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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先义发言:仰望一座高山

作者:陈先义   来源:红色文化网  

仰望一座高山

陈先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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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是著名的无产阶级文学家、马克思主义文艺战士魏巍同志诞辰100周年。魏巍的影响,不仅对于当代文学,而且对于马克思主义的历史发展,对于在新中国历史的特殊时期,都具有极其重要的意义。他的一生,决不仅仅表现在文学成就上,而且表现在坚定的马克思主义立场,永远不改初心的共产党人的本色。

1942年毛泽东同志《在延安文艺座谈会讲话》发表以来,他是真正地按毛泽东文艺思想实践的伟大文学家,是一个真正的用毕生实践践行毛泽东文艺思想的优秀战士。对中国作家来说,魏巍是一座令后来者仰望的高山。鲁迅先生有一句名言说:“自古以来,我们就有埋头苦干的人,有拼命硬干的人,有为民请命的人,有舍身求法的人,虽是等于为帝王将相作家谱的正史,往往也掩不住他们他们的光耀,这就是中国的脊梁。”在我看来,魏巍正是这样一位被称为民族脊梁的无产阶级文学家

毛泽东同志在纪念鲁迅逝世周年的大会上曾经这样评价鲁迅:他“是中国文化革命的主将,他不但是伟大的文学家,而且是伟大的思想家和伟大的革命家,他的骨头是最硬的,他没有丝毫的奴颜和媚骨,这是殖民地半殖民地人民最可宝贵的性格。他是在文化战线上代表全民族的大多数,向着敌人冲锋陷阵的最正确最勇敢最坚决最忠实最热忱的民族英雄。他的方向,就是中华民族新文化的方向。”毛泽东还高度评价鲁迅的斗争精神,他说:“在黑暗与暴力的进袭中,他是一株独立支持的大树,而不是向两边偏倒的小草。他看清了政治的方向,就向着一个方向奋勇地斗争下去,绝不中途妥协投降。”今天我们如果用鲁迅的话来评价魏巍,他是称得上一个民族脊梁似的马克思主义文学家。用毛泽东主席评价鲁迅的话来评价魏巍,他是一个骨头最硬的战士,他没有丝毫的奴颜和媚骨,不管是什么高官权贵,他坚守的是马克思主义的正义和真理,他不变的是忠于党忠于马克思主义忠于毛泽东思想的那颗初心,不管形势发生怎样的变化,不管理论界发生怎样的歪曲和动摇,他的坚定的马克思主义信仰始终不变。他用一辈子的实践坚守共产党人的理想信念。而这一点,正是我们今天的共产党人所缺少的。在思想混乱,人的信仰缺失,立场摇摆的情况下,他始终坚守着共产党人的根本原则。他不仅用毕生的文学实践,给社会留下了不朽的文学经典,给我们这支举世无双的人民军队留下了饱受人民爱戴的“最可爱的人”的光荣称谓,也给中国共产党的所有党员留下了一副硬骨头的榜样。今天的实践已经证明,魏巍同志的坚持正是一个马克思主义战士的伟大品格。

魏巍同志的文学主张,是真正对毛泽东文艺思想的最好实践。他说过,一个军人作家,就应该到战壕里写作,到一线阵地写作,到士兵中去生活,没有这种精神,就不可能写出我们的士兵,就不可能写出沸腾的部队生活,就不能真正为工农兵写作,为工农兵服务的。因此,他在上甘岭的战壕里,在爬冰卧雪的战场,才写出了伟大的文学经典《谁是最可爱的人》,在中国文学的历史上,由共产党的主席批准将一篇文章发行全军的事情,魏巍同志是第一位。他的长篇小说《东方》、《地球的红飘带》以及他在战争年代写下的大量著作,都一再表明他从硝烟中走来,他从士兵中走来,他离战士最近,他离生活最近。作为一名军人作家,他和他的作品在中国文学史上具有极其深远的影响。

魏巍同志热爱生活,最鲜明地表现在他的《四行日记》中。在他的《魏巍文集》中增加了续二卷,被冠名为《四行日记》,其中包括二次赴朝日记、赴越日记、长征路寻访日记、石油战线巡礼日记。在他的长征路寻访和石油战线巡礼日记完成以后,我曾经登门采访,与魏巍老人有过深入畅谈。给我印象最深的是他对生活的热爱。他说一个有作为有出息的作家就应该到生活中去,到百姓中去,到士兵中去。生活是文学的富矿,生活中有黄金,那种道听途说,或者从书本到书本的写作,永远都是对文学的亵渎,永远写不出富于生活气息的优秀作品。我们读他的这些作品,都能感到极其浓厚的生活气息。

