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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离实际、脱离群众,哪有什么哲学?

作者:吴  铭   来源:吴铭再评说  

脱离实际、脱离群众,哪有什么哲学?

吴  铭

  注:应一位崇拜何新的网友的要求,重发此文。

  哲学,是一门实践科学,来自实践,指导实践,并不是神学。前人的论述,有的是学院派的论述,有的是实践经验的总结,有的则二则兼有。理解前人的哲学论述,也必须结合自己的实践,脱离实践、脱离群众,不调查、不研究、不深入群众,不直接参加革命斗争、生产劳动和科学实验,是很难理解哲学的,也很难发展哲学。

  前天,看了何新先生关于哲学的文章《为什么传统学术的抽象哲学思维不发达?》一文,有感如下:

  一、原文:首先,中国古代学术中并无西方古典意义的哲学、形而上学、方法论(即工具论)与认识论存在。

  其次,现代中国学界则至今也还很少人能真正理解20世纪以前西方古典哲学的形而上概念。大学里教西哲史的某些博导、博士其实多数在“装”(B)。

  评论:哲学,全世界只有两派,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中国的哲学和西方的哲学,无论是无产阶级的马辩证唯物主义、历史唯物主义,还是剥削阶级的唯心主义,都是相通的,如果说没有什么差别,无非是使用的名词、语言体系不一样。而名词、概念,是哲学的表象,而不是本质。如果能够透过现象看本质,那么,所谓中西方哲学,根本没有什么本质区别。区分哲学派别,也不应该从中方、西方这种历史、地理或者说文明的角度区分。

  另外,中国古代哲学,最好不要从《易经》《老子》之类所谓哲学著作中找,而要从历史中找,从地主阶级、农民阶级的斗争实践中找。至于《易经》《老子》《论语》之类,可以作为参考。

  何新先生说大学里教西史的某些博导、博士其实多数在“装”避,完全正确。这些所谓专家学者,他们其实是吃“哲学”饭的,他们的哲学,就是唬人,把别人都吓唬住了、都弄晕了,他们的水平就体现出来了。要是让别人都明白了,他们其实什么也不会,那他们就混不下去了,找不到饭吃了。所以,他们必须把人唬住,以售其奸。

  比如,著名哲学家冯友兰——他自己不要脸,我也没有必要给他留脸——,今天备受推崇,他说“学习哲学的目的,是使人成为人,而不是使人成为某种人。”错了,人是有阶级性的,哲学也是有阶级性的,或者说阶级性是哲学的本质属性。所有的哲学,都是让人成为本阶级所需要的那种人、接受本阶级思想的人,而不是反对本阶级的人,就是说,哲学就是让你必须成为某种人,而不能是简单的、超阶级的“人”。

  记得上世纪某年代,老人家把这些哲学家都赶到农村去劳动,其实是对这些草包饭桶或许还是学术流氓的教育、挽救,也是一种慈悲,希望他们接触实际、参加实践,从劳动人民那里学些哲学常识,改变他们一肚子青菜屎的现状。不过,这些哲学家觉得委屈死了,称这忽视了他们的专长,这是“迫害知识分子”,其实,他们这些知识分子,就是一群草包饭桶,什么也不会,根本没有什么学问,就会拿名头、用别人听不懂的名词唬人。后来,“春天”来了,这帮人咸鱼翻身,又重新拿起教鞭,重新开始唬人,他们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反思自己的不学无术,而是控诉老人家“迫害”了他们。他们是一群不知好歹的寄生虫,生就的泥鳅成不了龙。

  关于哲学里的概念。研究任何问题,都不可以从概念出发。如果仅从概念出发,在脱离实践、脱离群众的情况下,对概念的理解,只能是“见仁见智”“见愚见蠢”,一个人一个样,找不到共同语言,即使是同门之间,也听不懂对方在讲什么。我记得,针对小资产阶级的文艺家在陕北的实践中居然找不到文艺这种错误倾向,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中强调,不能用文艺概念这个手电筒去到实践中找东西,符合文艺概念的就是文艺,不符合的就不是文艺。这是不对的。要从实践、从陕北劳动人民革命群众的革命斗争、生产劳动实践中找出文艺,总结提取中革命的文艺、人民的文艺。陕北的信天游,在当时的小资产阶级文艺家看来,怎么着也不是文艺,但是,文艺家一经和革命群众、劳动人民相结合,培养了和劳动人民的感情,改变自己的立场,革新了自己的方法论,马上眼前一亮,从陕北革命军民的言行、举止中,发挖出很多好的文艺形式和题材。

