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青年导师”到“奶头乐”天使投资人，看李开复系的隐形产业链

巨  龙

前一阵流行过“头脑王者”的问答小程序。本来这一类的知识问答，我向来是不怎么谦虚(想想《战狼1》里面“老子天下第一”和“我们的口号是谦虚”的即视感)。但是在升级到17级“万卷宗师”的时候，我被卡住了，本来地理、数理、逻辑、语文、历史这些学科，我和任何人PK基本不落下风，但是被流行、动漫、电影几个环节，拉分太厉害，于是果断放弃。

后来听说这款小程序被下架了，理由是题目的设置有问题。

这一款小程序是“知乎”推出来的。而“知乎”已经是很多人寻找问题和答案的第一平台，因为知乎上有很多各种学科的“高人”，有很多水平很高且专业性很强的知识文章。我常常有一种感觉，中国很多有学问但是没事干的人，没日没夜地在丰富着这个平台。—— 不过大部分内容都不接地气，并非我喜爱。

很显然，这个出自“知乎”的问答竞赛小程序，题目的设置是有一些问题的。(这是正确的马后炮废话，没问题怎么会被下线？)。但是它的主要问题，并不是政治立场上的问题。里面涉及到时事政治的内容，几乎完全没有，可以说完全经得起“政审”。—— 下线的原因，大概和我前面说的有关，动漫和娱乐内容太多。

知乎是李李开复投资的，并且是经过李开复一手推动才成长起来。和其他互联网细分领域激烈的竞争不同。“知乎”的成长过程，百度知道、维基百科、网易的爱问、搜狗问问等其他互联网公司的类似产品，都纷纷选择了主动让道，没有一家公司拿出PK的姿态来。在百度搜索里，针对一个问题和关键词，知乎的链接往往排名在前几名。相反，很多“正能量”的文章，即使在微信圈子数十万加的点击率，在百度上也并不容易搜索到。

这件事情，本身就充满了诡异。大家都知道中国的互联网竞争是十分激烈的，甚至可以说用惨烈来形容。每一个细分的领域，都有产业巨头在厮杀，唯恐错过了下一个风口。知识问答这种互联网模式，来自于美国的Quora，属于一个有很大流量的商业模型，入门的技术、资金门槛并不算高，对于视流量为生命的中国互联网公司来说，面对“知乎”的崛起，集体主动选择避让，而且还主动免费地贡献流量，实在是不可思议之极。

换句话说，事出反常必有妖，只能理解为：中国的互联网，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操控着流量。即使是中国这些“有钱任性”的巨头们，面对这股强大力量，也得拿出点“态度”来。 —— 你可以不在乎金钱，但是你必须尊重某些人的力量，必须要给某些人一个“面子”。

说道李开复的面子，给大家提一件往事，当年有人揭开了这位“精英”与奥巴马同窗的Fake news(造假履历)。当时互联网界一堆大佬集体发声，力挺李开复兄，足以见得这位跟中国IT创投界的大佬们的私下交情都相当不错(或者碍于某些势力的面子，不得不站一下台)。

同样，李开复这位几年前罹患癌症的IT“精英”，并没有被病魔击垮，而是“抱病志坚”，几年以后，中国互联网风声好转一点，又摇身一变，从“青年导师”变身“天使投资人”。其华丽转身，堪称一部战胜病魔的励志故事，只不过这么励志的故事，这位精英引以为“难言之隐”很少提起。 —— 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以此来看，这癌症生得很“识时务”，这癌症康复更是“识时务”，癌症前后的身份转变，更是深谙“识时务”之真谛。要是说这位是互联网界的“变色龙”，恐怕大家不会有太大的意见。毕竟，“变色龙”也是大自然适应环境生存的“典型物种”。

那么这位“识时务”的精英，转身投入天使投资，其成就如何呢?如果让我用两句概括的话来说，和技术产品有关的基本都失败，和内容有关的发展得相当厉害。可见李开复的技术眼光，远不如其吹牛的那么高(话说各大出版物从，还在积极造神，这位“精英”还大量出现在各种IT书籍的封面上。)，但是在搞意识形态和内容方面，还是很给力的。