就在今天我们纪念魏巍的时候,一场关于“日记”争论在平民中进行得非常激烈。这场理论辩论最终演化为捍卫国家荣誉、抵制汉奸卖国行为的百姓自发的舆论战。这就是时下被热炒的什么《方方日记》。就是这样一部日记,何以引发社会如此剧烈的反弹?就是因为作者完全违背了到第一线采访写作的根本原则,这与魏巍《四行日记》的写作形成了极其鲜明的对照。从这样的所谓疫情日记发表开始,我最早写出了直言批评的文章。

魏巍同志一辈子践行的就是毛泽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我的文章在讲述魏巍的文学实践时,特别重新复述了毛主席的延安讲话。毛泽东关于文艺的这个重要讲话,在马克思主义哲学、文艺、理论等各个方面,都是世界文艺理论史上马克思主义的伟大文献。这铁的事实,不管你用什么样的实用主义方法去解读,都不能改变它是我们永远遵循的文艺方向。现在这样,将来依然如此。这些年许多错误的解读,那是过眼云烟,经不住历史检验的。

我在写关于与延安文艺座谈会讲话的有关话题时,写到朱德总司令对几个不同意歌颂八路军、不同意歌颂共产党的人发言时,几乎用发怒的口语质问:“不写八路军、不写共产党,要你们文艺干什么?”紧接着,毛主席在总结讲话中就朱老总这个质问发表了一段“歌颂与暴露”关系的著名讲话。套用朱老总当年的讲话,说今天的问题,我这样发问:如果不写当下全民的抗灾,不写党领导的这次重大行动,你专写黑暗、恐怖,人民还用优厚待遇养你们干什么?

并非随意之问,这就是我们眼下发生的问题。当下正在进行的全民抗灾,胜负无疑对国家的现实和未来将起着巨大的影响。不仅仅是每一天国民经济3000多亿的经济收入受损,更主要的是,把我们视为对手的某些帝国主义国家们,一开始就以幸灾乐祸的心态,把一个历史罕见的自然灾害与政治挂钩,企图把这样一个巨大的灾害作为拖垮中国的天赐良机,立足于意识形态的对立思维,在中国全民抗灾的当下,采取了一系列极其荒唐的不人道的手段。党中央看到了这个问题极其重大,总书记习近平亲自布局,全民抗灾,志在必胜。总书记宣示了武汉胜则湖北胜,湖北胜则中国胜的总决心。这绝不是一句平常的宣传口号,因为中国胜负,决定了世界下一步全球化道路上的政治格局,意义极其重大。在这样一个关乎国家重大利益的重要时刻,能否以大局为重,国家利益为重,去为全民抗灾鼓劲加油,就不是一般的宣传意义,而是对每一个公民的国家观念的检阅。

相反,就是在这样一个近乎战争的背景下,我们国内的的确确有些网络大V,一些媒体人,包括不少学者、作家、教授,一句话,一些知识人,不是用自己手中之笔支持国家的抗灾大事,而是在哪儿拼命传播恐怖、扩张恐惧、制造谣言,甚至大写死亡,写火葬场,写遇难者的心碎的哭喊。一些获得过这奖那奖的人,在那儿端着个作家的臭架子,以智者的冷漠,干着与国家要求极不相符的勾当,写一些不仅丝毫不能给人民鼓劲而是完全阴阳怪气的坏东西。有的甚至鼓励提倡党报给“公开叫骂的机会。散布殡仪馆到处都是满地手机。”只要看了这个场面,武汉,这个抗疫大战的英雄城市的形象就立刻会荡然无存,你就会感到恐惧,感到害怕,感到绝望;你就会觉得中央党报的报道不可信,这些才是真实。这样明显带有严重问题的文章,我们某些主流媒体还为其洗地,这是极为糟糕的。还有,只要我们的一线记者写了抗灾,写了英雄,立即就会遭受围攻,说这些都是“马屁文字”、“洗地文字”,甚至嘲讽说这是吃“人血馒头”,都不真实,这样的一些文字几乎充斥网络,这简直就是对中国共产党主流宣传的公开挑战。