  理解哲学及哲学中的概念,也是如此,深入革命斗争、生产劳动和科学实验,在三大实践中理解哲学,而不能从书本上、概念上、辞典上理解哲学,那样永远理解不了哲学,永远是个“学者腔”,除了混个职称、招人讨厌,没有别的用处。

  二、原文:其实,20世纪后的西方也已无真正的哲学可言。

  评论:区别哲学流派,不能从东方、西方这种地域概念区分,而就从阶级立场的角度区分。何新先生是极为推崇毛主席的,我想,毛主席是不可能同意从地域角度区别哲学派别的。

  马列主义产生于西方,现在,无疑,马列主义也是中国人民的哲学。孔夫子的哲学,完全是中国土生土长的哲学,唯心主义哲学,但是,在中国面临殖民列强侵略时,这个哲学没有发挥组织领导抗战的历史作用,所以,孔夫子的哲学,不是中国人民的哲学,民主主义革命年代不是,新民主主义革命年代不是,现代也不是。谁要是把孔夫子的哲学当作中国人民的哲学,谁就是对中国人民犯罪。

  相应地,毛泽东思想是马列主义和中国革命具体实践结合的结果,地地道道的中国生产。但是,全世界都可以用,并无东方西方之分。

  说到底,这个世界区分为剥削阶级和被剥削阶级,哲学也区别人剥削阶级的哲学和被剥削阶级的哲学。在哲学上,古今中外的被剥削阶级是一家,共同创建、传承同一个反抗、革命的哲学,是为马列毛主义哲学;同样,中今中外的剥削阶级也是一家人,共同制造同一个愚弄、欺骗劳动人民,压制劳动人民革命的哲学,是为唯心主义哲学。

  何新先生说20世纪西方无真正的哲学可言,我不知道这里的哲学是指什么。如果站在无产阶级的立场上,西方资产阶级是唯心主义哲学,机械唯物主义哲学,当然不算是什么哲学,而是充满机械论、不可知论、绝对论、先验论的胡说。但是,马列主义同样属于“西方哲学”,难道就不算是哲学?不是“真正的哲学”?不能这么说。

  脱离革命斗争、脱离劳动人民了,所以,对于哲学的认识也就肤浅了,只会从书本、概念上谈哲学了,把哲学变成了经院式的讨论。所以,他才会说“20世纪的西方也已无真正的哲学可言”。

  三、原文:未来哲学将会死灭。因为西方大学里也已经没有人读得懂古典哲学名著了。经典的死亡必然就是学术的死亡。

  评论:未来的哲学不会死灭。哲学死灭不死灭,和资产阶级哲学家的著作无关,只和劳动人民的斗争实践有关。

  前面讲过,哲学是实践科学,只要存在阶级剥削、压迫、不公,就会有革命斗争;人类对自然的征服、改造也是无止境的,所以,人类就会有生产劳动,就会有科学实验。只要这三大实践没有终止,哲学的生命就不会终止,也不会“死灭”。所以,完全没有必要担心。

  那么,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担心呢?我觉得,可能有以下原因:一是脱离了当前的中国人民打破帝国主义对中国经济主权、金融主权、市场主权侵害的革命斗争的实际,和中国人民反抗资本压迫、剥削的实际,所以,也理解不了什么是哲学,误把资本主义的伪哲学当作世界上的唯一哲学了;二是何新先生过于看重哲学书本,过于看重那些所谓的哲学家实际上是“吃哲学饭”的专家学者的著作,误认为哲学家的著作才代表着哲学的传承。其实,经院式哲学家的哲学著作和哲学的传承,我觉得关系不大。传承哲学的是革命斗争、生产劳动和科学实验这些社会实践,是劳动人民。哲学,蕴含在历史实践中,而不是哲学书本中,哲学著作,只是对实践的总结升华;三是何新先生眼里的哲学,实际上多指东方、西方资本主义的唯心主义哲学,而这门哲学本身,就是一种胡扯学、包装学,这种哲学很难传承,早晚要消灭。虽然唯心主义哲学家们也自称“师从某某某”,实际上,他们的老师说得杂乱无章、乱七八糟,他们自己是杂乱无章、乱七八糟,只是两种杂乱无章、乱七八糟,无法传承。这一点,我完全赞同何先生。

