照借不误。如果有一天谁也不愿再买我们的国债了，那就只能违约，和麦道夫一样。违约只有两条途径，要么直接宣布不还，要么印钱。这就是这些债务唯一可能的结局，反正它们不可能被偿还。中国人当然知道这一切，我们很快就会明白。

If somebody came to Bernie Madoff a couple years ago and wanted their money, they got it. Why did they get it? Because they were able to take in new money. Theyfound another sucker who didn’t know it was a Ponzi scheme.

Same thing the US government does. Every time a bond matures, we just go sell another one. And every time we need to pay interest on the national debt, we go borrow that too. Well, it works until nobody wants to lend us any more money, then we re going to have to default, just like Bernie did.

And there’s only two ways we can default. We just legitimately don’t pay, or we print money. That’s it.  There’s only two ways to repudiate your debt. There’s no way we re going to figure that out.

在我看来，与其把麦道夫投进监狱，我们不如任命他为财政部部长（台下听众狂笑），因为他的经验是我们最最需要的——那就是玩“庞氏骗局”的经验。（台下大笑）

And, of course, I said, instead of putting Bernie Madoff in jail, we should just make him Secretary of the Treasury. Because he’s got a lot of experience, exactlythe kind that we need, running a Ponzi scheme.（上述见美国欧洲太平洋资本有限公司总裁彼得．希夫(Peter Schiff，president of EuroPacific Capital) 2009年7月12日在米塞斯研究院的演讲《为什么我们不应对金融危机感到意外》(Why the Meltdown Should Have Surprised No One)摘要）

其实，美国欠债不还，不仅仅是经济问题。美国利用政治、外交和军事等手段能够牵制中国，使我们怯于抛售。这样，债权债务往往成为调节中美关系的杠杆。我们为什么一会儿抛美债，一会儿又买美债，门道或在这里。

另类意识形态者们当然主张“美国欠债不还”。他们认为“支援美国”、“帮助美国”是中国的义务。他们反对中国抛美债，坚决反对“清零”，好像“清零”就是掘了他家的祖坟。

对于外企外资资本在中国的跨国流动状况，必须高度重视。这种跨国流动，是美西方垄断资本野蛮扩张的必然结果。列宁在上世纪初就指出了金融资本与实业资本的关系，并天才的断言未来将是金融资本的统治。

外企外资金融资本在中国的流动，是美西方“榨干中国”的“财富竞争战略”的重要组成部分和突出表现。我们从西方照抄照搬来的东西，往往掌握在所谓“内行”和“权威”也者手里。如果这些人坚持西化主义思想，对该领域的理论是肤浅的，操作教训多于经验，那么，我们只能屡屡败于从西方跑来中国的带有一二百年强盗基因的骗子手们。钱跑到外国人手里去了，欠债几十万亿了，财政赤字已经多的不得了了。我们不能容忍跨国垄断资本玩弄中国于股掌之中。

我们要从经济上看问题，更要从政治上看问题。政治是一切经济工作的生命线。对于外企外资的流动资本，必须“下猛药”、动“大手术”，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十八大以来的党中央是洞察一切的，是高瞻远瞩、深谋远虑的。人们不能心急，指望一个早上就荡涤一切污泥浊水。但我们要一步步做起来，打“持久战”，用不了几年，结局一定是朝霞满天，鲜花怒放。

2023年8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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