让人民无比愤怒的是,这样极其荒唐的打着关注民生的文章,竟然可以公开地见诸各类自媒体公众号。我思考很久,这也正是我们对这个领域这些年失于管理的必然恶果,也是我们在多个时候主流语言缺席的恶果。这些人中,不少人基本都是沉默和缺席这场全民族的抗灾决战。正如有些文章直接质问的:大灾面前,那些拿大奖的作家、明星们怎么都不见了?他们都去哪儿了?有一篇文章有根据地说,全国百分之七十的大牌明星揣着从人民手里骗来的钱,都到国外躲难去了。我们的善良的百姓们,经过这场战疫,再也不要盲目认为这些人是了不起的什么人。什么人?根本与人民关切毫不相干的人,是新生的资产阶级贵族。

让我们不能容忍的是,就是这么一些散布悲观扩张恐怖的人,他们利用已有的名声,正在国内受到无数无知者的追捧,这对我们的决胜大局将产生极大影响。什么“xx日记”、“xx武汉”等等,看了这些东西,这些人曾经有过的所有光环立即荡然无存,因为在国家大灾大难的关键时刻,你的根本立场发生了问题。一些社会群众反映很强烈的东西,这样一些明显与抗灾宣传不合拍的东西,有关部门为什么不能下决心坚决管一管?比如把我们的方舱医院说成是集中营、难民营的那些家伙,简直就是汉奸,而老百姓现在亲眼所见的是,这就是我们社会主义国家的人民所想象的标本,病好了还是不想出来。这里人际关系,护士照顾太好了。怎么对同一个事物的判断差别就如此之大呢?

在战争背景下,我们老一辈的作家提出一个口号,叫作到战壕去写,到炮火下去写。我是亲自采访过老作家刘白羽、魏巍的,那是为无产阶级人民大众服务的两座文学丰碑。刘白羽说,他的《无敌三勇士》、《火光在前》、《政治委员》等等,都是在战壕里采访写作的。这些作品对部队作战起到了极大的鼓舞作用。在老作家魏巍诞辰100周年纪念日,我清楚记得他在世时讲述的志愿军采访故事,他的历史名篇《谁是最可爱的人》,那是中国文学史的一座丰碑,是毛泽东主席批示印发全军学习的,一篇文学通讯成为全军学习的文本,这在中国人民解放军的历史上绝无仅有。而他的每一个场景叙述都是他在美军的炮火下采访得来的第一手材料。这就是一个真正的为人民为祖国写作的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作家。这叫真正的革命战争的军事文学,这也是战争状态下一个作家写什么怎么写的光辉范例。我们今天所有的作家、新闻工作者应该视为伟大楷模。相比之下,今天一些人热炒的什么“日记”,只能是粪土而已。

如果发生在抗战年代,猜想我们的朱老总会怎么说,我想他会毫不客气地下达命令,对破坏抗战的人执行战场纪律。前方军民在流血,你在后方用笔打冷炮,破坏抗战。对人民的拼力杀敌你不写,打着舆论监督和写“真相”的幌子,专写恐怖、写尸体、写火葬场,专写泄气的乌七八糟的东西,甚至不惜使用造谣的手段。对这样的人,我想八路军一定会毫不客气地以“汉奸罪”来处理。

说是汉奸过了吗?一点不过。当下,作为敌人和对手,最典型的例证,就是与中国政府、中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为敌的港独势力,从我们抗灾一开始,就活跃无比,并在海外强力资金赞助的配合下,成立了一个“文宣组”,专门制定借机推翻中国共产党政权的战略。就是这个“文宣组”,把大陆人分为三六九等,根据不同年龄段制定不同的谣言宣传方略,毫不隐晦地说就是要“谣翻中国”,“谣翻中国”的基本手段就是制造谣言。而作为谣言的主要供货方,就是来自大陆的前边说到的一些人。其基本路径是在大陆网络搜集谣言,然后或通过香港报刊,或直接进入网络传播。群众最近已经愤怒地公开了一些谣言制造者的姓名。让我们觉得被动的是,有关部门只是不断地通过官方发布“辟谣公告”,而至今还没有任何对造谣者加以惩处的办法。不主动出击,不惩罚谣言制造者,就无法制止这些谣言制造者的行为。我们毫不怀疑,这就是与港独、台独等反共势力的一场配合默契的联手作战。对待这样的不写抗灾,不写英雄,拒写英模的人,我们的社会大众必须充分警惕。