  四、原文:但中国古代哲学所用之概念,则多数混沌难解,人言人殊,各说各话,没有统一清晰的逻辑定义和一以贯之的逻辑化思考。多数意象化的哲学范畴,基本无法形成清晰明确的定义,例如关于什么是“佛”,什么是“道”,不同流派就可以有至少千种说法——鸡有鸡的解释,鸭有鸭的解释。

  评论:前文讲过,哲学,是一门实践科学,要在实践中理解前人的哲学著作,或认同,或批判。中国古代哲学,比如,《老子》,并没有讲太多的概念。要说概念,也是今人的理解。《老子》一书的作者不详,但从其文可知,这应该是个脱离实践的学者的著作,其中的话,如果不结合实践,同样无法理解或者理解不深,无从判断其正误。而中国的学问家,多是些脱离实际的高人,所以,他们对前人的道理理解不深,为了混饭吃,胡乱解释也难免。

  我还是觉得,理解中国古代哲学,首先看毛选,其次,要好多看《二十四史》《资治通鉴》之类的历史书,或者《聊斋志异》《水浒传》《三国演义》《西游记》之类的杂书,再次才是四书五经之类的东西。这样,“仁”“道”之类的概念,才会清楚起来,才能认识其本质。

  五、原文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是一个泯灭人性的恶棍、杀人魔君。生前全力推行八股考试制度,以死记硬背《四书》教条,遏杀了有明一代三百年中国读书人的创造性思维能力。

  评论:在封建历代帝王中,我最喜欢的就是明太祖朱元璋!理由非常简单,就是这位乞丐在当上皇帝之后,还保持着劳动人民的立场!这个极难!他是想在不触动封建土地私有制的条件下,用封建主义的官僚政治,靠着儒家“忠教仁义”哲学观念,实现“为人民服务”的目标,所以,他在反腐败方面,做得极为认真、扎实、辛苦、持久。当然,最终结果,因为未触动封建土地私有制,未触动封建官僚体系,未触动儒家的“忠教仁义”观念,他还是失败了,败很很彻底。何先生说明太祖“泯灭人性的恶棍、杀人魔群”,那是因为,何新是站在封建地主阶级的立场上,而不是站在劳动人民立地上。不知道何先生如何看待今天的反腐败。

  《四书五经》,是儒家马屁精为了当官、发财而发明的一套厚黑术,严重脱离实际,严重脱离群众,还不能称为理论,因为不系统,东一句西一句,无原则。目的,无非是以其维护封建帝王的统治为后段,获取帝王的青睐,光宗耀祖、封妻荫子、谋得生前身后名而已。

  明太祖不是理论家,他是实践家、革命家,在选择什么样的理论治国方面,他上了儒家的当,他也别无选择,让他自己创造一套理论,也难。

  何先生说朱元璋“遏杀了有明一代三百年中国读书人的创造性思维能力”,不知道从何说起。宋朝,是儒家最吃香的朝代,那时,读书人的创造性思维能力体现在哪里?创造过什么了不起的成果?没有,一丝也没有。宋朝的科技发展较快,如磁器、火药、造船、纸、印刷术等等,但是,和儒家(读书人)有什么关系?

