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警惕律师“讼棍化”

——对“悍匪张子强”案再思考

辽宁王忠新

东北某市有个强奸犯，奸杀了一个民女，简单的案情，谁都看得明白。可在讼棍律师操纵下，竟以精神病为名，让罪犯堂而皇之无罪释放了。如此深仇大恨，受害者家属能不求昭雪？能停止上访？而且，类似这样的讼棍搬弄司法是非，已屡见不鲜,甚至成了一种司法特色,成了一些律师的成名之作。这不由让人想起有关“香港第一悍匪张子强”一案，其中一个很值得汲取的教训就是，律师若堕落成讼棍，法律就失去了公平正义！当前，中国司法建设一个突出问题,就是必须警惕律师“讼棍化”！

一、张子强被判决死刑一案的经过

张子强（1955年4月7日－1998年12月6日），绰号“大富豪”，是香港犯罪集团首脑、香港惊天大案累犯。

1、机场抢劫总值约1.7亿元港币。在机场持械抢劫押表车是他干的第一件大案,就在戒备森严的启德机场，张子强竟然顺利劫取了40箱共2500块劳力士金表，价值3000万港币，不由震动香港。虽然香港警方在侦破中，发现一个以张子强为首的团伙一些犯罪迹象，但无确凿证据，只好作为悬案。

就在劳力士案一年半后，1991年7月12日上午，香港某银行由香港卫安护卫公司的装甲解款车，押运总值约港币1.7亿元现金到启德机场，准备空运到美国。张子强故伎重演，又将装甲解款车抢走。一时，震动整个东南亚和美国金融系统。香港警方投入大量警力侦破，后发现张子强老婆罗艳芳存进银行的现金，就是启德机场被抢劫的钱，便拘捕了二人。1992年11月23日，香港高等法院判决张子强入狱18年。罗艳芳却因证据不足，判无罪当庭释放。

2、讼棍导演让案情发生惊天逆转。可在律师的惊心策划下，罗艳芳释放即召开新闻发布会“喊冤”：“警方指控张先生惟一证人是个押运员……证据是独立的，不能形成证据链，因此在法律上不能成立。”“警方不但制造冤案，还搞刑讯逼供!”罗艳芳突然撩起长裙，露出雪白的大腿内侧，有一道长长的浅红色伤疤。罗艳芳哭诉：“警察为了让我招供，竟用刀在我大腿上划了一刀。”舆论哗然！

1995年6月23日，香港终审法院开庭审理张子强的上诉案，罗艳芳和律师的努力十分见效。张子强被当庭释放。张子强获释并未善罢甘休，第二天他张扬地开着黄色兰博基尼跑车，约请香港电视台“控诉”警察，并以冤案名义索赔，香港警方强赔800万港币。

3、讼棍指鹿为马，香港富豪风声鹤唳。特别是1996年5月23日，张子强等多名绑匪将李泽钜及司机劫持。张子强单枪匹马闯进李嘉诚家，拿走10.38亿现金，创下迄今香港劫案最高勒索金额。尝到绑架富豪甜头的张子强，又把目标盯上香港新鸿基老板、世界华人第二富翁郭炳湘，1997年9月29日下午4点，张子强团伙绑架郭炳湘，拿走赎金6亿。并准备策划更大抢劫案，香港富豪风声鹤唳。

1998年，张子强的名字，在香港无人不知。张子强所以出名，除抢劫数额巨大，另一个出名原因，就是香港警方似乎对他无能为力。不是抓不到，而是抓到他后，在讼棍导演下，又不得不放他出去。以致，张子强每次都昂头进警局，又手举“V”字骄傲地走出警局。

4、张子强潜入大陆作案被捕，被判死刑。讼棍指鹿为马，悍匪屡屡无罪释放，警局还重金赔偿，这简直成了香港司法的奇闻和丑闻。或许，为规避讼棍对张子强案件的干预，香港富豪和香港政府纷纷请求中央政府司法协助。

同年，张子强与多名同伙潜入大陆作案，于7月22日被捕，由于张子强是香港市民身份，犯罪地点也分别在内地和香港，香港刑法没死刑，有关张子强是否由内地司法机关审判，各种言论铺天盖地。但无论香港和内地司法部门均认定，张子强许多犯罪活动在内地发生，内地司法机关对张审判有法可依。港府公布理由：“因为内地公安以他曾在内地犯案为理由，所以享有司法管辖权”。

2018年11月12日，案件由广州市中级人民法院开审，对张子强犯罪集团43名罪犯进行宣判，以走私军火“情节特别严重的，处无期徒刑或者死刑，并处没收财产”来量刑，判处张子强与3名同党死刑。张子强等26名被告不服提出上诉，1998年12月5日，广东省高级人民法院终审维持原判，张子强于1998年12月被处决，其在广州的6.621亿元人民币黑财悉数充公。

