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剧《海棠依旧》为啥这么火？

孙德民

烽火影视

本版图片制作：方 汉

本期主题

海棠依旧

十里长街送总理。国人对周恩来总理的感情深似大海、重如高山。电视剧《海棠依旧》的热播，不仅是对周总理深切地追崇和缅怀，更是用影视艺术观照百姓对周总理的怀念之情。本版刊发有关该剧的系列文章，从多维的赏析视角去品读革命先辈平凡而伟大的人生，不仅仅能获得诸多教益，更对今人有着炽热的精神感召力。

——原编者

打磨坚实的艺术质感

——评电视连续剧《海棠依旧》

■孙德民

云起云散，海棠依旧，周恩来总理就在这里辛勤工作了二十七年，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不尽的回忆，不尽的情思，不尽的翻卷，不尽的震撼，镜头摇曳中，一个英雄伟人的音容笑貌，高尚品德和伟大的情怀，深深地、有血有肉地镌刻在我们的心里。这就是电视连续剧《海棠依旧》！

我熟悉导演陈力，不仅合作过，我还一直关注她的创作，欣赏过她的许多作品，包括影片《周恩来的四个昼夜》，我十分佩服她的每部作品都有艺术的质感，或者说有筋有骨， 而这个质感就是生活的真实，是生活对编导者的震颤，也是编导者对生活的深层开掘。正因为如此，她的每一次创作都有独特、创新，有“陌生”，有个性色彩。陈力的作品都很接地气，精心雕琢，脉动着人物丰富的情感。为什么？因为她不仅熟悉生活，更可贵的是能做到深刻地理解生活、把握生活，反映生活的本质，保留生活中那种宝贵的温度，我想，这正是艺术作品的生命，因而，陈力的作品，跃动在荧幕上的是一个个有血有肉、令人信服和感动的艺术形象。

我以为，《海棠依旧》最大的艺术价值依然是真切而生动地塑造了周恩来总理的形象，而这个艺术价值的核心是深入到形象最深处的东西——人的灵魂、人的内心、人的情感，编导者在剧中突出地表现了周总理内心深处的精神和灵魂的高度，让观众听到了周总理的“心音”，触摸到他的欢乐、痛苦、艰难和隐忍……总之，一个坚定的无产阶级革命家的形象，一个在艰难环境中经历过人生苦旅的总理形象，永远鲜活地留在观众的心里。

《海棠依旧》的另一个突出的艺术成就，就是编导者善于抓住细节，善于在叙述故事的过程中，营造意境，借此，把人物的情感煽到极致，把人物内心的情感冲撞表达得淋漓尽致，从而让作品充满诗意，在诗意中升华人物，给观众留下深刻的印象。导演陈力常常通过生活的细节，营造出一种意境，充分表现人物内心深处的情感和追求，表现人物心灵里的东西，而且，往往把这些细节紧紧地扣在人物命运的浮沉上，扣在人物的浓浓情怀中，从而，燃烧起观众的情感火花，在激情澎湃中，进入某些深刻的思考和启悟。

还有一个细节十分感人，当周总理得知，蒋介石要派飞机轰炸开国大典时，他亲自接见将要与敌机拼撞而付出生命代价的飞行员，送给每个战士一件印有国旗、国徽和国歌的礼物，他深情地打听每个飞行员的情况，有三个人已经娶妻生子，还有几个等待结婚的战士，李虎的两个哥哥已经牺牲了……周总理嘱托每个人在礼物的背面写上家庭的住址和留言，最后，他含泪等待战士们归来。这个细节给观众留下了永远的记忆。