  明太祖要活人殡葬,我很怀疑其真实性。清朝人编明史,不知道加入了多少黑明太祖的内容。瞧明太祖的画像,多难看,清人画的。

  清朝,对儒家不那么客气。即使是对顾、黄等人,也不那么客气。虽然表面上很客气,实际不听他们的,把他们当作工具。这帮人因为自己找不到出路、抓不住权柄,失望了,就开始骂清朝的皇帝,所以,清朝人要搞文字狱。有清一代,全国的起义也不少,但是,儒家参与的不多。比如,太平天国运动,就没有几个何新所谓的“读书人”参加。

  何先生把元明清三朝中国人的“愚昧”都归罪于皇帝的压制,我理解不了。孟夫子说,“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算是对后世儒家徒子徒孙提出了要求,可惜几乎没有几个人能做到。把儒家人物“愚昧”都归罪于帝王的压制,恐怕不妥,孟夫子面前说不过去。儒家的价值,本应该体现在帝王压制之下,越压制越能体现其价值才对。一压制,便不会思考问题了、“愚昧了”、投降了、叛变了,这样的家伙,不行。

  比如,魏源写《海国图志》,算是第一个看世界的人,到《天朝田亩制度》,再到严复《天演论》,清代儒家的“读书人”在做什么?他们在跟着清朝廷混吃等死,一部分聪明一点的,如李鸿章,早就靠着出卖清廷的门路而发大财了。

  儒家“读书人”,就那德性!祖上如此,子孙亦如此。从孔夫子起,到今天的所谓学者专家,都那德性,混饭吃,要名要利,谁强跟谁混,谁弱出卖谁,朝秦暮楚,前倨后恭,再无其他。

  中国传统文化,如果从剥削阶级的立场上,只能选择儒家,因为,儒家和统治阶级走得最近;如果从被压迫的农民阶级的立地上看,从盗跖、陈胜、吴广、黄巾军、黄巢、红巾军、李自成、洪秀全、孙中山,到中国共产党,一条主线,就是反抗、革命、斗争!当然,因为,统治阶级的压制,这个革命传统没有太多的著作。但,就是在封建统治阶级官修的历史书中,也记载了很多农民起义反抗的内容,可资研究。所以,我提醒一下学者位,如果想了解中国传统哲学,多看历史书。当然,对于《易经》《老子》之类纯哲学书,也可以看,结合历史书、结合当前的斗争实际看,但不要过于推崇,不要讲什么半部论语治天下、什么哲学之源之类吹牛皮的话。

  何先生喜欢儒家,推崇书本式哲学,说明,他没有站在劳动人民立场上讲话,他完全忽视了实践,因为,实践是革命群众、劳动人民最突出的特征。如果一触及实践,那么,作为维护统治阶级利益的一位精英,他就说不出话来了。

  前几天,我和一位儒家学者商榷,我强调近代儒家那么占尽天时、地利,但对于中国的殖民灾难,却毫无办法,所以,才要欢迎马列主义,才要创造出毛泽东思想。不仅如此,历史上儒家均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成绩。所以,今天,不能抬出孔夫子。他承认儒家在中国历史上基本上毫无建树,但他却说,那是后世歪曲孔夫子的本义,未能真正掌握孔夫子的学说,所以,未能建功立业。就是说,后世儒家都未得孔夫子的真传,而他弘扬的是原汁原味的孔夫子,并非儒家后世歪曲的孔夫子。我只能笑笑:2500年前的活化石,2500年没与世人打过交道,这样的东西,你怎么敢确定它有对中国当前的社会有效?

  六、原文中国学术自古以来的思维方式,是流行一种大而化之,意象化的模糊思维方式。

  如果中国人离开一些乱七八糟的意象比喻,似乎就既不能思维,也不能表达语言。至今中国文人讲学、写文论,仍然很少首先从定义概念入手,也无法锁定概念,不善于依据概念的明确定义而进行有系统、抽象化的演绎推论。

  评论:哲学,就不能太具体,就得抽象。西方的哲学也同样如此。比如,丹麦童话作家安徒生的《皇帝的新装》,我就觉得是哲学著作,也是用比喻的手法,讽刺那种自欺欺人的现象。

  让人明白道理,道理,总是有些抽象的。但理在事中,不结合事例或者寓言,怎么讲清道理?