二、对香港审判“悍匪张子强”一案的反思

凡是没有回味的历史，那都是过眼云烟；凡是值得回味的历史，就不会离得太远。回味张子强一案，让人们对“讼棍”刮目相看！

1、香港的讼棍何等了得！张子强是“香港第一悍匪”，屡屡犯科惊天大案，但香港警方似乎对他无能为力。每每抓到他后，在讼棍导演下，不仅钻法律空档，掩盖扭曲事实真相，还用悲情煽动社会舆论，使张子强能化险为夷无罪释放，警局还要重金赔偿，这一幕一幕案情的惊天逆转，让人看到了香港讼棍的能量巨大。这也是张子强敢胆大妄为，蔑视香港警方，在香港屡屡逍遥法外的重要原因。

即使张子强被广东省高法终审执行死刑，并将其在广州的6.621亿元人民币黑财悉数充公的情势下，香港的讼棍还能周旋操弄，让香港高等法院撤销律政司对张子强集团成员13名亲属的财产冻结令，认为现阶段证据不足以冻结其1.6亿多港元财产，归还给了13名亲属。

看见没？如此罪大恶极的案犯，在香港抓不得，惹不得，判不得，罚不得！而这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香港的讼棍何等了得！真乃“讼棍诵经，阎王起立。”

2、“讼棍治国”是西方司法的突出特色。俗话说：树有根，水有源。说起香港讼棍好生了得，还要从香港曾是英国殖民地，施行英殖民地司法制度说起。就是“香港回归”，施行英殖民地司法制度未变。这种司法制度一个突出特点，就是“讼棍治国”。西方律师在很多场合就是罪犯帮凶，他们帮助恶棍如何穿过法律缝隙化险为夷，他们无视人间天良，仅为维持自己的生存。让·拉辛是十七世纪最伟大的三位法国剧作家之一，他早在《讼棍》的喜剧中，就对“讼棍”进行了辛辣的嘲讽。所以，像张子强这样的罪犯，在讼棍庇护下屡屡逃脱法律惩处，这是整个西方法律体系造成！

如，美国就是西式讼棍治国的典型，美国一国律师占全世界律师八成。美国律师最常用的广告词：保证赔付！如，你被撞了，求助于律师如找不到肇事者，就先找搀扶者麻烦，他只要能证明搀扶者救助不当造成患者伤情恶化，你就得乖乖掏钱，甚至告到搀扶者破产。找不到搀扶者问题，就找政府麻烦，说你没设警示标志、没警察巡逻等，告到让政府出钱为止。总之，不把钱讹过来，律师费没着落，绝不罢休。如此“讼棍”横行，不仅扭曲了法律公正性，更抬高了全社会交易成本，成了美国去工业化的助力。

3、“讼棍治国”是司法先进的体现吗？或许，很多人以为，有如此讼棍的存在和表演，才体现民主与法制，才体现尊重人权。可法律的本质是由国家强制力保证实施，并以规定权利和义务为内容，具普遍约束力的社会规范。为此，法律存在的根根意义，就是惩治罪犯，维护社会公平正义，维护社会规范的约束力。可当悍匪张子强，在讼棍操弄下屡屡得到不受惩罚的人权保障，那作为受害人的人权如何保障？当讼棍成高收益产业，让本来不犯罪的变成犯罪，让已犯罪的逃罪，讼棍才有饭吃，这不是更大犯罪？讼棍的高收益又生产了什么？还不是刮全社会钱。牛逼的讼棍都吃了原告吃被告，都是残害社会的“恶棍”、“法痞”！张子强一案的“讼棍”几乎无所不能，恰恰证明殖民地司法的腐朽与虚伪！

三、中国司法建设必须警惕律师“讼棍化”

新中国刚建立，中央人民政府司法部于1950年专就专发，关于取缔黑律师及讼棍事件的通报，让旧中国已成社会公害的“讼棍”绝迹。可改开后，受“西化”思潮的强力影响，受“与国际接轨”的胁迫，照抄照搬西方司法体系和原则，包括“讼棍治国”，已成“接轨”时尚；受国家未承担司法运作全部经济成本，司法运作过程运动员与裁判员间存在太多经济利益；加之，在“一切向钱看”的指引下，有钱能够使鬼推磨，已成很多律师信奉的根本原则。因此，当今中国司法建设的律师“讼棍化”，已是不争事实，且危害甚远。

1.“讼棍化”的六种丑行恶德。早在2005年8月25日顾秀莲就全国人大常委会检查律师法实施情况所作报告指出：“有的律师不遵守职业道德和执业纪律，或接受委托后不尽职责，不向委托人提供约定的法律服务；或在诉讼活动中与办案人员进行不正当交往，直接或者诱导当事人向办案人员行贿；或不合理收费，为了多收代理费而故意激化双方当事人矛盾，鼓动当事人打官司或无理上访。有的律师不依法办案，甚至发生了违法犯罪等严重问题。这些少数人的行为严重损害了律师队伍整体形象。”现在律师“讼棍化”，已形成六种恶行：