其它，诸如当原子弹爆炸之后，周总理激动地去照镜子，把他当时的情感表现得淋漓尽致；文革当中，总理与陈毅的谈话，那种真挚、深情也不禁让人潸然泪下。

所有这些细节的设置，意境的营造，都让观众从历史和事件的肌理中，惊讶地看到蕴含在人物内心情感中的那种深刻的心史。

电视连续剧《海棠依旧》不仅呼唤一种信念、理想和精神回归当下，同时，它又是一部优秀的艺术作品，有一种强烈的震撼和独特的艺术魅力。

彰显深厚的人民情怀

——评电视连续剧《海棠依旧》

■明振江

人民的需要是文艺存在的根本价值所在。能不能搞出优秀作品，最根本的决定于是否能为人民抒写、为人民抒情、为人民抒怀。一切轰动当时、传之后世的文艺作品，反映的都是时代要求和人民心声。我国久传不息的名篇佳作都充满着对人民命运的悲悯、对人民悲欢的关切，以精湛的艺术彰显了深厚的人民情怀。近期在中央电视台一套播出的长篇电视连续剧《海棠依旧》就是一部“以精湛的艺术彰显了深厚的人民情怀”的优秀作品。

《海棠依旧》以中国人民的好总理周恩来做为主人公进行艺术形象的塑造，其创作的难度无疑是巨大的。周恩来总理的一生为中国人民的解放事业和社会主义建设事业作出了无与伦比的卓越贡献，他的一生是真正为人民服务的一生。“人民总理人民爱、人民总理爱人民”，这是亿万中华儿女对周恩来总理热爱的心声表达，这也是这部电视连续剧创作的主旨所在。电视剧的编导主创人员紧紧抓住了重大革命历史题材影视创作上普遍存在的“写人”与“写事”的矛盾，以表现周恩来总理的“人民情怀”为贯穿全剧重大事件的契合点，从开篇的世界战争史上的奇观“三七战役”胜利结束、北平和平解放、百万雄师渡长江、筹备协商建国等一系列事关国家和人民前途与命运的重大事件的决策和处置，到抗美援朝动员协调全国人力物力支援前线,以及在“文化大革命”的十年浩劫灾难中，周恩来总理身处斗争的激流旋涡之中，他千方百计地保护一大批老干部和文化教育科研专家名人，又夜以继日地操劳处理党和国家大事，在重病缠身的情况下仍忘我地工作和战斗到生命的最后一刻……在表述这些重大的历史事件中，电视剧《海棠依旧》始终展现出浓烈的“人民至上”的情怀。在他身上体现了共产党人的党性和人民性的统一。他不仅赢得了全中国人民的热爱，也赢得了世界人民和国际友人的尊敬。周恩来总理逝世第二天，联合国总部破例第一次为一个社会主义国家的领导人下半旗志哀。西方有些人不理解，时任联合国秘书长瓦尔德海姆讲了这样一段话：“为悼念周恩来，联合国下半旗原因至少有两个：一是中国是一个文明古国，她的金银财富多得不计其数，可是她的总理却没有在海外有一分钱的存款；二是中国有十亿多人口，占世界人口的四分之一，可是她的总理却没有一个孩子……”全世界都为周恩来总理大爱人民、无私奉献的博大情怀而动容。

艺术地书写和表达情怀是影视创作的重要方法，也是观众欣赏影视作品的审美诉求。曾经执导过电影《周恩来的四个昼夜》的著名导演陈力和多次在银幕荧屏上扮演周恩来总理的优秀演员孙维民等主创人员，以对周恩来总理的无比热爱之情，以强烈的历史使命感和社会责任感，在传承坚守中华民族文化基因，继承弘扬中华民族美学精神的基础上，大胆进行艺术创新和现代影视语境营造，以精益求精的态度打造艺术精品，下大力气精心塑造周恩来总理的艺术人物形象，精准把握周恩来总理“人民情怀”的本质，以及周恩来总理在长期艰苦斗争工作实践中形成的独特思想理念和优秀人格品质。主创人员注重准确地挖掘和艺术地表现了周恩来总理的精神特质。