  至于说中国人至今讲学、写文章,仍然很少首先从定义、概念入手,这个可能很不准确。中国当前的主流学者,最喜欢从概念、定义入手写文章、搞讲座、编著作,从概念、从定义入手搞事,恐怕是当前学术界的通病,是学术界堕落的集中表现。因为,这样做写篇博士、硕士学术论文、搞课题很容易,找几本参考书,东抄西抄,弄个纲目、弄几个观点、举几个例子,找几个专家弄成专家,一评审,就可以了。中国的学术体制也是这设计的,鼓励这么做。所以,学术界溃烂得很。

  但是,我还是要强调,从概念、定义出发来演绎问题,完全是主观主义的,是错误的,是脱离实际、脱离群众的,这样的哲学,是经院哲学,是无聊人的聊天、吹牛皮,是骗子行为。对于革命斗争、生产劳动、科学实验,没有什么作用,只对这些人评职称、上项目、赚大钱、争名利、装腔作势吓唬人有用。

  我不知道,何先生为什么如此推崇从概念、定义入手研究问题。看来,你没有看过毛主席《人的正确思想是从哪里来的》、《实践论》和《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

  不读毛选的人、不认真读毛选的人,在我看来,根本就不能算是知识分子,没有资格谈论任何学问。

  七、原文中国人的阐述方式,总是喜欢比喻、类比,凭借印象和模糊意象,稀里糊涂一锅浆糊——也就是上海人所谓的“捣浆糊”。

  作为中国哲学之鼻祖的老子《道德经》,书中使用的就是意象化的论说方式。庄子著作更是充满混沌模糊的意象和相对主义,各种大而无当的比喻,所谓“得鱼忘筌”的诡辩,可以看做是中国特色“糊涂”哲学的范本。

  评论:我觉得,《庄子》比《老子》好懂得多。

  用简单的比喻,说明一个复杂的道理,使之更加简单明了、通俗易懂,从而绕过概念、定义这个障碍,这是《庄子》《淮南子》等著作强于《老子》的地方。毛主席是无产阶级的大哲学家,他的书有概念吗?基本上不使用概念!即使使用了一些“概念”,也都是一听就懂,不用查词典。

  对了,需要特别强调的是,哲学,就必须要让文盲听得懂!不能搞得很神秘、很难懂。杜甫写诗后,要念给不识字的老妈妈听,她能听懂的诗,才是好诗。杜甫很好,他能密切联系群众。

  哲学也是如此,让文盲听得懂的哲学,才可能是好哲学、真哲学。

  《庄子》里面的故事,就是文盲也听得懂的哲学,很好。我喜欢《庄子》,也喜欢孟子,就是因为好懂。不太喜欢易经,因为不好懂,据说,连孔子也看不懂。我看不懂,也不算太丢人,至少儒家弟子没有资格说我丢人,因为你们的老祖宗也没有看懂嘛。又据说,易经是本化学书,那就另当别论了。

  而西方哲学,经常从概念、定义入手,而这些所谓的概念、定义本身可能就有问题、就很难懂,所以,听西方哲学,如同听天书,最终也弄得人头晕脑涨。今天,讲马克思主义哲学的人完全继承了西方哲学的这个毛病,把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讲得要多晦涩有多晦涩,要多难懂有多难懂,让人心生反感。这是我亲自体验过的。他们似乎就是处心积虑地歪曲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让人讨厌马列毛。(佛学的东西我看得不多,也看不太懂,不置评论)

  八、原文传统思维方式过于意象化,导致国人抽象思维能力的缺乏。由于缺乏系统化的逻辑思维能力,使得中国传统文化中虽然有高度发达、精美的技术体系,有高超的工艺技能,有辉煌的艺术表现,却发展不出系统性的抽象理论哲学和科学。

  评论:我不知道你所谓的“意象化”指什么,这就是从概念入手讲哲学的毛病,不容易懂,或者根本弄不懂。

  这段话近乎胡说八道。

  中国,在科学方面,长期以来是走在世界的前列的,你那么喜欢“生民无疆”网友,你可以看看他的文章,都是关于中国古代科学的,你有些自相矛盾。不过,儒家的马屁精们,通常是不参加实践的,是要“劳心者制于人的”,是看不起科学家的。

  天文、历法、水利,是怎么发明创造的?瓷器、火药,怎么发展的?中医中药,怎么发展的?航海,怎么搞,这可是正而八经的科学呀!不过,这些都要由实践家来完成,儒家学者,讨厌实践,所以,儒家哲学,多是胡吹乱侃。

  毛泽东思想算不算“抽象理论哲学和科学”?中国的氢弹,可是我们自己搞出来的,没有什么借鉴。中国革命,也是自己搞的一套,没有什么借鉴。

  至于中医理论,青藁素的发明,说明什么?晋朝葛洪就提出青藁素用冷水浸出的汁可以治虐疾,他是怎么发现的?