新闻理论上,有一个非常熟知的解读,那就是狗咬人不是新闻,人咬狗一定是新闻。所以就一定要写人咬狗。所以有一家小报记者,去某地采访,当地就把许多新发生的文明新风新事告诉他。没想到小报记者大摇其头,说我们报纸不发这些,就是找那些案件、偷盗、官民纠纷等,稀奇古怪有可读性的。这样可以增加报纸订阅,我们才有奖金。一句话,要写阴暗面。这不是乱编的故事,就是我熟知的一件真事。我们在这个战胜大灾的全民奋战中,这样的事例已经不胜枚举。

有一段非常耐人思考的话,说一个人如果你站在二层楼往下看,你看到的可能就是垃圾,因此你心里就一片反感和黑暗。但如果你站在十几层楼往下看,你会看到诸多宏观风景,看到更多的美的东西。今天我们用一种特殊眼光看,就只能看恐怖和死亡,而站在国家大局看,就会这个世界上只有中国能应对这样的巨大灾难,会看到全民抗灾的极其伟大的场面,就会看到我们这个民族关键时刻表现出来的凝聚力,就会写出鼓舞人心的好文章。我们有些人,不是想国家大局,不是想全民抗灾胜利对整个国家的重要意义,而是深藏斗室,自己吓得哆哆嗦嗦,凭着网络搜集的各种马路消息,散布一些乌七八糟的负面东西。实在是与国家利益背道而驰。有些人是胸怀和思路不够开阔,有些就不是这样了。专门把谣言当卖点,把散布恐怖当职业,心里毫无正面的观察,这些人打着舆论监督的旗号,赢得某些点赞,这其实不是水平问题,而是根本立场出了问题,关键是屁股坐偏了。没有坐在人民一边,坐在了敌对力量的一边。对这样的人,不是让他来监管舆论,而是人民必须对他的行为进行监管。监管的办法,就是不相信,不传播。

但是,我们这些年,对意识形态确实有个管理的问题。中国大地不乏信谣言、传谣言和造谣言的土壤。你写个英雄人物,不会形成热点,但你要写个耸人听闻的虚假的东西,类似人咬狗之类,那就会赢得不少粉丝。所以,不信谣、不传谣,不上那些打着作家、名人旗号忽悠大众的人的当,我们每一个公民都有责任。就在当下,依然还有人不断传播上边说到的那些内容,可见提高我们每一个人的鉴别力还任重道远、。今天,面对这种情况,如果毛泽东主席、朱德总司令健在,他们会拍案而起的。如果你不歌颂不赞扬我们那些冒死去保护人民的英雄,而是一味指责,那要你这样的文艺家干什么?经历这次重大灾情,我们确实需要反思了。我们要惩罚种种官僚主义给人民带来的灾难,但是在眼下,战胜灾难和恢复生产,尽力给国家减少损失,才是第一位的。让我们遗憾的是,在这次灾难面前,作家缺席和失职的现象已经引发了社会的极大关注。有人直截了当地问道,为什么灾难面前,作家艺术家要么缺席,要么表现失常?说白了,就是受到写黑暗获得国外大奖的个别作家的引领。他们只关心怎么把一场人间苦难写成一部畅销书挣钱,关心怎样用写我们的失误换取洋人的欢欣。一句话,他们要写社会的人咬狗,他们已经不习惯写老百姓的阳光一面,更不习惯写我们社会的巨大进步,这样也就看不见人民和社会道德潜在的积极力量。这次大灾之后,我想文艺领域应该进行深刻反思了。

今天我们纪念魏巍同志百年诞辰,最重要的是要学习缅怀魏巍作为一个作家,心中有人民、心中有党、心中有祖国的那种高尚情怀,学习他那种坚定的马克思主义立场,特别在当下理论战线混乱复杂,各种思想鱼龙混杂的状态下,魏巍同志那种保持清醒的马克思主义头脑,坚信共产主义信念,不管什么样的风浪,绝不随波逐流的革命情怀。从这种意义上说,魏巍不仅是作家、艺术家的榜样,也是每一个共产党人的榜样。

让我们牢记魏巍遗言:请把我绑在21世纪的战车上,我要和大家一起继续奋斗。

附:诗一首

仰望一座高山

今天,

是您百年诞辰的日子,

我手捧一张,

您当年送我的老照片,

好像重睹您的音容笑貌,

你笑得依然那般爽朗。

照片背面写着:

在太行山上。

那时您多么年轻啊,

英俊潇洒,

骑马挎枪,

那是在抗日的前线。

好像是整装待发,

马上就去杀敌的战场。

如今面对这张老照片,

猛然觉得,

您又回到我们身旁。

看你伟岸的身躯,

好像就有一种无形的力量。

每每读着您的名字,

就像仰望一座高山,

巍巍高山,

高山魏巍,

引得多少人将您仰望。

一个人,

只要当过兵,

只要穿过,

人民解放军的军装,

都会把你的名字,

牢牢地记在心上。

因为你给我们军人哪,

留下一个,

充满诗意的名字,

她是那么简洁,

那么响亮。

“最可爱的人”。

五个字的称谓呀,

不仅用红色的字体,

写在志愿军战士的茶杯上,

印在士兵的挎包毛巾上,

也刻进了老百姓的心房。

一个不是称谓的称谓呀,

传了一代又一代,

成为人民给子弟兵,

颁发的最高奖章。

就是这样一枚奖章啊,

把军队与人民的关系,

注释解读张扬。

我们是人民的子弟,

人民就是我们的爹娘。

为了保卫我们的爹娘,

我们去扛枪,

我们去打仗。

我们用生命,

为祖国和人民,

提供最坚强的保障。

为抢救地震中的百姓,

我们用身躯,

撑起垮塌的民房。

面对洪水滔滔的决口,

我们手挽着手,

筑起一道抗洪的墙。

只要人民需要,

我们的生命都属于爹娘。

记得那一年啊,

我们和你一起朝鲜归来,

祖国迎接最可爱的人,

回到久别的故乡。

一句刚刚新学的诗歌,

在嘴边轻轻吟唱:

“车过鸭绿江,

好像飞一样,

祖国,我回来了,

祖国,我的亲娘。

我们的车啊,

为什么这么慢哪,

一点都不懂儿女的心肠?”

我们一边轻轻的唱,

眼泪却在哗哗地淌。

一幅又一幅大字标语,

欢迎最可爱的人凯旋归来!

贴满大街小巷,

贴满丹东,贴满沈阳。

这是祖国和人民,

给子弟兵的最高奖赏。

你把这样一个名字,

在朝鲜战场早早酝酿,

你将这样一个名字,

叫响在炮火纷飞的战场。

1937年参军,

笔便是你的刀枪。

到战壕里去写,

到炮火下采访,

只有到拼刺刀的沙场,

才能感受热血的滚烫。

只有到战士们中间,

才能酿出文学的佳酿。

只有到生活的涡旋中,

才可创作战争文学的锦绣华章。

你用毕生的实践,

树立了一个革命文学家的榜样。

请问那一代的中国人,

谁读了您的那篇,

《谁是最可爱的人》,

哪一个不热泪横流,

哪一个不热血贲张?

无数英雄儿女啊,

不都是受你文学的感染,

报名从军,

走向抗美援朝的战场?

你用一支笔作枪,

为一支军队不停输送,

战胜强敌的巨大力量。

翻遍人民军队的历史,

一篇战地文章,

经毛泽东主席批准,

印发全军学习,

这是我军历史上的破天荒。

你用一篇文章,

证明一支笔杆子,

也能释放坦克火炮的巨大能量。

你创造了一座又一座,

文学的高峰啊,

不断标高革命文学的宏大理想。

一部《地球的红飘带》,

记录着红军长征的苦难辉煌。

一部《东方》,

彰显立国之战伟大篇章。

你是一个大写的人哪,

你才是一个意志坚强的共产党。

永从不言放弃的是理想,

你用生命坚守的是信仰。

你是一个坚强的战士,

和平时期同样是战场。

当共产主义出现低潮,

你断言革命的暂时挫折,

不能阻绕共产主义,

必将胜利的必然方向。

是战士就要战斗,

要战斗就要上战场。

你认为马克思主义文艺观,

永远是革命文学的前进方向。

你念念不忘的是诵读,

毛主席延安文艺讲话,

你说那里有革命文艺家,

以人民为中心的伟大思想。

如今你走了,

却立下遗言,

把灵魂绑在了,

21世纪的战车上。

你虽然走了,

但却依然活着,

因为你不仅活在文学的世界,

更活在人民的心上。

而远离人民的人,

即使活着也是僵尸,

人民也早已将他遗忘。

你是一座丰碑啊,

你为今天的所有文学艺术家,

树立了为人民写作的,

最光辉最杰出的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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