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舒平是个反面教材,应深刻反思中国教育
尹国明
美国的马里兰大学来自中国的留学生杨舒平,在毕业典礼上,称赞美国的空气如何香甜,如何有自由的气息,在中国引起的反对之大,估计是超出杨舒平的预料。一个微博账号以她的名义发表的并不真诚的道歉,并没有平息中国网民的怒火。
杨舒平这种言论属于典型的逆向种族主义,一踏上美国的土地,就觉得月亮也比中国的圆。这种人还真是不少见。好在她还没说出中国需要再被殖*民三百年,所以她还没资格获得诺贝尔和平奖。
比杨舒平更需要注意的是马里兰大学的校长对她的评价:“谢谢你,舒平。你在马里兰大学受到了非常好的教育,你的演讲非常鼓舞人心。正如你和你的父母一样,我也选择来到美国,你的演讲也表达出了我对美国的最深刻的感受”。
还真是有什么样的校长就有什么样的学生,这让我们领略到美国的教育“神韵”。
中国网民质疑杨舒平,不是因为她提到中国有空气污染,而是因为她为了取悦美国人公然撒谎,把她居住的空气状况良好的昆明描绘成一个“从小出门就戴口罩,否则就会生病”的城市。至于她说的“在机场呼吸到这里空气的那一刻,我感受到了自由”,就更像是拿空气做隐喻,表达对美国的政治谄媚了。这样为了取悦美国,不惜撒谎抹黑自己家乡的行为,得到了马里兰大学校长的称赞,这很能说明,马里兰大学校长需要的不是学生的诚实,而是学生的表达是否符合美国的政治需要。
这可不只是我这么认为,马里兰大学中国学生学者联合会前主席朱力涵也认为“以诋毁祖国的方式博眼球是坚决不能容忍的,校方支持此类毫无依据的攻击性言论在毕业典礼上发表不仅是考虑欠佳,更是让人怀疑是否有其他用意。希望这位小姑娘好自为之,脸丢光了的话在美国出门也得戴口罩了”。
马里兰大学的校长,鼓励自己的学生为了政治需要而撒谎,这其实太正常了。这个马里兰学校,是一个政治色彩很浓的学校,据察网的爆料,这个马里兰大学是美国跟情报部门关系最密切的学校,这个马里兰大学对于美国情报部门的重要性和联系的密切程度超过美国的西点军校。
而这个学校的校长中文名字叫陆道逵,背景也不简单,也曾经是一个中国人,1946年出生于上海的大户人家。据他说,他们家原来在上海市中心拥有五个街区的地产,因为解放战争,他们家跑到秘鲁去了。他自称,如果不是因为**党,他现在就是上海的特朗普了。这个人的政治立场,堪称鲜明。
不仅如此,2013年,这是这个陆道逵,邀请那个流浪在外的大喇&嘛在马里兰大学演讲,还授予其荣誉博士学位。
用反 G人士当校长,占据大学的讲台,这是美国讲政治的表现。不反G,想当校长,在美国没那么容易,美国从很早的时候,就有打压学术自由的传统。差不多从1945年就开始,一直到1954年结束,美国进行了一场差不多有十年之久的反左运动。300万以上美国人受到联邦调查局的“忠诚”调查,有9000多人受到迫害、秘密抓捕、暗杀、关押和失踪。连爱因斯坦、奥本海默、卓别林、马歇尔等等世界名人都受到监视、驱逐和打压。学校教师上课先要表决心,如果不在课堂上大骂苏联和共产主义就可能会被解雇。辛辛那提红色棒球队,因由“红色”二字被迫更改了名称。连参加角逐美国小姐的候选人,都要在镜头前批判马克思几句以表忠心。美国共产党领袖威廉·福斯特、左翼作家白劳德、史沫特莱等75位作家的书籍全被列为禁书,甚至连著名历史学家小阿瑟· 史莱辛格和幽默作家马克·吐温的作品也被列入“危险书籍”之列。据估计,被剔除的书籍总数有近200万册。
虽然麦卡锡运动停止了,但美国并没有放弃讲政治的原则。在20世纪70年代,马里兰大学的马克思主义学者波特尔.奥尔曼,被教师推荐为政治系主任人选,结果,学校董事会、美国政府、美国媒体、美国法院一起上,这项任命被叫停,马里兰大学继续延续自己的“政治正确”。
在中国,大量的信奉新自由主义的学者,在高校里担任校长、院长和系主任;但是在美国,信奉马克思主义的学者,能得到这样的职位,难如登天。就这样,中国的这些自由派学者,还在攻击中国学术不自由,而美国才是言论自由,学术自由的天堂。
美国的学术研究一直讲政治,但是美国一直灌输给中国人,学术不能讲政治。这很容易又一次让我想起,美国抨击香港政府1998年干预市场、违反自由市场原则阻击索罗斯,但是它自己在2008年遇到金融危机了,就毫不犹豫的进行政府干预。
中国的一些著名大学跟中国的一些主流媒体一样,不但放弃了自己的政治正确原则,反而在追随美国的“政治正确”。在中国大学的一些文科专业里,不跟美国意识形态看齐,很容易被边缘化。
因为从中国的学术评价体系开始,就在执行着一条美国标准,跟美国高度接轨。现在的中国高校显学,经济专业的显学就是西方经济学,凯恩斯主义和新自由主义,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早就被实质的边缘化,还有中国的法学、新闻学,这都成为自由派学者统治的学术“领地”。