鲁迅先生曾说，如果是为一个人画像，最好是画他的眼睛，若是画了全部的头发也会毫无意义。电视剧多处以特写镜头来表现周恩来总理炯炯有神、睿智、刚毅、深情的目光，尤其是结尾病榻上生命垂危时仍目光深邃、长久凝视的神态，叠化出茂密盛开的海棠花绽放的镜头，以景抒情、托物言志、意境深远，坚定了人们对美好生活的憧憬和信心。

塑造丰满的人物形象

——电视连续剧《海棠依旧》简析

■柳建伟

电视连续剧《海棠依旧》这部体量具有长卷特征，内涵和呈现的风貌具有长河特性的重量级影视作品，可以诠释什么是以人民为中心的创作导向，可以诠释什么是人民领袖和人民公仆的完美统一，可以诠释什么是中国精神和中国力量。它的出现，可以引发出许多重要的可供讨论的话题。

《海棠依旧》的主创团队成功地解决了领袖传记类影视作品中心人物群形象不够丰满独特这个老大难问题。

首先，该剧一切围绕传主周恩来这个中心展开，40多集1000多场戏，周恩来在场的戏，超过了80%，与传主周恩来直接相关联的戏，有近20%。也就是说，这部戏95%以上的戏，均是为塑造好周恩来这个人设置的。这种做法，也是一切人物传记类影视杰作所共同遵循的，《巴顿将军》《肖申克的救赎》如此，《阿甘正传》也是如此。《海棠依旧》以30多个小时的总时长，集中塑造周恩来一个人的形象，这个艺术形象的光彩照人便成了必然事件。

其次，该剧对传主相关的人物和事件，均做了认真的取舍。这种取舍是领袖人物传记影视作品创作必须要做的基础工作。该剧从中华人民共和国建国前夕，周恩来入住中南海西花厅开篇，到1976年初周恩来因病去世结束，时间跨度长达27年。期间，周恩来作为国务院总理，所经所做之事，所见所交之人不计其数。该剧在这方面做的工作，符合影视艺术创作规律，极见匠心。

中央层面人物设置，该剧以毛泽东为绝对核心，兼及朱德和任弼时，这种设计确保了剧中26年时间里，毛周这个轴心的存在。国务院层面人物设置，该剧也极具特色，外交层面突出陈毅、黄镇和耿飚，内政方面涉及邓小平、叶剑英、李先念、李富春、习仲勋、聂荣臻和曾山。身边家人工作人员，重点只写妻子邓颖超和两个卫士小路和先军，总理办公室主任童小鹏和副主任罗青长戏份并不太多。外国首脑只突出写了苏加诺、基辛格和尼克松。对手只写了蒋介石和蒋经国父子。周恩来与他亲弟弟周同宇一家关系的设置，周恩来与廖承志和泰国常媛、常怀兄妹长达20年的关系设置，决定了这部剧的切入方式和主体结构。这几组人物的命运变迁，让周恩来这个伟大的领袖级人物，接了地气，具备了普通人的七情六欲。

该剧在重大事件的选择上，也是遵循以塑造人物为第一原则的。事件再重大，如果不利于人物的塑造，剧中要么不写，要么惜墨如金。事件不很大，如果能体现出周恩来的风采和性格，该剧总是泼墨表现。因为周恩来总理参与和主导了共和国成立后27年的几乎所有重大事件，并在许多事件中有精彩的表现，该剧对这些事件均有涉及。《海棠依旧》对1949年至1976年中国重大事件的忠实全面表达，使得这部作品呈现出了鲜明的史诗品格。

再次，该剧在空间和时间的处理上同样匠心独运。中南海西花厅是《海棠依旧》最最重要的空间，剧中70%以上的戏要么在西花厅发生，要么与西花厅紧密关联。这种大胆空间的运用，让该剧呈现出了舞台剧所特有的锁闭性韵致。西花厅院内开谢26回的海棠花，是该剧的时间坐标，靠海棠花开花谢的精确指引，周恩来的人生大剧一幕幕地有序上演了。西花厅和海棠花的巧妙交织，在时间和空间上为《海棠依旧》搭建出了一个巧妙的结构。在这样一个结构中，事件被清晰展示了，登场的人物一个个地丰满了。