  老实说,我很怀疑,西方的哲学概念,是从中国的古书中翻译过去的。只不过,他们也不懂中国人究竟说什么,所以,弄出一堆概念。而中国人再次看西方人的哲学书时,对于西方人的这些原本来自中国的概念,也搞不懂,学者们一看“孟修斯”,以为是个什么了不起的陌生人,所以,就译成了“孟修斯”,其实,就是隔壁邻居孟老夫子。中国劳动人民,受儒家的欺骗少一些、接触实践多一些,所以,很喜欢从实践出发来解决问题,不那么书生气,所以,不管他什么概念不概念,一头就扎进实践中,绕开理念、摸索经验、解决问题。这个过程,就是理解理论、创造理论的过程。

  中医,我不懂,不敢置评。

  不过,五行理论包含着辩证法,有一定道理。五行,不也是概念吗?怎么能说中国哲学“不从概念入手”了?把人的五脏六腑及内部关系,比喻成“五行”克生关系,不就是一种抽象吗?而且,还是一种比较通俗易懂的抽象,把复杂的理论简单化,便于中医的普及推广,不是很好吗?

  何新先生说西方哲学都是从概念定义入手,难道你没有看出,这种风格的哲学,不便于理解、不便于传播吗?不也是“神乎其神”“不可名状”吗?

  九、原文:西方人在欧几里得、亚里士多德以后,继之有近代培根、洛克、笛卡尔、斯宾诺莎、康德以下,无不高度重视学术和科学思维的方法和语言逻辑问题。

  评论:中国的数学、几何远远比西方发达。这个,我就不讲了。只不过,中国的数学、几何的符号体系和西方不一样。比如,勾股定理、祖暅原理等,还有算法,远强于西方。我对这方面也不那么熟悉,请方家指点。(可参考网友“生民无疆”的文章)

  十、原文:晚近以来至于胡适、冯友兰、任继愈、熊十力诸辈,虽然也喜言哲学,貌似通儒,其实著作多数是扯淡而已——连哲学之门在哪里都没有摸到。

  评论:完全赞同。再加上几个人,钱穆,南怀瑾,季羡林等。

  十一、原文关于“形而上学”和“辩证法”的本义,30年代苏联哲学家德波林说是什么“静止与发展”两种世界观和方法论的“两军对战”。后来《矛盾论》也沿袭其说这样讲。殊不知这是出于德波林不明此两概念本义的胡乱攀扯。

  评论:毛主席的矛盾论,对形而上学、辩证法的方法论,有自己的概括,很清楚,我想,大多数中国人对两个概念的认识,都是毛主席的概括,毛主席是仅仅是借用了这个名词。关于这个问题,请网友看一下毛主席的《矛盾论》《实践论》还有其他关于哲学问题的讲话,通俗易懂,基本不存在理解上的困难。

  借用别人的名词,但不借用别人关于这个名词的内涵,这在哲学上是常有的事,并不是毛主席“沿袭”。何先生你搞错了。比如,中国的“道”,道家、儒家、佛家都用,基督教把耶稣翻译成“上帝”,也借用了中国传统的“上帝”这个词。

  在这个问题上,你胜了徐庆凯,但你胜之不武。

  十二、原文再举例而言,“哲学”这个词是近代日本人所发明的一个汉字概念,并非中国学术所本有。1958年康生曾经问什么叫哲学?他的答案是明白学。

  评论:从概念入手理解哲学问题,本身就是错误的。而这个关于哲学的例子中,你又向错误的深渊迈了一步,你不是从概念的角度入手理解哲学,而是从“说文解字”入手理解哲学。任何学问,任何概念,都不可以从“说文解字”入手来理解,不能从字面意义的角度入手,这叫望文生义、抠字眼,完全错误,不是个做学问的态度。