一是挖空心思教罪犯脱罪。一些根本不需要什么法律知识，普通百姓用良心都能看明白的案件，“讼棍”却不仅教人钻法律空子，甚至教人毁尸灭迹、死无对证、死不认账，甚至颠倒黑白、诬陷好人、制造冤屈，简直丧尽天良。

二是千方百计勾结公检法。这是中国大陆“讼棍”必需的手段，至于暗地向审判官行贿，更是讼棍祖传秘术。这样加剧和催化司法腐败的“讼棍”行贿，已成一种司空见惯。

三是煽动舆论，传播谣言。甚至勾结黑社会，蓄意制造群众集访围堵公检法部门，对审判施加压力，也成“讼棍”混淆是非的“法宝”，还是影响司法公断的一种专业化、产业化、集团化手段。

四是为有钱人服务的目的越来越明确。律师当有钱人的走狗，成有钱人作恶的帮凶，也造成有钱人越来越胆大妄为。北京一家律师事务所就放言：只要钱给够，死刑犯都能捞出来。而且，不仅这样说，还真能这样做。“衙门口八字开，有理没钱别进来”，还真非虚言！既使百姓砸锅卖铁的雇得起律师，也是“赢得猫儿卖了牛”，因“牛”被诉棍和贪官污吏合伙吃了。

五是严重破坏社会的公平正义。 “讼棍”将有些案子黑白颠倒，虽然能赢了法律，可失去的是社会正气和人心向善，让司法成为助推社会风气败坏的催化剂，加剧社会矛盾的演变。

六是“讼棍”集团内外勾结。“讼棍”的国内外组织势力强大，“讼棍”“犯禁”一旦受到打击，立马能煽动起国内外的“讼棍”集团，气势汹汹地站脚助威！

如此这般，司法朝“越来越有利于保护官员、富人等强势阶级，越来越不利于没钱没势的弱势群体”的方向倾斜。司法体系已出现种种有悖于社会主义国家性质，有悖于大多数人民群众利益的不良趋势。“讼棍”如此破坏法律体系，这无疑和设立律师宗旨背道而驰！

2.打击“讼棍”千年不止。讼棍，指旧社会唆使别人打官司自己从中取利的人；英语指卑鄙、吹毛求疵，为通过不合法，不道德手段，追求个人金钱和权力的律师。其惯用的“师爷笔法”：“操两可之说，设无穷之词”。老师爷对小师爷传授诉讼经验：想叫原告胜，就说他如不真吃了亏，是不会来打官司的；要想叫被告胜，便说原告率先状诉，可见健讼。如长幼相讼，责年长者曰，为何欺侮弱者，则幼者胜；责年幼者曰，若不敬长老，则长者胜。“讼狱祸害实在不小，巧笔尖刻恶业最大。”

就是在古代，对“讼棍”也一直坚持打击。“若让讼师上下其手，势必太阿倒持，后患无穷。”为打击讼师，《唐律疏议》专设两条罪名:“诸为人作辞牒，加增其状，不如所告者，笞五十。若加增罪重，减诬告一等。”《大明律》以“发边卫充军”，严打讼师。清代《大清律例》，首次在法典中点名讼师，“教唆词讼”一条，规定得不厌其详。

当然，司法建设离不开精通法律的律师，可法律的本质是维护公平正义。举凡大律师，必为民维护公平正义，绝非“讼棍”！如，清代四大讼师之一的诸福宝，看到土豪活活踢死村夫，只拿十两纹银偿命。路见不平，代拟状词:夫身有纹银十两，已可踢死一人，若家有黄金万镒，便将尽屠杭城?讼词掷地有声，土豪认罪伏法。

所以，加强中国的法制建设，需切实保障律师执业权利，这已成国家高层到具体执法部门的共识，但也要高度警惕少数律师的挑讼、高额收费、颠倒黑白、恶意损害委托人利益的“讼棍化”，对违法犯科的“讼棍”，更要立法制裁打击！社会发展呼唤大律师！ 

小资料——“讼棍诵经，阎王起立。”

晋陵人，善于刀笔诉讼，一直替别人书写诉讼状。有一天病死，到了冥府后，阎王追究他生前的罪恶，他仗恃辩才，不肯承认，阎王命令鬼卒带所有被他害死的人，来到殿上对质。阎王说：‘这些人都被你的讼词牵连致死，你还有何话说？’他眼看无法抵赖，遂高声念诵金刚经，阎王见他诵经，赶紧恭敬起立。他更加不停地念诵，阎王被迫暂时放他还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