《海棠依旧》是导演陈力和主演孙维民继电影《周恩来的四个昼夜》之后的再次合作。两人第二次在《海棠依旧》中的合作，使两人在艺术境界上跨入了一个崭新的高度，也使广大观众对他们的艺术未来充满了新期待。

领袖传记影视作品是重大革命和历史题材影视作品的重要一支，这类作品的广泛传播，对于繁荣我国社会主义文艺具有重要的示范作用。《海棠依旧》以思想性和艺术性的较为完美的结合和较强的可视性，为这类作品立了一块醒目的里程碑。可以相信，从这块里程碑出发，完全可以抵达中国影视作品更加美好的未来。

展现人物的内心世界

——观电视连续剧《海棠依旧》

■高小立

从电影《周恩来的四个昼夜》转向电视剧，陈力用更大的篇幅、难以抑制的激情执导了电视剧《海棠依旧》——倾情聚焦了社会主义建设时期的周恩来，讲述了他从西柏坡进京到1976年辞世一生中最后的经历。周总理胸前佩戴着“为人民服务”徽章的那身灰色中山服让观众一下子打开了记忆的闸门，那是开国总理为人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含辛茹苦的人生记录。

开国总理周恩来同时兼任外交部部长，要操心的事无以数计，一部剧不可能把周总理方方面面的丰功伟绩一一展现，如何取舍，考验了主创者的价值观和创作才华。该剧重点表现了开国大典、抗美援朝、万隆会议、三年自然灾害、乒乓外交、邢台大地震和“文化大革命”这些重要节点的史实，既紧紧围绕“鞠躬尽瘁人民的好总理”来选取故事，又不是平面地写那些事无巨细的日常公务，而是聚焦了总理与毛泽东、与战友、与身边工作人员、与亲人、与人民亲密而又有原则的关系，紧扣周总理对党和人民无限忠诚这个主题。

全剧注重用细节刻画领袖人物的思想情感，从而展现人物的内心世界。总理在“文化大革命”中处于非常矛盾与困难的地位。他顾全大局，任劳任怨，为维持党和国家正常的工作，尽量减少“文化大革命”所造成的损失，以及保护一批老同志、科学家和民主人士，力所能及地做了不懈的努力，以此表现了一代伟人胸怀祖国和人民的人格魅力。该剧还用大量的剧情细节展现了周总理始终牢记为人民服务的宗旨，最为感动的是，邢台大地震发生后，周总理冒着余震的危险，三次亲临灾区指挥救灾。还有他严于律己，艰苦朴素，从严要求家人、亲人和身边工作人员，对亲朋好友的严苛甚至让一些人难以理解。他弟弟一家七个孩子，没有一个得到过他的特殊关照。这些都是今天从严治党的一面镜子。

《海棠依旧》中塑造的周恩来是与历史共命运的，回望60多年前的往事，少不了一些揭秘性的故事。新中国建立前夕，周恩来在与国民党的谈判中，表现了中国共产党的原则立场。他对代表南京政府前来参加谈判的张治中说：“要懂得战败求和、天下为公的道理。对国家、对人民要有个交代了。蒋介石也一样。”蒋介石坚持不签字，周恩来郑重告诉张治中：“中国人民解放军只好强行渡江了。”我们从影视资料里见过百万雄师过大江的豪壮，渡江胜利让中国人民看见了即将当家作主的曙光。这段斗争史实被许多影视剧作品表现过，比如电影《渡江侦察记》，但渡江战役背后的戏剧性故事却鲜为人知，包括所有谈判代表全部留下、蒋介石最终决定去台湾的抉择。朝鲜战争爆发，中国军队为什么要跨过鸭绿江赴朝参战……该剧都给予了揭秘性的看点和历史还原。