  哲学,就是让人明白,而不是让人糊涂。

  艾思奇的观点是正确的,哲学就是世界观和方法论。

  英语中,专有名词的第一个字母都要大写,以示和这个词本义相区别。比如,world,本意“世界”,bank,本意是“岸”,但是,如果写成World Bank,就是指当前的一个著名的骗子银行,中国译成“世界银行”(这样译是错误的,应该译成“沃德银行”,译成世界银行,意味着我们接受了其世界性内涵),而不能理解成“世界之岸”。

  借用哲学这个词,抛弃其原义,用来指代关于世界观和方法论的科学,这恐怕是所有科学中建立特殊概念的做法,如同英文专有名词的第一个字母大写。再抠这些概念用词的愿意,就有些不专业了。

  比如,实事求是,愚公移山之类,原本中国有这个典故,但毛主席将其发展为一种方法论、一种态度,就是一种改造,与其本义有关,但也有新的内涵。

  十三、原文:任何学术研究首先应当从明晰所论的概念和澄清一些混乱的概念为起始。

  评论:这就是典型的唯心主义的学术研究办法,是欺骗人的办法,是误人子弟的办法,是极为荒唐的办法。

  因为,所有的学问,政治学、经济学、文化学、外交学等等,都应该从实践出发,从实践入手,从革命斗争、生产劳动、科学实验三大社会实践出发,而绝对不可以从概念、定义出发!!!尤其是社会科学,更是如此。

  但凡想对于认识世界、改造世界有那么点诚意,你的学术就应该从实践而不是概念、定义出发!!概念、定义,是深入实践、研究实践而得出的结论,而不是起点!

  这是毛主席的哲学观点。

  十四、原文:不澄清概念和明晰定义,就无从讨论哲学问题。否则永远只能是鸡讲鸡话,鸭讲鸭话,吵得无限地热闹——却永远不会有共识,也没人真知道别人究竟在讲什么,吵什么。

  评论:今天,西方资本主义的学术,还有中国西化派学术,基本上都不是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风格的学术,你看看,那些从概念定义出发研究问题的专家学者,是不是也吵得很热闹?因为,他们在概念、定义上,完全不能达成一致!!又加上他们完全脱离实际、脱离群众,所以,他们也找不到统一他们概念的办法!他们甚至理解不了这些概念。

  从概念、定义入手研究问题,你永远也搞不清这些概念,永远处于争吵中。

  十五、原文:我记得休谟当年曾说过———翻开一本新书后应该问一问,这里面有事实的记录吗?没有。有可以验证(经验)的知识吗?没有。有数理的计算吗?没有。那就把它丢进炉子去!

  评论:休谟的这个说法很有意思。休谟的著作,我基本上没有读过。

  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书,我看得不少,但凡市面上看到关于毛主席的新书,我都看。当然,也谈不上理解多深刻。做主席的小学生,我还不太合格,还有极大的努力空间。

  就说毛主席在中国土地革命、抗日战争、解放战争写的《毛选》四卷吧,不太符合休谟的三条标准:有事实的记录,有验证的知识,但,基本上没有数理的计算。但,我非常珍爱这套书,是我的小图书室的镇室之宝。有毛主席的书在,我的小图书室就有层次、有水平,能发挥育人的作用;没有这些书,我的小图书室就没有什么意义。

  十六、原文:在我个人看来,类似“哲学研究”一类既非形而上也非形而下的刊物,印出来以后不如就照休谟所说,直接从印刷厂转送到造纸厂的纸浆池去可也。因为这种印出来以后就永远没人看而且也无人知其在讲什么的东东,徒然冒顶着哲学——“智慧之学”的虚名,其实却只是在展示当代学术之愚蠢,并且除了给图书馆增加一批有字的废纸外,再没有其他任何意义。

  评论:这个,我完全赞同。不过,还是留下一些,让我们得以开开眼界,留下这些所谓的哲学家出丑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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