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刻想念毛主席

——知人论诗与论诗知人

冷  香

一位爱好书法的朋友给我看了一幅她的朋友书写的毛体字，她说：“这毛体临摹得不错吧？是不是可以以假乱真？”我一哂，说：“以假乱真？我看假得很，毛主席的书法后人可以临摹他的字体，但是，洋溢在笔锋之间的那种气势怎么临摹得出？”

朋友也笑了，承认我说得有道理。

不仅毛主席书法里藏有一种领袖气质，一种英雄气概，一种睥睨宇宙的气势，他的诗词也是如此。一句“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会让我们感觉诗人就如一只振翮高飞的鲲鹏，他在九万里的高空俯视地球，看世间的万类都被皑皑白雪覆盖着;而一句“鹰击长空，鱼翔浅底，万类霜天竞自由”又让我们感觉这只大鹏鸟在秋日里俯视宇宙众生。再比如那句“金猴奋起千钧棒，玉宇澄清万里埃”，“玉宇”何以“澄清”？那是“金猴”用“千钧棒”打出来的。这金猴操起它的千钧棒，把天地间的妖魔鬼怪打得落花流水。这只金猴，其气势即使是孙大圣也望尘莫及——孙大圣除妖降魔也只能一个一个地除，而毛主席诗中的这只金猴，一棒下去，玉宇澄清，万里无埃，横扫一切害人虫，全无敌，何等气势!

毛主席诗词里如此充满英雄气概的诗句很多，我这里不一一列举。我想说的是，我们在鉴赏诗歌的时候，有一个原则——知人论诗，即通过了解诗人的生平事迹和理想抱负来解读诗人的作品。如果不能知人，那么，就可能误解诗歌的主题。譬如柳永，如果我们知道他是一个只有小情调的诗人，那么，就知道他词作中“为伊消得人憔悴”里的“伊人”仅仅指女子，而不是远大理想。第二季诗词大会上有一道题就是问诗句中的“‘伊’指什么”的，我给孩子们看这段视频时，他们的回答基本都是错误的。可见，不知人很容易误读诗意。

同理，论诗也可以知人。比如读主席的诗歌，我们会感受到一种纵览宇宙的境界，一种以天下为己任的抱负，一种人民领袖的情怀，那么，如果由诗歌进一步去推论作者，那些什么毛赫矛盾是权威之争、毛刘矛盾是权力之争的谣言你会信吗？那些所谓的让知识分子下放是因为在北大受辱之类的小人臆测你会信吗？……庄子《逍遥游》里有斥鴳、蜩、学鸠评论大鹏鸟的文字，大鹏鸟先要扶摇直上九万里，然后才飞去南溟，这举动在那些小虫看来，既不可思议，又荒唐可笑。今天，那些在网上网下辱骂毛主席的人，他们不就像庄子笔下的这些小生物一样吗？因为不理解毛泽东这只大鹏鸟的理想抱负，就用斥鴳的标准给大鹏鸟写评语，甚至想对老人家……第一千次盖棺论定、第十万次盖棺论定……岂不荒唐？

当然，如果这类糊涂人能够静下心来读一读毛主席的诗歌，由诗论人，我想，他们对主席就会有一个较清醒的认识。

总之，鉴赏诗歌，既可以先知人再论诗，也可以先论诗再知人。