任何一个国家的意识形态系统,教育都是最上游。因为任何人都要接受教育,接受教育之后,然后再到社会不同的岗位上去。而教育的主角是教师,教师的三观对学生的三观影响之大,不用多说。教师的三观,当然不是建立在真空里,他们的学术地位和经济利益,都跟论文挂钩。要想成为本专业领域的金字塔顶端的人物,就要在国际学术期刊发表论文,就要符合这些期刊的要求。理工科,相对来说,全世界都有统一的标准,水平高低,用大体同样的标准就能衡量,而人文学科,就没有这样的标准了,学派林立,很多时候对同一个问题,都有不同的解释范式和结论,水品高低,有很大的不确定性,在不同学派的眼里,有不同的标准。
中国的学者要想在这些有着不同学术倾向的刊物上发表文章,投其所好是少不了的,只是多点与少点的差别。
但是这些刊物,虽然主张学术自由,但人家的自由是有边界的。马克思主义的学术论文,要想发表在这些刊物上,难度有多大,也不用多说。当然也有一些例外,是打着马克思主义旗号,把马克思主义歪曲成西方可以接受的东西,比如西方马克思主义,那还是有机会的。这样既给人一种学术开放的氛围,又把马克思主义给歪曲的一塌糊涂。
说白了,西方的学术自由,是排斥真马克思主义的,因为这是资本主义国家的政治正确。
一个国家的学术评价体系,理工科除外,其实是有着浓厚的意识形态的。不理解的人,可以考虑一下诺贝尔奖的意识形态,可以去看看给某言的颁奖词:“20世纪中国的残酷无情从来没有像他笔下的英雄、情人、施暴者、强盗以及坚强、不屈不挠的母亲们那样得以如此赤裸裸地描述”。“在莫言笔下的中国,我们从来没有遇见过一个理想具有合乎标准特征的公民”。“莫言所描述的过去,不是共产主义宣传画中的快乐历史,而是他用夸张、模仿以及神话和民间故事的变体重现五十年的宣传,令人信服、深入细致”。“但他所描写的猪圈般的生活如此独特以致我们觉得已经在那里呆了太久”。“莫言为个体反抗所有的不公,无论是日本侵略还是毛主义的恐怖以及今天的狂热生产至上”。
虽然文学不同于学术,但都属于人文,大同小异。还有大大小小的电影节,都在用意识形态去评价中国的电影,引导中国的电影注入他们认可的意识形态。
说的更白一点,一个国家的学术评价体系,也是国家主权的一部分。理工科我们不谈,我们就谈哲学社会人文学科,你用了人家的学术评价标准,那么就相当于把学术主权拱手让人。文科的学术评价标准,能够影响到学者的价值观,进而就能影响到学生的价值观,这是一个清晰的链条。
杨舒平的事情,很有代表性,但并不稀奇。从美国校长支持学生撒谎,只因为符合美国的政治正确就给予高度评价,这就说明美国的大学文科的培养目标,是认同美国政治理念,树立美国政治正确信仰的学生,而不是为了培养诚实和学术品格。美国的CNN,早就让我们领教过美国的客观公正是什么。为了政治目的不择手段,这个理念的灌输,从教育就开始了吧。
中国的大学文科教育追随美国,也有很多马里兰大学校长这样的学者,也培养了很多杨舒平这样的学生。某立&三事件还记得吧,这个人的三观不忍卒读(下面附几张他的微博言论截图,各位自行判断),却在1995年,进入人民教育出版社,从事语文课程研究和教材编写工作,主编过多套中学语文教材。早在2006年前后,就当上了人教社的中学语文室主任。2014年,被安排大学教材的编写后不久,又被安排参与小学语文教材的编写。
央视的前主持人赵普,毕业于北京电影学院,他就在微博上公开认同杨舒平的演讲。这样的人,在媒体界比比皆是,就是央视主持人队伍里,就有很多公开的半公开的三观和杨舒平一样的人。南方系呢?其他资本主流媒体呢?自不用说。
杨舒平是一个很好的反面教材,中国可以从这个事件中思考很多。反思自己的教育,控制意识形态的这个最上游,才可能能有意识形态的根本好转。
就是这个跟美国情报系统关系最密切的马里兰大学,竟然是最早一批经中国外国专家局认证的中国官员海外培训机构之一,给中国培训了大批官员和学者,然后输送回中国的官员和学术系统,已经落马的仇和,就是在这个学校培训之后,得到快速提拔的。需要注意的是,马里兰大学的全球华人事务中心的设立者李洁明,不是一个简单人物,而是一个美国的情报系统的重要人员。
人家美国情报部门的手,通过美国的大学培训项目,早就伸到我们的核心地带了,而我们还在主动迎合。
美国给苏联培训了一个雅科夫列夫,就让苏联的意识形态陷入崩溃,自掘长城,不战自溃。中国真的从苏联身上吸取教训了吗?
原标题:这才是触目惊心之处:从马里兰大学杨舒平事件揭示中美教育令人忧心的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