中国的互联网行业在技术升级和商业模式方面，竞争极其惨烈。创办“创新工场”，转型投身天使投资的李开复，在和大陆本土的互联网企业竞争中，其“创新”能力、技术能力、技术眼光和运营实力远远不足。李开复作为天使投资人的技术眼光，不仅极其一般，而且往往都是玩概念或者跟风，其实力远远低于名气。(部分资料参考《李李开复的华丽转身让人细思极恐》)这里举几个例子：

—— 主打安卓App分发的“豌豆荚”，最后两亿美元卖给了阿里。并入阿里的移动事业群。实际上，安卓APP分发市场还在，但是被腾讯、小米商店、华为应用商店、VIVO/OPPO应用商店几家大厂全部垄断，豌豆荚几乎没有多少价值。阿里在国内虽然投资巨大，就事论事，收购豌豆荚更像是当了冤大头的接盘侠——或者说是定向的利益输送。

—— 跟进“共享单车”热潮而投入的“小蓝单车”。当然免不了覆灭的下场。某个日子的午夜，小蓝单车发起主题为“单车和坦克更配”的活动。其“作死”如此，可谓死不足惜。

—— 和人民日报合作的“搜索引擎”，邓亚萍出任CEO的“即刻搜索”，在算计和阴谋之下，烧掉20亿以后，黯然离场。

—— 创新工场参与投资的“小牛单车”，少年得志的“华为天才”李一男担任CEO，时隔不久李一男因为操控股票一案(据说只有700万人民币，相比赵V的几十亿的股票操控案，简直是儿戏)东窗事发身陷囹囫。小牛单车虽然仍然活着，但是在街面上看到的占有率也不高。

……

实际上，和“创新工场”合作的很多技术产业型的创业公司，多数都会遭遇这样那样的“厄运”。成功者极少，可见李开复的参与投资，并没有制造什么光环。相反，多多少少触及了一些“霉头”，下场多半不佳。

但是在另外一个领域，就是互联网内容领域，李开复和创新工场取得了非常大的成果，除了本文开篇提及的“知乎”。还有一大票的各种“奶头乐”有关的网站，例如二次元动漫网站，“有妖气”、“十万个冷笑话”、“暴走漫画”等等，还有很多教育一类的互联网企业。

动漫并不是什么大毒草，但是主打“宅基腐”以及色情擦边球的“奶头乐”内容，却是实实在在的悄没声息腐蚀下一代的精神鸦片。在这方面，李开复和他背后的“引导流量”的势力，终于发挥了其巨大的价值。

虽然李开复投资的内容企业，一般都站不到行业的领导地位，但是其影响力绝对不容小觑，尤其是对儿童青少年的腐蚀作用。这一段时间在整顿互联网舆论圈子，李开复系的企业没少受到牵连 —— 比如“邪典”系列内容。

除此之外，李开复系列投资的，还有很多教育相关的企业。更不要说，在“知乎”这样的问答平台上，除了各种专业的知识以外，或多或少掺杂着“意识形态”渗透的内容。细节就不详细叙述了，搜索一些意识形态关键词有关的词条，自然可以一管窥豹。

顺便说一下，很多公众号的内容，和“知乎”平台有抄袭关系，很多朋友建议我到里面找找题材，甚至还有很多推荐内容。龙某才疏学浅，却对原创坚持到底，除了极少数文章引用别人的观点和素材，每个字都是都是来自自己的原创。

李开复转型创新工场，在内容领域取得的成就不小。通过流量变现，加上幕后势力的“面子”，李开复投资的企业，往往获得很高的关注度，融资额也严重虚高，以此不断获得了源源不断的资金流支持，已经成为一个能够自我循环、自我成长、不断扩大影响力的平台。

换言之，即使李开复做不成“颜色革命”的导师，通过“奶头乐”和互联网内容流量，李开复和他幕后的势力，仍然可以获得源源不断的资金 —— 颠覆不了TG，顺便发发财也是好的;卖不了海luo yin，卖点精神鸦片赚钱也不错。中国很多的互联网大佬，出于各种原因，也愿意给这个体系支付“保护费”。 —— 如果顺便做一些“洗钱”的勾当，龙某也毫不意外。毕竟投资一个公司，然后估值虚高做融资，这种方式和炒高一副名画价格，然后实现利益输送，原理上都是相通的。

作为我们个人，精神上还是要追求一些“奶头乐”以外的东西，学会独立思考冷静思考，毕竟被别人洗脑，早晚要缴纳“智商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