该剧的揭秘性还表现在周恩来家族的很多人物在这部剧里出场了，以前只知道周恩来和邓颖超没有子女，通过他们的出场，我们又寻到了周恩来家族无论有血缘关系或无血缘关系的乡亲们与周恩来千丝万缕的关系，和周总理牵挂的那份亲情，都有诸多看点和亮点。

《海棠依旧》这部剧，让我们看到了一位真正共产党员永不褪色的高尚情操。

那些感人细节

■王海建

电视剧《海棠依旧》，顾名思义，一棵棵海棠树、一朵朵海棠花始终与剧情发展紧密地联系在一起。《海棠依旧》用众多感人细节还原了一个真实的周总理、伟大的周总理！

在该剧的第一集中，周总理对邓颖超说：“海棠花好，看得人心里很温暖，它古朴大方、不张扬，但又不失艳丽，花与花之间很团结，所以它生长得很茂盛。”之后，两人围绕着苏东坡《海棠》中提到的诗句“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进行着讨论。这一细节表明周总理和邓颖超对海棠的眷眷深情，不仅表现在对海棠花的喜爱，也寄托了两人动人心弦的挚爱深情，更表达了这对伉俪共同的革命理想和为理想奋斗的革命志向。

开国大典前夜，毛主席与周总理在西花厅有这样一段对话：“恩来，你这个院子好，这么多海棠树，看看，小庞刚才给我送来几个海棠果，很甜，小庞说你还没有来得及吃”“还要谢谢主席知我，才把我安排在这里呀”“恩来，你对海棠树情有独钟，是有道理的，它有牺牲精神，有好花才有好果嘛，海棠不惜胭脂色，独立蒙蒙细雨中”“主席把我们今天的建国，比作雨中的海棠”“是啊，从世界上看，我们就是独立雨中的海棠”。

从表面上看，两位伟人是在讨论海棠，但实际上折射出的是周总理为党、为人民、为中国革命事业，呕心沥血、鞠躬尽瘁的光辉形象和公仆精神。 一句“独立雨中的海棠”更是道出了两位伟人对海棠赋予的深刻含义，更加坚定了他们创造新中国美好未来的信念决心。

在该剧中，八婶母从老家赶到北京看望周总理，“八婶母，对不起呀，一碗馄饨让您等了四十年，快尝尝，看看是不是当年的味道”。忙了一天的周总理端着一碗馄饨快步走进屋内，充满歉意的对八婶母说。而八婶母怎么也想不起来为什么周总理要请她吃馄饨，还以为是周总理记错了。“我怎么会记错呢……您忘了，我离开家去东北的那天早上，您送我去车站，我们路过一个馄饨铺，您说那里的馄饨最好吃了，八婶母请你吃馄饨，等你出息，回来请八婶母吃，结果一碗馄饨，我都吃光了，您一口没吃，后来一想起您，就很惭愧，就一碗馄饨，我都没让您吃上”周总理向八婶母解释。“我吃，我现在就吃”八婶母流着感动的泪水，吃起了馄饨。在剧中类似亲民的情节还有很多，都生动地体现着周总理与广大人民群众的血肉联系及深厚感情。

周总理的一生是为祖国和人民战斗的一生、奉献的一生、呕心沥血的一生。虽然他没有儿女，但他把自己家族中的下一代、乃至全中国的晚辈都看成是他的儿女。正如在该剧中，周总理与弟弟周同宇一家齐聚在西花厅，周同宇想过继一个孩子给周总理，但周总理说：“这样不好，对其他孩子也不公平……我会把你的孩子都当成是自己的孩子。”

周总理在病重期间让工作人员清理了他和邓颖超的积蓄，总共5709元，总理一句话，把它们全都交党费吧。一位泱泱大国的总理，死后分文未留！冰心老人说：“周恩来总理是十亿中国人民心目中的第一完人。” 陈毅元帅也感慨地说：“真正廉洁奉公，以正治国，恩来也！”

本版照片均为《海棠依旧》剧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